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前夫和追求者的PK
第688章 前夫和追求者的pk
賀晚霜慢慢將面前的咖啡喝完,正要開口離開,突然,面前的男人就抓住了她的手。
她仿佛受驚一般,連忙要縮回。
他卻有些用力,弄得她的手有些疼。
他眼睛有些發紅,望著她,一字一句道「所以你這是要和我一刀兩斷的意思嗎」
賀晚霜繼續往回抽手,兩人僵持了兩分鐘,肖城才放開她。
他自嘲一笑「我以為我們想法是一樣的。」
賀晚霜抬眼看他,語調認真「肖城,你不知道我的過去。」
肖城突然有些窩火「我他媽不在乎什麼過去」
聲音有些大,引得附近座位的人往這邊看。可是,他本就在角落,加上帶著帽子,讓人看不清臉。
賀晚霜卻是平靜地望著他「我結過婚。」
肖城一怔。
隨即道「結過不就是離了的意思那又怎樣」
賀晚霜不知道說什麼,頓了頓才道「但是我還喜歡我前夫。」
肖城聽到這裡,臉上的表情僵住。
賀晚霜繼續道「對不起,我之前沒有說過離婚這件事,是因為我有些自卑。但是因為這個,給你造成了困擾,是我不對。」
肖城涼涼一笑,眼底有受傷的情緒,不說話。
氣氛再度凝固,直到賀晚霜的手機屏幕亮了。
她看到是鄰居打過來的電話,而且似乎之前還有個未接來電。
應該是她手機調了靜音,所以剛剛沒有留意。
滑了接聽,賀晚霜還沒說什麼,鄰居就道「小賀呀,剛剛有個男人來找你,手裡還拿了一束玫瑰花,現在還沒走,還在你家門口。」
賀晚霜的鄰居大姐很熱心,知道她一個人,所以經常包了餃子還叫她一起吃,兩人關係很好。
賀晚霜聽到鄰居大姐的話,於是問「是不是混血」
鄰居大姐道「對對對,就是混血,長得挺不錯的,高大帥氣。哎,小賀,你認識就好,我就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謝謝大姐,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回去。」賀晚霜說到這裡,突然補充一句「一會兒如果他找你,能不能告訴他,我和男朋友出去了」
鄰居大姐是過來人,這麼一聽就懂了。
於是,她應了聲好,便掛了電話。
賀晚霜收起手機的時候,不由看了對面的肖城一眼。
肖城或許也已經將剛剛的情緒消化了七八分,所以,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平和了不少。
他對上賀晚霜的視線,猶豫片刻問「有人追你」
賀晚霜也沒有否認,而是道「肖城,我們還是朋友嗎」
肖城有些氣,不過還是道「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意思是,他接受她的拒絕,也接受朋友這個身份。
「能不能,幫我個忙」賀晚霜說得有些小心翼翼「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拒絕一個人。」
「他是誰」肖城直接問。
「我前夫。」賀晚霜道。
「行,你先拒絕了我,又拒絕你前夫。」肖城還是有些意難平「賀晚霜,你是要上天嗎」
賀晚霜知道肖城就這脾氣,畢竟年輕,和烈淵沉這樣有城府的男人不一樣。
她卻是不由笑了「是啊,我要上天了。肖城,我這麼做,不是要給你什麼希望,我只是真把你當朋友。」
「你再重複一遍,信不信我不幫你了」肖城威脅一句,可是顯然沒有任何較真的意味。
兩人結了帳,直接去了賀晚霜家那邊。
果然,剛剛到了樓上,便看到了走廊上抱著鮮花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西服,似乎剛剛從會議室里出來的一般,單手插兜,另一手拿著那束鮮艷的玫瑰。
下午的日光落在他英挺的面孔上,或許是因為玫瑰,讓男人似乎也多了幾分魅惑。
賀晚霜呼吸不由一頓,不知為什麼,腦海里卻突然想到那天在北冥沫婚禮時候的情形。
臉頰不由有些發熱,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穩住。
而身側,肖城已經進入了角色,他很自然地拉住了賀晚霜的手,仿佛沒見到烈淵沉一般,轉頭沖她說笑。
賀晚霜努力忽略所有,和肖城說話。
只是,她依舊覺得很不自在,尤其是手被人拉著,格外僵硬。
而烈淵沉,聽到動靜,視線緩緩轉了過來。
他的目光落在賀晚霜和肖城牽著的手上,眼底的光在剎那間溟滅,眸底漸漸聚起風雲。
他站在原地沒動,目光筆直地落到了肖城的身上。
一秒,兩秒,三秒
賀晚霜終於走到了烈淵沉面前兩米,頂著他宛若實質的目光,站定。
她轉眸,似乎才發現他一般,眼底露出驚詫。
一旁,肖城很是自然地問「霜霜,怎麼了你認識他」
霜霜烈淵沉在聽到這個詞的瞬間,眼底就只剩一片殺氣了。
這樣親昵的稱呼,從別的男人口中說出,他毫不懷疑,如果此刻要不是賀晚霜在,他還顧忌形象,就已經沖肖城動手了
「我」賀晚霜望著烈淵沉,又看了一眼肖城,搖頭「不認識。」
她的話剛剛落下,對面突然就傳來男人一聲冷笑「不認識」
賀晚霜心頭一驚,下意識地要往後退。
而烈淵沉根本不給她後退的機會,往前一步,目光緊鎖住她「你再說一句不認識試試」
賀晚霜掌心都是汗,此刻的她,不知道怎麼應付。
其實,當時在確診自己懷不上孩子後,她便已經決定和烈淵沉斷得乾淨的。
可是,那天在婚禮上,他來到她房間,他們一起聽音樂,又發生了那樣的事後,她也有些猶豫。
之後,她就來了這個城市。
正巧,她在的雜誌總編有個朋友在這邊,所以她來後,和對方一起吃了個飯。
那人也是無意間提起,說這邊有位神醫,號脈很厲害。
賀晚霜當時就心念一動,讓這位朋友幫忙介紹,去了那家診所。
可是,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
對方給出的結論,和之前她得到的一模一樣。
她之前流產本就沒有保養,接著又受凍,宮體損傷嚴重,就仿佛已經毀了的土地,是懷不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