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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有家媒體知道你現在人在港城,他們就想把採訪放在這兩天】
江寧:【你看能不能抽出時間】
明月:【我後天殺青】
江寧:【行,那我就安排了】
明月回完消息就扔了手機,趁他不注意,倏地逃脫了懷抱禁錮。她轉了身,屈膝坐在沙發上,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
許執伸手虛環著她,低沉地開口問:「怎麼了?」
都說對視超過5秒,代表對對方有好感。
那更別說眼前人是心上人,不過幾秒,他就受不住這般熱烈的凝視了。
只想把自己心裡翻滾的情緒都向她顯露出來。
他眉梢微動,身子前傾,輕輕吻了下。
下一秒,明月卻是忽地偏了點頭,讓他嘗到了些甜頭,又戛然而止。
她笑眼彎彎,神色得意,一字一頓慢悠悠地說道:「我要睡覺了哦。」
許執無奈失笑了下,明月察覺到扣在腰上的力度順勢也小了點,心情愈發明快。
不過,卻在她正要起身的時候,男人忽然發力,一把將人摁進懷裡,俯身吻了上去。
室內不斷升溫。
許執又抱了她小半個鐘頭,平復著心跳,然後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不舍地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他又摟著那堅持要跟過來送他的人親了親,低聲說:「明晚我再過來。」
明月捏了下他的手臂,力道像是在給他撓痒痒,然後輕道了聲:「不行哦。」
許執聞言疑惑,微微揚眉,「怎麼了,不喜歡我過來?」
「我要準備第二天的戲。」明月稍低頭,視線剛好落在他的鎖骨上,盯了兩秒,眨了眨眼小聲嘀咕,「你過來會影響到我……」
許執笑了笑,反而說道:「那我不是剛好可以陪你對戲?」
「……」
他不說還好,一提起對戲,明月立馬就想到了之前的事,轉眸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某人說著是來幫她對戲,但不知道是不是場合不對的緣故,最終總是會演變成奇奇怪怪的畫面。
「不用對戲,我自己琢磨劇本就行!」
「那你看劇本,我給你按摩放鬆好不好?」
「你不過來,我才能好好休息!」
「那我想你了怎麼辦?」
他忽然放輕了聲音,眉眼低俯,直勾勾又委委屈屈地望著她。
明月有一瞬間的心軟,但還是咬牙堅持:「……我也會想你的,但,你還是不准過來!」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儘管男朋友再三保證自己只是想過來陪著她不會打擾她的,但明月還是態度堅定地拒絕了他的請求。
*
兩天後,下午拍明月的最後一場戲,其中有大量的打戲鏡頭,也是驗收她兩個月上課的訓練成果。
主角與幕後大Boss的最後一次交鋒,發生在一個廢棄的舊廠房裡。
漫天灰塵中,馮周以一敵百,場面一度很混亂,但就在孟先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時,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局勢一瞬間發生反轉,他都沒來得及離開。
地上倒著好幾個黑衣保鏢,馮周的嘴角也青紫帶血。
「你到底是誰!」
孟先生最終被他鉗制住,臉被摁在地上,他心裡還是不甘,狠厲地瞪向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這個女人對他手下行事極其了解,而他對她也有一種熟悉感,像是曾經與她交手過多次,這是他天生對對手的敏感。
夏依臉上脖子上有好幾道傷痕,她卻沒半點感覺,隻眼神恨意冰冷地看著地上的人。
她深吸口氣,緩緩道:「孟先生,我們找你五年了。」
五年……
孟先生瞬間就想到了什麼,是那支全是女人組成的小隊。他一度輕敵,卻沒料到這群女人跟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一樣,兩年前在國外自己甚至多次幾乎要被她們抓捕到。
但最後那次,他聯合僱傭兵布下的圍剿計劃天衣無縫,雖然還是讓其中一個人逃了。
只是他以為,身負槍傷的她早就死在了那荒郊野外。
外面像是有一隻野貓竄過,發出了一道悽慘又兇狠的貓叫聲,雙方無聲的對峙被打破。
隨後,就是被制住在地上的孟先生不斷出言激怒夏依,想激她開槍殺自己。
那些話全鑽進了她的耳朵里。
馮周一邊控制著掙扎的男人,一邊朝夏依大喊:「你冷靜點!你現在不能開槍!」
她已經不是特殊部門的人員,更沒有持槍證,不能非法使用任何槍械。
夏依雙手握著槍,手可見地在抖,她眼前閃過很多很多畫面。
她的隊友,拼死護她走的隊友,還有她的愛人,隱姓埋名至死都不能公布的臥底……一切都回不去了,都被眼前的這個人毀了。
她甚至,都沒能見到紀白的最後一面。
有一瞬間,她真的想開槍,親手殺了他。
遠處傳來警笛聲。
聲音由遠及近,夏依緩緩垂下了手,槍枝也落在了地上。
「法律會制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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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殺青,明月抱著花和眾人合影,吃了劇組送的殺青蛋糕,當晚她還做東請大家吃飯。
王導看到寸步不離她的許執,笑著說,許老師前幾天殺青可都沒請客,怎麼能讓她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