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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凌手上的動作一停,他還沒拿出慣用的利器來呢,她怎麼知道是刀卡。
「你是誰?給夭夭注射了什麼。」郅凌還是防備了起來。
一張看起來簡單的卡片,暗藏著利刃,特別打造的防身暗器,隱匿者刀卡。
任何一個不明人物,他都不能放過。
雲映抬手,將手緩緩放置在墨鏡上……
第264章 雲微落遇白瀲秋
郅凌盯著她的臉。
未等他反應過來,鼻間縈繞著淺淺的薰衣草香氣,隨後便昏了過去。
雲映扶住他,將他扶在床上,離開了病房。
離開時,與何燼擦肩而過。
何燼走進病房,發現郅凌躺在床上,以為他睡著了。
看見地上的刀卡和桌子上的注射器後,才意識到不對勁。
房間內的空氣也很不對勁。
「郅凌?郅凌?!」何燼推了推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試劑,在他臉上噴了一下。
郅凌醒了過來。
「二哥,有個女人給夭夭注射了——夭夭!」郅凌從床上彈起來,來到剛醒來的唐夭旁邊:「你醒了?」
唐夭目光呆滯的看著他,有些朦朧,閉了閉眼睛,又睜了睜眼,片刻的清醒,隨即又有些迷糊,最後還是睡著了。
「夭夭?夭夭!二哥你快……」
「噓……她睡著了。」
何燼走到她身邊,調整了一下靜脈輸液的滴液速度,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
「她沒事,放心吧。」
「那就好。」郅凌鬆了一口氣,坐在唐夭的旁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很是心疼的看著她。
「那根銀針里的毒,會對她造成影響嗎?」郅凌問道。
何燼拿起桌子上的注射器:「不會,你送來的及時,都解了。」
他看向注射器,微微凝眸:「郅凌,好好照顧唐夭。」
他拿著注射器離開病房。
他是收到前台的消息才來這裡的,前台說,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讓他來一趟病房。
他還以為是花與。
是雲映回來了。
從拿到郅予的解藥後他就猜到了,雲映沒有死,一直潛伏在暗處觀察著他們。
他看著監控,望著那抹熟悉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注射器上,雲映留下了一句話,讓他暫時不要找她,她還另有安排。
洛沉敲了敲門,走進他的休息室:「表哥,糖糖姐的情況怎麼樣?」
「毒解了,現在身體已無大礙。」何燼說,看向洛沉時,清冷的赤瞳破天荒的裝著些許欣喜。
「表哥,你在開心什麼?」洛沉問。
何燼搖頭,唇角上揚:「沒什麼,替你感到高興。」
……
《深淵》劇組拍攝現場……
花與的目光停留在於傾城身上,出了一會兒神。
於傾城抬頭,剛好與她對視,微微點頭,帶著清淺的微笑,隨後繼續和身邊的藝人聊天。
「雲微落!你怎麼才來,快去給織夢倒杯水!」蔣織夢的經紀人一點都不給雲映留情面。
她帶著雲映和蔣織夢兩個藝人,蔣織夢現在可是【樂頤傳媒】的小花旦,雲映不過是個空降來的新人。
該把精力放在誰身上,她還是拎得清的。
雲映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優雅叢容的走向另一邊,坐下,打開劇本背台詞。
蔣織夢扯了扯經紀人的衣服:「算了,她不想就算了。」
花與起身,走到雲映那邊:「我們聊聊可以嗎?」
雲映搖頭:「花與,昨天晚上唐夭在【甜海居】出事了,現在在醫院,收工後記得去看看她。」
說完繼續低頭看著劇本。
花與沒有繼續執著於此,回到自己的位置,撥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唐夭的情況。
這才得知,那位突然回來的雲映是假的。
可她眼前的這位雲微落又是什麼來頭。
於傾城雖然一直在和身邊的時微涼說話,但目光時而追隨著花與,她無時無刻地不監視著她。
任何與她有關係的人,她都要小心防備,這樣才能有備無患。
她有些不解,花與去找雲微落做什麼,貌似還被拒絕了。
……
帝都某個小酒店裡,雲微落聯繫了靳寒川,讓他幫忙。
他竟然過河拆橋六親不認。
「在【未止行宮】時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靳寒川聲音清冷,冷漠無情。
他已經決定收手,雲微落還是擅作主張,潛入了九重天,甚至和花景御為伍,協助他綁走花與。
他可是很討厭被欺騙被背叛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他和雲微落的合作,到此為止了。
「靳寒川,花景御是調香閣閣主我能不聽他的嗎?!」
「我現在身份暴露了,任務未完成,無法回需要避避風頭,你——」
「與我無關。以後別再打給我,你我的合作到此為止。」靳寒川掛掉電話。
雲微落的臉都要氣的變形了,可惜了一張如桃似月的臉。
她離開酒店。
剛從酒店出來,就見到了一個熟人。
「白瀲秋!」她喊道。
她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她,不久之前她們失去了聯絡,聽調香閣的人說,她還回過一趟調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