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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與臉都紅了,這個男人怎麼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話。
「不——唔!」
郅野主動湊了上來,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酒瓶亂了一地。
後來發現沙發不夠他們滾的,於是郅野抱著花與,去了那個刷臉就能進的包間。
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
花與感覺郅野像磕了藥似的,今晚的精力格外旺盛。
「…………」
——
【止狸園】……
步蔚藍將秦止狸放在床上,一直很不安穩的秦止狸突然從床上坐起來,跑進洗手間。
對著洗手池不停地嘔吐。
步蔚藍給秦止狸倒了一杯水,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喝點熱水。」
秦止狸打掉他的手,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都是你都是你!!步蔚藍我恨死你了!」
在酒精的麻痹之下,秦止狸格外衝動,她已經分不清誰對誰錯,伸手捶打著步蔚藍。
「都是你拆散了我們,我們那麼相愛,都是你!啊!!」秦止狸尖叫嘶吼,接近崩潰邊緣。
將頭髮上的簪子拔下來扔在他身上。
簪子劃傷了他的脖子,落在地上,摔成兩半。
步蔚藍將她抱進懷裡。
心裡太痛,她為毒,也是藥,她如針,亦是利刃,句句扎心。
從愛上秦止狸的那一刻,或許他就註定要在苦中尋樂,澀里嘗甜。
「你恨我吧,一輩子那麼長,有你陪著,苦也是甜的,我不後悔將你禁錮在身邊,再選一次,我還是毫不猶豫。」
「你走開,你走開!都怪你……」秦止狸捶打著他的後背,咬著他的肩膀,哭的稀里嘩啦,眼淚都濕透了步蔚藍的衣衫。
而與她相擁的步蔚藍,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哭的卑微又狼狽。
秦止狸哭累了,便睡著了,步蔚藍將她放在床上,悄悄走出臥室。
拿出手機打給了特助。
「步總,有什麼吩咐。」
步蔚藍聲音微沉沙啞:「查清楚今天太太的經歷,另外盯住陸家那邊,他們要想對秦氏出手,立刻阻攔。」
「是。」
步蔚藍回到臥室,換好睡衣,躺在秦止狸的身邊,輕輕撥弄了一下她的額前碎發。
他知道陸翎已經沉不住氣了,漸漸開始露出馬腳。
不管陸翎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只要他步蔚藍在,就絕對不會讓他傷害秦家一絲一毫。
以前為了秦止狸,他不與陸翎一般見識,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都能忍。
如今,陸翎自尋死路,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手下留情。
步蔚藍看向秦止狸,眸底充滿了溫柔,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喃喃道:「晚安,秦笑笑小朋友。」
他悄悄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閉上眼的那一刻,眼角的淚,無聲滑落。
次日清晨……
【晝夜】包間。
花與腰酸背痛地從某人懷裡起來,拍了拍他的胸膛:「起床!!」
郅野宿醉一場,頭痛欲裂,髮絲凌亂地粘連在身上,習慣性地從背後抱住花與。
「早安,小妞兒。」尚未清醒的他,打了一個哈欠,靠著花與的肩膀繼續睡。
花與拿過手機,華略給她發了消息,今晚有個頒獎晚會要去參加。
她看著自己渾身上下的吻痕,這怎麼遮啊,手背上都有。
罪魁禍首還在她肩膀上睡得跟死豬似的。
花與將郅野放倒在床上,走進浴室洗澡。
郅野一直睡到中午,花與出去買了點飯,她竟然帶著飯進夜店,可真是……一言難盡。
郅野清醒後,沒有發現花與的身影,有一瞬間的慌亂:「小妞兒,小妞兒,花與!」
「叫什麼叫什麼。」花與推開臥室的門:「這不在這兒呢嘛,起來吃飯。」
吃完飯後,他們才回到她發現郅野很喜歡黏著她,就像……人格轉換後的郅中雪。
這個想法嚇了她一跳,難道……
「郅野?」
「嗯?怎麼了?」郅野望向她。
「那個」花與牽過他的手:「你,你是郅中雪嗎?」
第202章 郅野你在鬧什麼
郅野呆了幾秒,內心異常暴躁嫉妒,甩開她的手:「我不是,我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就是問問,跟你開個玩笑,你這麼激動幹嘛。」花與安撫捏了捏他的俊臉。
但某位傲嬌的郅先生不買帳,走到沙發那邊生悶氣。
可不得哄哄他嗎。
「別生氣了,我不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
花與戳了戳他的胳膊,拉了拉他的頭髮,沒反應。
繼續說道:「其實剛才我在叫你的小名。」
「你明明就是分不清我和郅中雪,你就那麼喜歡他?」郅野酸酸的戳穿道。
花與眉頭緊鎖:「郅野,你最近真的好奇怪,你到底在嫉妒什麼,糾結什麼,我還是建議你去找燼哥心理疏導一下。」
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如果郅中雪是其他人,還好說。
關鍵他們兩個是一個人啊。
郅野時不時的吃他自己的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我現在就去找何燼,讓他想辦法把郅中雪弄出來,讓你們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