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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瑕瞪了靳恆之一眼,道:「我們倆的帳還沒算明白呢,你給我活著回來。」
便也離開了這裡。
靳恆之和花柏誠去了實驗室。
「你先在外等候,我先進去。」靳恆之對花柏誠說道。
他推開門,走進此處。
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雲霄冷沉的聲音傳來:「誰?」
靳恆之自然的打掉他的槍:「雲霄,是我,靳恆之。」
雲霄這才收起手裡的裝備:「你去哪了?外面情況如何。」
「有人闖進了調香閣,問題不大。」靳恆之拿出打火機,打了個火,點燃了一支煙。
借著光亮,確定了孩子的位置。
雲霄輕咳了一聲,眉頭緊鎖:「別在裡面抽菸,掐了。」
靳恆之輕笑,掐滅了手裡的煙:「哦,差點忘了。」
收起煙的同時,上了膛的槍指向他的胸口。
彭!
雲霄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嗽著,血液不停地流出,像是在提醒他死期到了。
「你,你背叛了調香閣——咳!」
花柏誠聽到聲音後便闖了進來。
「是,這罪惡之地,我早就待夠了!」
靳恆之沒再多言,又給他補了一槍,雲霄便徹底斷了氣息。
他走到嬰兒那邊,抱起孩子交給花柏誠:「你先走,我去救孩子們。」
花柏誠道:「胡飛秋和蕭羽歌已經去了,我們先離開這裡。」
……
【調香閣】第七層……
整個調香閣都處於混亂中,警報聲一直沒有停止,電子防護系統徹底崩盤,所有的電路幾乎都被破壞。
槍林彈雨,血雨腥風,隱匿在黑夜中,危險淪陷。
蕭羽歌對這邊很是熟悉,她和胡飛秋很順利便到了第七層,尋到了關著胡迷他們的地方。
「什麼人!」
胡飛秋迅速幹掉調香閣的看守者。
「飛秋,就是這裡,有密碼,你能打開嗎?」
調香閣的防禦系統一旦被恢復,他們便插翅難逃,不僅如此,在宅子那邊的花柏誠他們也會陷入危險中。
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破解密碼。
胡飛秋在上面貼了一個東西,抱走蕭羽歌,躲遠,捂住她的耳朵。
轟鳴聲過後,實驗室的門被炸開,這一聲也徹底吸引了看守者的注意力。
「爸爸!」
許是心有靈犀,儘管看不太清,他也能猜到是爸爸來救他們了。
「胡迷,快,帶著妹妹們出來。」
「茫茫,寒霜,快走。」
胡迷順手抱起了那個小嬰兒,他聽到了,她還有生命跡象,與其將她放在此處,倒不如帶她離開。
黑暗中,他們沒有發現,一個小小的身影跟隨著他們,悄無聲息的跑出了這個寄存實驗室。
跑出調香閣後,霎時燈光四起,他們有驚無險的逃脫了此處,胡飛秋和蕭羽歌帶著孩子們和顧封存會合。
古瑕正在處理槍傷,顧封存懷裡的林翮還在昏迷中,腹部的線裂開正血流不止。
「媽媽!」古寒霜跑到古瑕身邊,不小心摔了個跟頭。
「寒霜!」
「媽媽,你怎麼了……」古寒霜伸手捂住古瑕的肩膀,好多血:「疼不疼……」
古瑕摸了摸她的腦袋:「媽媽不疼,寒霜有沒有受傷?」
古寒霜搖頭:「沒有沒有。」
花柏誠和靳恆之終於回來了,他們便立刻離開了【調香閣】領域之內。
私人飛機上。
古瑕和靳恆之在給林翮緊急手術,為她止血。
「你去休息,我一個人來。」靳恆之說道。
她有些體力不支,額角冒著冷汗,依舊堅持著。
「蕭羽歌,把她帶走!」靳恆之一邊將注意力放在林翮身上一邊讓蕭羽歌帶走古瑕。
不然,他無法靜下心來做手術。
「古瑕,你先過來休息。」蕭羽歌將她扶在一邊。
經過緊急止血,林翮總算是脫離了危險。
「你是誰,你為什麼跟著我們?」胡茫茫的聲音傳來,指著躲在角落裡的小姑娘。
一雙紫色的眼睛很是惹人心疼。
「雲映?」靳恆之剛洗完手,看向她,走到她身邊。
雲映主動跑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衣角:「靳叔叔,能不能帶我一起走,我害怕。」
這個孩子沒有雲霄那樣的壞心思,也只是個孩子,留在調香閣也是沒有什麼活路的。
「好。」靳恆之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
隨後向他們解釋:「這是雲霄的孩子,她的媽媽是被強迫的,從生下來雲霄就沒管過她。」
「雲霄是誰?」古瑕問。
蕭羽歌道:「【調香閣】的藥師。」
「靳恆之,你這是打算養誰的孩子,知不知道什麼叫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古瑕諷刺道。
雲映聽到古瑕的話,有些害怕被拋棄,躲在靳恆之身後:「靳叔叔,我會很聽話的。」
蕭羽歌示意古瑕不必過多在意,雲霄是什麼樣子的人她和林翮最清楚不過了,孩子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不然雲映也不會穿著這樣的衣服被扔進實驗室里做實驗。
胡迷懷裡抱著一個小孩子,這是胡飛秋從一開始就覺得奇怪的事。
他問:「胡迷,這個孩子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