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論前夫怎麼進前妻的房間
第662章 論前夫怎麼進前妻的房間
「不孕不育」宮凌夜疑惑「誰」
赫連青道「對不起,宮先生,身為醫者,不能隨意透露患者的隱私。」
宮凌夜表示理解,隨即道「好,等我帝城後,我會去搜集這方面的藥方。」
回到房間時候,宋伊人已經迫不及待要給寶寶們取名字了。
現在知道了寶寶們的性別,她自然格外興奮,尤其是,男孩女孩都有,對於她這個沒有什麼雙胞胎基因的來說,簡直就是驚喜好麼
只是取名字是個大工程,所以,當晚,宋伊人雖然一直在研究,可是,始終還是沒有選出幾個特別滿意的。
宮凌夜倒是樂得看她因為這個忙碌,總覺得她每次咬筆頭的樣子,格外可愛。
他們是提前兩天到的,而賀晚霜等人,則是在婚禮前一天下午才到酒店。
這次的伴娘團成員,比起上次要少了幾個,有齊離火、賀晚霜、烈筱軟,還有臨時請過來的赫連青。
因為沒有放假,所以,宮陌煙和宋子恆都不能過來。
而伴郎團那邊,也是四個上官焰、裴俊、洛天祺和宮陌宸。
原本,根本沒有上官焰的,可是因為需要好事成雙,而阿勉和魏倩然的婚禮也是臨時加進來,所以他便毛遂自薦頂了上去。
當天傍晚,伴娘們在房間裡試穿禮服,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細節後,才各自散場。
賀晚霜從別墅中出來,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先去了沙灘邊。
傍晚的大海,視線深處被夕陽浸染了一層層的碎金,那麼由遠及近地鋪散開來,讓人的心也跟著那不斷翻飛的潮浪而上下起伏著。
賀晚霜穿著一雙涼拖,將腳泡在水裡,傍晚的水並不涼,沙子鑽入鞋底,有些痒痒的。
因為小島被包下,所以島上的人很少,賀晚霜很喜歡這樣的安靜,於是將包里的平板電腦拿了出來,走到一處稍微乾爽點兒的沙灘邊坐下,準備寫點東西。
烈淵沉最近很忙,之前受傷,耽誤了不少的工作,所以出院後,幾乎都在日夜趕工。
他也是聽烈筱軟說,賀晚霜會來,才臨時買機票過來的。
剛剛辦理好了入住,他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便去了賀晚霜的房間門口。
可是敲了一會兒,房間裡都沒人,他只好出來,四處尋找。
夕陽越來越低,天邊被晚霞鍍上了一層鹹蛋黃的顏色,烈淵沉走在沙灘邊,不知不覺,原本焦躁的心,也跟著逐漸放鬆下來。
而視線盡頭,一個嬌小的身影闖入進來。
她抱著平板電腦,面對著大海,正在安靜地寫著什麼。
烈淵沉感覺自己的腳步,倏然間放慢了下來。
他緩緩向著她走近,她毫無察覺,依舊安靜而專注。
最後,他在距離她十多米遠的地方停下,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走到她身後,也在沙灘上坐了下來。
賀晚霜根本不知,她此刻還在趕著稿子。
海風吹起她的頭髮,帶著鹹鹹的海水味道,落在肩膀上,柔軟潮濕。
她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不少,顏色有些偏栗色,很軟,所以總被風吹動。
身後,烈淵沉想去幫她理頭髮,卻又擔心嚇著她。
暮色一點點低垂,最後一絲夕陽也沉入了地平線,視線驀然黯沉了下來。
賀晚霜恍若剛剛醒來一般抬起頭,望向遠處黑峻峻的深海。
她收了電腦放回包里,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腿,站了起來。
身後,烈淵沉也跟著起身。
賀晚霜正要繼續散步,突然似有所感一般轉頭,便對上了烈淵沉的目光。
他的喉結輕滾,隨即叫她「霜兒。」
賀晚霜訝然「你怎麼在這裡」
隨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眸底又換上了客套疏離。
烈淵沉呼吸一頓,卻好像沒有察覺到她情緒變化一般,沖她笑笑「來一會兒了,見你在忙,就沒打攪。」
賀晚霜點了點頭,見他此刻的模樣,似乎氣色還可以的樣子,不過還是問「你之前的傷」
烈淵沉道「沒事了。」
「嗯,謝謝。」賀晚霜微笑了一下,隨即道「我要回房間了。」
烈淵沉走在她身邊「我送你。」
兩人一起默默地往前,沙灘上留下兩行並排的腳印,一大一小。
島嶼不大,從沙灘到賀晚霜的房間不過十來分鐘,她走到院落門口,那鑰匙開門。
見他還沒有離開,她轉頭「晚安。」
「晚安。」烈淵沉見著賀晚霜推門走進,卻在她即將關門的時候,將手放在了門縫那裡。
賀晚霜想要收手已經來不及了,頓時,烈淵沉的手被夾住,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賀晚霜一驚,連忙開門,急急道「你怎麼不收手」
「我剛剛忘了給你說件事,所以」烈淵沉解釋。
說罷,他舉起受傷的手,問「有沒有創可貼」
「有。」賀晚霜說著,已然往裡走去,去翻自己帶過來的行李箱。
烈淵沉於是趁機進去,順手還關了門。
賀晚霜很快翻了創可貼和消毒棉球過來,走到烈淵沉身邊,幫他上藥。
他的手其實已經沒有多疼了,只是外面被擦破了口子,看起來有點兒嚇人罷了。
平常,這樣的傷自然不用理會,它自己很快就能癒合結痂,可是此刻,他卻將手伸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模樣。
賀晚霜顯然比他更小心。
她先是輕輕用棉球給烈淵沉把傷口消了毒,隨即,才打開創可貼,小心地將他受傷的地方都包裹起來。
她動作輕盈,似乎生怕弄疼了他,在最後貼好創口貼後,還輕輕地沖他的傷口吹了吹氣,仿佛哄小孩子一般。
而烈淵沉,原本還有些計謀得逞的心,因為賀晚霜最後這樣的動作,一下子變得柔軟了起來。
他抬起眼睛「霜兒」
她也正好抬眼,和他一起發聲「好了。」
烈淵沉沒動,目光鎖住賀晚霜,眸色漸深。
這邊酒店的房間,燈光並不明亮,微暖的光線下,氣氛一時間便被染上了幾分曖昧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