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 該隱的臉色
打抱不平這豈是簡單一句話可以說的嗎?
該隱臉色不好,只能關心的看著天巫。
天巫此刻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天巫的修為已經接近煉虛,可以說天巫的資質是不錯的,但是巫力消失後,他的修為竟然似乎慢慢在降落。
這一點其他人身上並沒有出現。
「怎麼會,我的修為在跌落。」天巫此刻感覺承受了雙重打擊了。
巫靖煊聽了後微微挑眉道:「其實很簡單,以為你的靈根本來不屬於你,你的靈根本身就普通,巫玄為了塑造一個天巫,就趁著你生母生下你沒多久,沒力氣對抗的時候,剝離了你生母神馨兒身上的靈根,按在了你的身上,如今你的巫力我收回了。
如此神巫族的靈根在你身上的效果自然也喪失了,如此,你恢復了原本你的天賦,所以你的修為會跌落,跌落到屬於你的靈根天賦修為的時候。」
巫靖煊說到這裡,看了看天巫:「神巫族的靈根被你們這麼浪費了一根,真是可惜。」
說完還一臉惋惜的表情。
「你不要說風涼話。」該隱忙到天巫身邊,伸手,給天巫輸入自己的修為,幫她減低這修為降落的痛苦。
巫靖煊微微挑眉,倒不阻攔,只是看著巫玄巫力的坐在角落。
其他人全部一臉蒼白的臉。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失去巫力。
「你們利用巫力做了無數的錯事,我將你們的巫力收回,也剝奪了老天對巫的庇佑,從我離開開始算起,天道會慢慢跟你們算你們身上的因果。」
巫靖煊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大長老:「大長老,真正的巫是沒有瓶頸的,當你們有瓶頸的時候。說明你們已經不能成為真正的巫了。」
「不可能,修煉怎麼會沒有瓶頸。」大長老不敢置信的看著巫靖煊。
巫靖煊淡淡道:「巫是天地之間很特殊的存在,因為特殊,被天地護佑,所以巫享受這不會有瓶頸的福利,而且晉級的時候不會有雷劫,但是當你們利用巫的力量做了錯事,讓天地都看不過去的時候,這護佑自然沒有了,沒有了護佑,自然沒有了福利,所以你們會有瓶頸,你們晉級的時候也會有雷劫。」
巫靖煊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不過如今你們已經是普通修真者了,這瓶頸和雷劫就比價正常了。」
巫靖煊說完準備離開。
天巫卻站了起來:「你等等。」
巫靖煊回頭看著天巫,微微挑眉:「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你說我的巫靈根是我娘的?」天巫開口道。
巫靖煊嘴角泛起淡淡微笑:「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你的父親巫玄,這事情是他做的,他是最清楚的人。」
天巫道:「那麼我娘呢?」
「你和你娘在已經沒有母女緣分,當你的體內融入了你娘的巫靈根那一刻起,你們母女緣分已經全部斬斷,以後她不會見你,你就算有心要找她也不容易,她不會被你找到的。」
巫靖煊說完又看著天巫道:「忘記你娘,好好過你的日子。」
「可是我現在已經喪失了巫之力了,巫靈根也沒有效果了,我和我娘應該可以再續母女情緣的。」天巫看著巫靖煊,似乎有點執著。
巫靖煊歪頭看著天巫:「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至少能夠跟著該隱應該是個聰明人,怎麼這會說話這麼沒頭腦了。
再續母女請,再續兩字你信多少。
時間是最可怕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都沒有好好續一續母女情,如今想要再續,基本上可以說不太可能。」
巫靖煊說完轉身,卻沒有走:「日子是自己過的,你跟神馨兒只見母女情分已經斷了,但是你們將來還會有一次見面的機會,從此以後就一點瓜葛都沒有了,所以想要好好見面,就好好的做自己吧。
該贖罪的好好贖罪,不要再來糾纏了。」
巫靖煊說完,轉頭,霧龍在做的一切,她一點都不關心。
霧龍還要在這裡盤踞幾日,直到這裡的巫力全部散去了,霧龍自然也就消失了。
而巫靖煊不需要在這裡等候,結果已經有了,事情也已經處理好了,所以她和檀睿諶可以離開了。
「應天尊上。」他們走到門口,該隱開口了。
檀睿諶微微挑眉,回頭看著該隱。
該隱道:「我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會是我的敵人,想不到尊夫人也會是我的敵人,今日,我無法出手,以後,各自珍重了。」
說什麼各自珍重,其實說穿了,就是下了戰書。
檀睿諶深深看了一眼該隱:「該隱,不管是你,還是閻摩或者阿修羅,你們既然來了這個世界,就給我好好蹲著,若是被我發現你們有一點不妥的,不要怪本座了。」
禮尚往來,幾日按對方下戰書,那麼檀睿諶同樣回了一份戰書。
檀睿諶和該隱,閻摩以及阿修羅遲早會有一戰,檀睿諶如今這樣說,其實也沒有不對的。
該隱深深看著檀睿諶,他想不到檀睿諶會回他這一份戰書。
不過了回了也就回了,既然如此,他敢回他戰書,那麼接下來的步伐計劃就要改變了。
該隱只是想不到檀睿諶竟然知道閻摩和阿修羅已經出來的消息。
看著檀睿諶和巫靖煊離開,該隱如今最主要的就是救治天巫:「巫,你沒事吧。」
天巫微微搖頭:「我已經不是天巫了,沒有了巫力,我也做不成天巫了,該隱,給我改個名字吧。」
天巫看著該隱,該隱沉吟了一下:「就叫天舞吧,舞蹈的舞。」
「好。」天巫微微點頭:「以後,我就叫天舞。」
天巫,不對,天舞此刻已經恢復了冷靜。
不得不說天舞是個人物,現在發生的一切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非常大的打擊,但是天舞卻硬生生的承受了下來。
沒有了天巫族,不再是天巫,則等於是讓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皇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囚犯一樣,落差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