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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竟是郅野在她毫不知情下做的,他好像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喜歡嗎,如果有什麼缺的,就告訴我」郅野耐心詢問道。
花與搖搖頭:「沒有,很好……」
「那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洗洗睡吧。」
「那你呢?」花與突然說道,這麼晚了他還要工作嗎?
郅野壞壞地笑了笑,突然將她抱起:「那就一起」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
……
【銀爍酒店】……
兩人依偎在酒店裡的大床上,花容楚楚可憐的靠在韓宙的肩膀上,滿面愁容,心存愧疚:「阿宙,你就這麼跑到帝都來,阿姨她會不會不開心。」
韓宙輕撫她額前碎發:「不會的,她就是一時心裡過不去,時間久了,她自然會放下,到時候,我就把你娶回家。」
自從兩年前的事情敗露,花容被逼無奈坐了兩年牢後,韓宙的母親慕煙就再也看不上花容了。
對她這種女人,她看得比誰都准,單單是嫁禍與妹妹這一條,就讓她看不起了,她們韓家可娶不得這種女人。
不僅如此,就連黃梓香都越發地疏遠了花容,曾經的好名聲一落千丈。
雖然這件事沒有鬧大,厲霄珩看在韓宙的面子上給花容和花家保留了顏面,但花容在南城那幾個頂級豪門圈子裡怕是無法立足了。
只有韓宙被花容迷的五迷三道的,若不是【韓氏傳媒】有韓宙在,她恐怕沒有這麼容易轉型。
花容十分慶幸厲霄珩只是以為她酒後駕駛過失撞到了黃梓香,還好她機智,對黃梓香多解釋了一番,她也沒有多懷疑些什麼,就是與她疏遠了些。
現下韓宙對她用情至深,雖然她並不喜歡他,但在挽回厲霄珩之前她只能投靠韓宙了。
她也十分痛恨花與,都是因為她,她才會被關進牢里,當初怎麼沒死在裡面,竟然活著還被提前放出來了,這兩年看起來過得挺滋潤,到底是誰在幫她。
「容容,在想什麼呢?」韓宙輕輕摟住她,眼神中都是寵溺。
他真的很想保護好花容,為什麼母親非要讓他與花容斷了聯繫呢,她已經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了啊。
花容搖搖頭,對這他微笑:「沒什麼,就是今天遇見了很多優秀的演員,哦,我還……遇見小與了,她,沒有認我。」
她失落地低下頭,眼淚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韓宙心疼地給她抹了抹眼淚:「怪我,當初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花與會被牽扯進去,我怕你受委屈,便也將計就計了,怪我,容容,別難過了。」
「不怪你,都怪我,要不是我酒後駕駛,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紫靈也很無辜,小與也很無辜,都是我的錯……阿宙,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花容哭得梨花帶雨,一抽一抽的,靠在韓宙懷中輕顫。
韓宙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他,沒有看見花容得意又狠毒的嘴臉。
「早點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容容」
夜空中零星幾顆,若隱若現的北斗星掛在天邊,雲層之後的月亮藏得深深地。
【雪園】某個房間的燈還亮著,菸草味瀰漫,坐在沙發上的郅野長發散落,浴袍松鬆散散,略顯慵懶禁慾之意,手指夾著香菸,只燃不吸。
輕輕將菸頭按滅,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回到臥室里。
花與已經沉沉睡去,郅野看了她許久,他總是捨不得睡,害怕睡著了醒過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害怕所有的事還未解決,他的小妞兒還沒回來。
郅野伸手揉了揉她嬌嫩肌膚上的小草莓,給她拉了拉被子,隨後躺在床上,擁她入眠……
第33章 未止小情人兒
次日早上,花與醒來的時候,郅野正在換衣服,她的腦袋依舊昏昏欲睡,但今天還要進組拍戲呢。
可是身上那麼多小草莓,肯定不能穿她喜歡的旗袍了,還好到了劇組就換戲服了。
她都說了,讓他不要親她脖子嘛。
「郅野……」花與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出來了。
郅野回過頭,扣著腰帶:「怎麼了?時間還早,多睡會兒。」
「昨天有件事情沒來得及跟你說。」
郅野轉過身,從衣櫃裡拿出襯衫:「你說。」
花與正要開口,卻看見了郅野身後的紋身,在左肩後面,紋著字,不大偏小。
跟他在一起也兩年多了,他竟然沒有發現他背後有紋身。
郅野已經穿好了白襯衫,轉頭對著她繫著扣子:「怎麼不說了?」
花與一直在想剛才那兩個字,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行書體,寫的是「未止」。
一般在身上紋字的,紋的都是心愛之人的名字吧。
未止,是誰。
橫豎都不是她。
花與內心莫名有幾分衝動和慍怒,從床上走下來:「沒什麼」
郅野有些奇怪,不明所以地看著走進衣帽間的花與,從吃完飯到華略來接她,她都沒理他。
起床氣這麼大?還是昨天晚上他弄疼她了?
到了劇組,花與有些心不在焉,又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也許不是呢,那只是他喜歡的一個東西呢?
紋身又不是只能紋名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