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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搞懂過。
「你到底要幹嘛,直說行嗎!」不然待會兒再冒出個拳王來,她可受不住啊。
唐夭那麼個小身板,咋就力氣愣大呢。
郅野眉頭輕皺,眼神遊離,舉止間卻不乏溫柔:「他讓你做什麼了?」
「誰啊,什麼什麼?郅野,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
「郅野」何燼突然推門而入。
郅野面色溫和,回頭望向何燼,帶著淺笑,藍色眼眸里是極致的溫柔:「阿燼,未止她……」
「郅野!你出來一下。」何燼連忙打斷了郅野的話,逕自走進房間,將他扯了出來。
花與莫名其妙,被這兩人搞的雲裡霧裡的,拿起郅野放下的茶壺,開始熟練自己的茶藝。
……
郅野再次醒來,看見的是面色凝重的何燼。
「阿燼,怎麼了?小妞兒呢?」此刻眼神回復如常,藍色暗眸里的野性和不羈,帶著令人難以捉摸的情緒和氣場。
他記得花與正在敷藥呢。
雖然很是心疼,但終究還是要狠得下心來。
「郅野,你的第二人格出來了」何燼語氣十分嚴肅。
郅野的第二人格郅中雪總是出現的毫無徵兆,若不是他時刻觀察著,注意到郅野情緒和語言的變化,恐怕花與會嚇到。
溫柔到極致的第二人格,絕對不會允許郅野對花與做這些的,到時候結果會如何,真的難以想像……
第24章 對不起三哥錯了
「我知道了」郅野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這裡,小妞兒還等著他呢。
何燼對此也無可奈何,郅野的人格分裂已經越發嚴重,但六年來,沒有人能夠治癒他,他變成這樣,病因只有一個,那便是花與。
「郅野,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他勸說道。
或許是花與重新回來了,所以郅野內心深處積壓的思念接踵而來,每個他都想見見最愛的人。
郅中雪和郅小野還好說,萬一郅墨也出來,可就棘手了。
郅野「嗯」一聲就離開了。
房間裡,花與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喝茶,怎麼還沒回來呢?
紅木門被再次推開,墨色長髮,藍色眼眸,張揚野性,難馴且囂張,郅野踏入這裡的瞬間,花與看痴了。
熏煙和茶水氣朦朧遮掩了些許光度,卻帶了幾分迷醉,這個男人啊,總能把她的視線吸引到。
花與有過一瞬間地詫異,總感覺哪裡不太一樣,但只是一瞬間地懷疑。
郅野重新坐到她的身邊。
「你去哪裡啦,到底要做什麼?」花與貌似有些不耐。
郅野不再含糊其辭:「以後,你會經常來這裡訓練,直到你……」
——直到你沒有我也能活得瀟灑,無人敢敵。
「直到你足夠強」
花與略帶深思:「只要我按照你的安排去做,你就會告訴我父母去世的真相嗎?」
「嗯,到時候,你就可以知道這一切」郅野牽過她的手,順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從位置上抱起來:「走吧,該回去了。」
花與跟隨著郅野離開了這裡讓她很奇怪也很是歡喜,熟悉且陌生,親切又安穩,她驚訝於【九重天】的構造和隱蔽,也很快便融入其中,就像,曾經來過。
她沒想到,這天以後,她殘酷的訓練也開始了。
回到家後,郅野大致告訴了她以後的任務,總之一句話,還是聽他的唄。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花與可算是體會到了。
感覺郅野什麼都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了,真是個讓人搞不懂的男人。
後來她除了學校,得空就得去或者直接被郅野帶到荒郊野外進行什麼特殊訓練。
每次都被他打,最後還給顆甜棗,好不容易得到一個拍短片的機會,以為可以暫時擺脫這位大神,結果還被他一句話給over了。
找郅凌哭也沒用,唐夭也不幫她,郅予大哥更不用說了。
怎麼都偏向郅野呢,太氣人了。
還好有二姐,可是二姐出去拍戲了,她是可憐的小娃娃。
「集中精神!」郅野凌厲的聲音傳來。
花與僥倖躲過了他一拳:「停!郅野,你停下,我有話要說!」
郅野絲毫沒有停止出拳的意思。
她為什麼要練這個啊。
最後花與累癱在地上,不打了,打不過,渾身都疼,這才第一周,她就受不了了,關鍵是沒有盼頭,郅野也沒個準話。
「起來」郅野將她從地上扯起來:「就這點能力,還想報仇,起來!」
「我不起!你故意欺負我!」花與眼睛紅紅地看著郅野,這個壞男人,就是故意的。
「不准哭!」
「哇啊!你欺負我!你故意的,你根本不知道我父母的事,是不是,郅野你壞死了!」花與委屈地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臉上眼淚和汗液混合在一起。
「花與!」郅野從來沒有這樣訓斥過她,從認識他來,他從來都是叫她小妞兒的。
花與一下子收住了,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小臉通紅,又氣又委屈。
「你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拿什麼報仇?!」郅野轉過身,背對著花與,他害怕看見花與的眼神,就不忍心了。
他的心,已經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