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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與莞爾一笑,眼神透著譏諷:「不重要,只不過你不覺得遺憾嗎?兜兜轉轉,還是沒能得到厲霄珩」
花容被激怒,是她的確還是沒能得到厲霄珩,就算她深得黃梓香的心又如何,厲霄珩還是看不見她,可惡的是裴紫靈又回來了!
「那你又好得到哪裡去!實話告訴你,厲霄珩就是為了裴紫靈才把你送進來的!是他讓你承擔了所有的罪!傷心嗎花與,我的好妹妹。」
花與手指緊握,目光冷漠陰沉,她的確沒想到這一點,只覺得是花容的陷害。
花容得意一笑,再次坐了下來,優雅的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反正,你也出不去了,今天我還有一個消息,索性就告訴你好了,是關於你爸媽的哦」
聽到是關於父母的,花與又重新坐了下來。
花容得意的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伯父伯母啊,其實不是死於意外哦……他們其實啊,是被活活燒死在車裡的,只不過你命大,逃了出去,可惜啊……你為什麼要回來呢。」
花與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質問著她:「你什麼意思?!」
花容從包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她打開來看了看,這是爺爺留下的遺囑。
【名下所有財產歸親生兒子花柏誠及親孫女花與所有】
花柏誠是花與的父親,爺爺的遺囑上只有他們兩個繼承人,那麼她的二叔花林誠為什麼不在這上面。
「因為這份遺囑,我父親不得不出此下策啊,所以花與啊,你也別怪他們,這都是你們的命」花容起身,笑的張揚又諷刺。
花與手裡拿著這份遺囑,想要拉住她,情緒越發激動,卻被獄警拉住了:「花容,你把事情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
這一切太突然,花容到底想說什麼,爸爸媽媽的去世另有隱情嗎?
無論花與怎麼喊,花容都沒有回來過。
當天晚上,她被監獄裡的人打的奄奄一息,她頭破血流的被按在角落裡毒打。
她知道,這是花容安排的,她想讓她死在監獄裡,她想讓她死不瞑目。
當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她突然轉到了其他的地方,一個她並不是很清楚的地方。
一年後……
花與重見天日,昔日的長髮已不在,出獄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自由還有深埋在心底徹骨的恨。
她提前出來了嗎?
她本以為會死在裡面,花容派來的人往死里打著她,所幸她命大,被人所救。
正要離開,一個陰影落在他身後,淡淡的檸檬茶清香,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傳來:「出來了,那就跟我回家吧」
花與轉過身,驚訝一閃而過,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精緻剪裁的西裝,及腰的墨色長髮輕輕紮起,野性又囂張的藍色暗眸,絕色中透著冷漠和不羈的姣好面容,有那麼一瞬間,花與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女人。
「你是誰?」花與一如既往的問道,這一年來,只有這個陌生人來看她,而他只是讓她叫「三哥」
這一年,她被轉移,雖然依舊在監獄裡,但很是安全,大概出於這位「三哥」的手筆。
剛入獄時,這位「三哥」便來探望她,嘴角若隱若現的淺笑帶著嘲諷,花與仍記得他曾說過的話。
他說:「我能把你救出來,但你該在裡面長長記性,一年後,我來接你。」
長發男子輕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輕吻,花與別過頭,躲了一下,耳邊氣息輕撫,只聽他說:「郅野」
他叫郅野。
未等花與反應,郅野已經將她帶入車內。
黑色布加迪揚長而去。
花與縱然再淡定從容,也不會淡定到被陌生人帶走還能臨危不亂。
而這個男人讓她莫名心慌意亂:「停車。」
郅野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我行我素,一直在本著自己的內心,野性難馴的眸子裡帶著淺淺笑意,還有花與一眼就能看穿的情愫。
「你到底是誰?!停車!厲霄珩派你來的,還是花容?!」提起這些人,她就恨,恨厲霄珩的不信任,恨花容和韓宙那些人的陷害。
郅野只冷冷一笑,眸底不易察覺的一絲狠戾和嫉妒,將車速加速,很快便到了【鉑金酒店】。
花與此刻有些慌亂,郅野倒底是誰的人,難道是厲霄珩和花容派來的?
她才剛出獄,厲霄珩和花容就迫不及待了嗎?
既然如此,又何不在監獄裡弄死她。
可是為什麼她會提前出獄,在之前又為什麼會被轉移。
很多問題都徘徊在花與的腦海里,揮之不去,難以找到答案。
郅野下車,將花與從車子裡抱出來,不顧她的掙扎,把她帶到了原本就訂好的房間。
【鉑金酒店】房間……
花與被扔在床上,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郅野,他從衣櫥里拿了浴巾和浴袍,扔給了她:「洗乾淨」
隨後郅野轉身去了客廳,叫了餐。
花與雖然奇怪,但依舊進了浴室,洗去一身污濁,將監獄裡的氣息徹底洗去。
她回來了,活著出來了,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那些欠她的人,她會一一找他們算帳。
還有父母去世的真相,她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一定跟花家脫不了關係,她要報仇……
第4章 不然……一會兒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