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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野態度依舊堅決:「她還小,幫不了你什麼,宮少還是另尋他人吧。」
宮也差點氣的拍桌子,但謝蘭惜在身邊,他怕嚇到她。
同樣,郅野也在隱忍,總不能在花未止面前和宮也來個你死我活,要較量也得在私下較量,不能當著自己女人的面,他們還是明白這點兒的。
宮也看向花未止:「林風信,你倒是說句話啊。」
花未止內心:我倒是敢說啊!
郅野道:「我說的就代表她說的。」
宮也急眼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林風信這麼個金元寶,哪能就這樣被截胡了:「郅野,你說了不算,當初林風信已經和我說好了,【問情殿】這個名字還是她起的呢,我們之間的約定,哪裡輪得到你來插手。」
謝蘭惜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冷靜點,人家的哥哥,怎麼就說了不算了。
沒瞅見林風信自己都不敢說話了嗎?
花未止實在是覺得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的,再沉默下去,怕是要出大事。
於是鼓起勇氣:「三哥,我有話要說。」
「你閉嘴!」郅野不輕不重的呵斥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哦……」花未止低下頭。
「宮少,話已至此,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我們還有事,就不叨擾二位了。」
郅野起身,牽著花未止,客套禮貌的與謝蘭惜和宮也道別。
謝蘭惜道:「郅三少林小姐慢走。」
宮也氣得不輕,覺得自己真是白比郅野多吃四年飯了,這小子油鹽不進,勸都勸不聽,還替林風信做主,在他的地盤上還這麼囂張,有種,真有種。
「林風信,你這叫言而無信。」宮也喊道。
花未止停了下來,拉了拉郅野的手,小聲說道:「三哥,這次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自己做決定……」
「你再說一遍。」郅野眼神變得犀利,握著她的手收緊了幾分。
花未止第一次從他的眼睛裡看到針對她的那份不容反駁和霸道強勢,郅野從來都對她很溫柔的,可是這次像是觸碰了底線和逆鱗。
她的任何意見在她的安全面前,都不值一提。
花未止眸底沒由來的蒙上了一層水汽,像是叛逆期的少年想要與全世界作鬥爭一般,她第一次去忤逆她的三哥。
她甩開他的手:「我要自己做決定,我不要你一直這麼管著我束縛我!」
跑回桌子邊,把鐲子重新拿起了,郅野將她拽了回來,搶過她手裡的鐲子,扔在桌子上。
宮也兀自看起熱鬧來:「哎呀,郅野,你就別為難你妹妹了嘛,風信還是很樂意與我合作的。」
謝蘭惜捂住他的嘴:「你少說兩句吧,別再火上澆油了。」
郅野將花未止抱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聽你的,我不要!」
宮也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立刻扮演起了好大哥的形象。
小弟,大哥來救你了。
一溜煙兒就跑到了郅野面前攔住了他們。
「你把林風信放下,郅三少何必這麼強人所難。」
再說,林風信也不是他親妹妹吧,管的這麼嚴,做給誰看呢。
郅野眸底划過狠戾,藍色瞳孔爬上一抹陰霾,薄唇微啟:「她不是什麼林風信,她是九重天閣主,花未止。」
「宮少,我的態度很明確,若是執意想與我郅野為敵,那郅某隨時恭候。」
郅野帶走了花未止。
宮也站在原地消化信息。
九重天?
閣主!
花未止?!!!
d!林風信你個小騙子!
騙子!
謝蘭惜戳了戳自家貌似石化的老公:「宮也,宮也?」
「丫丫……」宮也抱住謝蘭惜,委屈的蹭了蹭她的脖子:「林風信那死丫頭騙我……」
謝蘭惜扶額:又來了
他總是這麼……想一出是一出,不著邊際。
……
郅野把花未止強制帶回酒店,帶到自己房間裡關起來。
花未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拿起手機給靳寒川打電話。
「寒川哥,三哥把我關起來了,你快來救我,嗚嗚嗚哇啊。」
她越哭越厲害,導致何燼胡迷也都從海邊回來了,瞅瞅這姑娘犯了什麼滔天大錯被郅野給關起來了。
靳寒川何燼和胡迷來到郅野房間,敲了敲門。
郅野打開門,有點狼狽,臉上被花未止抓了兩下,出來時靳寒川和何燼差點笑出聲。
胡迷已經笑出眼淚來了:「郅野,你臉怎麼了,小妹兒給你撓的?哈哈哈。指定是。」
郅野踹了他一腳:「笑什麼笑,滾進來,這丫頭管不聽。」
他們進了房間,裡面傳來花未止的哭鬧聲。
胡迷打開門,迎面而來一個枕頭。
「小妹兒,你拆家呢。」
花未止同學被四位哥哥約談。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都已經答應宮也了,不能出爾反爾!」
花未止理直氣壯一臉傲嬌,站在沙發上一副誰也攔不住她的架勢。
郅野臉上帶著兩條抓痕,頭髮微亂,不免有些狼狽,但氣勢逼人,拎小雞一般將花未止從沙發上拎下來。
「站好!」
花未止站的筆直,大聲喊道:「站好就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