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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跟隨著另外兩個男子。
一個風情又瀟灑,性感的薄唇微抬,透著些許譏諷的笑意,鳳眼流轉,良封浪饒有興趣的目光落在花與身上。
另一個一雙桃花眼張揚又浪漫,亞麻色的頭髮,略顯溫柔,但此刻的眼神,凌厲的好似要殺人。
郅野和良封浪胡迷一起走到花與身邊,胡迷推開了一邊的韓宙,嫌棄地看了一眼花容,就差吐一口吐沫了。
「品味真t低」
第49章 三哥帶你回家
郅野將花與攬入懷中,花與委屈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
他來的那瞬間,花與不想堅強了,這一刻,她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只想有個依靠。
郅野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是我來晚了,三哥帶你回家。」
不知何時,【銀爍酒店】的人都被清場了,只剩下了郅野和厲霄珩他們這些人。
「不知什麼風把郅總吹到南城來了。」黃奇羽鎮定自若,手心不自覺地冒冷汗。
花與什麼時候與郅野有關係了,而且,剛才郅野還說,花與是他的妻子!
不止是黃奇羽驚訝,韓宙厲霄珩亦是如此。
他們都是認識這位郅家三少郅野的,以前郅野從來只在背後出力,都是他的大哥郅予掌控大局,他很少在商業場上露面,但近兩年卻漸漸開始步入了大眾視野。
雖然他的面貌剛剛被商界的人熟知,但郅家三少郅野的豐功偉績可是在商界赫赫有名。
花容和付雪瑞自然是不怎麼熟知的,但郅野的容貌,倒是真的讓人覺得「只應天上有。」
郅野聽到黃奇羽的詢問,絲毫不講情面的說:「我倒是想問問黃總,為何要為難我的妻子。」
「你這是從何說起,我們只不過是作為朋友,讓她迷途知返而已」付雪瑞說道,走到黃奇羽身邊,趾高氣昂地看著郅野懷中的花與。
「朋友?」胡迷冷笑了一聲,眼神凌厲的看著付雪瑞:「我家小妹兒,可看不上你這樣下三濫的朋友。」
「你!」付雪瑞正要破口大罵,卻被胡迷一個眼神嚇得不敢開口了。
花容看著躲在郅野懷中的花與,心裡又氣又憤,這個賤人,去哪裡勾搭了這麼個金主。
「小與,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花容剛走了一步,胡迷和良封浪就擋在了花容面前。
韓宙將花容扯了回來:「容容,別過去。」
「花容小姐啊,注意點分寸」良封浪眉眼帶笑,眼神卻凌厲無比,笑不達眼底,只覺寸寸蝕骨。
「厲少,不解釋解釋嗎?為何欺負我的妻子。」郅野望向厲霄珩。
厲霄珩一直盯著郅野懷中的小女人,從什麼時候開始,花與竟如此依賴郅野了。
就連當初他們在一起時,花與給他的感覺都是自立自強,從來不依靠任何人的性格。
那時候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很是適合他。
花與未曾對他撒嬌,亦或是他也未曾給過她機會。
交往的那一年,他們有著在外人看來親密的身份,保持著像朋友般適可而止的距離,若即若離的疏離感,可有可無的存在感,好像隨時都可以失去彼此,連分開都不會覺得痛。
好似從未認真過,現在又像是認真過了頭。
可是,追溯源頭,到底是誰沒有給誰機會,又是誰先一步放棄了。
是誰看不清自己的心,又是誰被傷透了心。
「花與,對不起」厲霄珩對著躲在郅野懷中哭泣的花與道歉。
不僅僅是對現在的她道歉,更是對三年前的花與道歉。
事已至此,他犯了錯,他弄丟了當初那個願意為她放下驕傲的花與。
花與輕輕抬起頭,但也沒有對厲霄珩說什麼。
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對不起,是換不來沒關係的。
「郅野,我們回家吧」花與緊緊抓著郅野的衣衫,她想離開這裡,現在不想見到這些人。
厲霄珩自嘲地笑了笑,轉身離去,他今天來,不是因為付雪瑞的照片,和黃奇羽所謂的讓他看清事實。
是因為他只是想見到花與,如果可以,他想帶她回家,他想娶她,他想彌補。
可是他明明知道花與已經結婚了,他查過花與的婚姻狀況,是已婚。
那時他並不知道是郅野,仔細想來,這些都是郅野故意泄露給他的吧,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讓他記住當初的過錯。
而今,郅野就站在他面前,他沒有資格去搶他懷中的花與,因為花與,不需要他。
黃奇羽便也跟上,韓宙也帶著花容離開了,付雪瑞正要隨著黃奇羽離開,卻被良封浪攔住。
「你走不了」胡迷說道,隨後絲毫不溫柔的將她往門口扯。
付雪瑞大驚失色:「你們要幹什麼!啊!黃少,救我!」
黃奇羽眉頭輕皺,看向郅野:「郅總,這是什麼意思。」
「敝人與付小姐還有帳沒算清,自然得請她回去喝杯茶」說罷郅野便將花與攔腰抱起,與他們擦肩而過。
付雪瑞被良封浪和胡迷帶走了。
臨走前,胡迷扔給了黃奇羽一份錄音和一段視頻,關於花與威亞被惡意破壞的證據,付雪瑞是罪魁禍首,牢里的男人也承認了。
他們之所以忍了半個月,只不過是因為花與不忍心阻礙工作進程。
既然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他們自然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花與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