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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去哪裡?」他不讓她出國避風頭,而今花與一定在找她,他總要給她安排個去處吧。
「與我無關,總之不要妄想著逃走,你跑不了。」花景御的警告落下。
裴紫靈心亂如麻氣憤不已:「你到底想幹什麼,想害花與還是幫她?」
讓她做著陷害花與的事,然後把她放之任之,等著花與來抓她,她真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裴小姐,不該問的別問。」龍音提醒道。
花景御沒再多言,回到了寢居。
龍音莞爾一笑,對裴紫靈說道:「裴小姐,保重,辦法想想總會有的。」
她轉身離去。
裴紫靈站在原地,又氣又恨,這群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憤然離去,如今找一個安全之地才是最好的選擇。
……
郅家老宅……
花與站在洗手台邊,面前站著郅小野,她拿著毛巾,給他擦著手心,輕輕的,緩緩的。
她很安靜,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白色毛巾染了紅,花與放在熱水裡清洗,然後繼續給郅小野擦手擦臉。
郅小野按住她的手,拿過毛巾,放在熱水裡,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腰,抬頭看向她。
態度誠懇,眼眶微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想讓你回來……」
「我等了你好久,給你準備了禮物,好不容易等你回來了,可是……你又走了……」
「下次!下次……我不會了,你別生我的氣,我乖乖等你回來。」
花與低頭看向他,眼淚滴在他的臉上,她不明白啊,為什麼每次都這麼有心無力。
是不是以前的她虧欠了郅野太多,所以現在上天讓她償還。
可是,她該怎麼償還。
第261章 是解開催眠最好的時機
每每看見郅野帶著傷帶著血的樣子,她都覺得自己沒用。
這是她愛的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為她成瘋成魔,無力阻止。
「小妞兒,你別哭,三哥知道錯了,你別哭……」說著說著,郅小野也抱著她哭了起來。
「郅小野,你起來……」花與嗓音哽咽,壓抑著聲音,眼淚抑制不住地往外流。
她仰頭,卻依舊順著眼角滑落。
「你站起來……我不怪你……」她抽泣著,聲音斷斷續續,她心裡好痛,被揪著一般。
她不希望郅野一直是這種面目全非的扭曲性格。
她想讓他明白,他的世界裡,不僅僅是她一個人。
他站起來,將她擁入懷。
他們擁抱著彼此,哭了許久,像是在做心靈的溝通。
客廳內……
胡迷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髮:「郅野什麼時候能恢復,真t的鬧心!」
郅萱將一塊橘子餵進他的嘴巴里:「不許說髒話。」
胡迷態度秒慫:「好好好,我剛才一激動給忘了。」
何燼和郅予坐在沙發上,面色凝重,對此,他們也無能為力。
任千流處理完事情後,便來到了這裡。
花與將郅小野安撫好,去了書房和任千流談話。
「那些是什麼人?」花與問。
為什麼郅小野會綁那些人。
「於傾城安插的眼線,從南城就有了,三少一直秘密處理著,沒有告訴你。」
本來沒想著要告訴她的,但事與願違,郅小野今天突然就去了【銀爍酒店】收拾那群人,造成了如此局面,瞞也瞞不住了。
聽到於傾城的名字,花與忍住心底的恨,怪不得最近於傾城那麼老實呢。
「於傾城想做什麼,那些人招了嗎?」花與問。
「她借著良家和傅家的勢力,四處打探你和三少的底細,一直派人監視著你。」
「什麼時候開始的?」花與問。
「於傾城主動去找你的那天起,陸陸續續地便被三少察覺了,另外……」任千流拿出幾張照片,遞給花與:「這個女人也很可疑。」
花與接過,看到照片時,臉色驟變:「白瀲秋!」
白瀲秋怎麼會和於傾城待在一起。
「花與,於傾城需要我幫你處理掉嗎?七哥說過,必要時,我務必要聽從你的吩咐。」任千流說道。
花與看向他,剛才他說的是七哥不是三少。
七哥是誰?郅野?
對於任千流,她了解的不多,郅野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直到郅小野出現,她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
她搖頭:「不用,我自己來,於傾城如今有良封浪護著,不好辦。」
「好。」任千流沒再多說什麼:「三少情況如何?」
「還好。」
「那我就先回了。」任千流告別道,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遞給她:「這是三少扔掉的那枚戒指。」
「謝謝你,任先生。」花與接過,放進了抽屜里,和之前從郅小野手上拿下來的戒指放在一起。
任千流微微點頭,轉身離去。
任千流走後,花與拿出那個粉色的盒子,將裡面的東西擺放在桌子上。
和郅野的日記放在一起。
一個日記本,一摞照片,一沓信紙信封,還有一小袋紙條和一個裝滿星星的漂流瓶。
這些東西,真像是裝滿了美好的回憶。
她打開了其中一個信封,信封裡面是一張小學試卷,上面寫著花未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