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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歡顏,秦止狸,華略,郅萱等等,她們都看到了直播,心裡七上八下的。
葛歡顏去找了洛沉,洛沉已經和何燼去救人了。
郅萱和華略只能在家裡等消息,時刻關注著直播上的情況。
秦止狸不暇思索去找了步蔚藍。
步蔚藍正在開會,秘書告訴他秦止狸來了,便急匆匆結束了會議,去找她。
「步蔚藍,你救救花與,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的。」秦止狸哭的小臉都花了,抓著他的衣服,向他求助。
步蔚藍將她抱在沙發上:「你慢慢說。」
秦止狸把手裡正在直播的東西拿給他看,步蔚藍神情凝重,給郅野打去了電話,一直占線。
撥通了洛沉的電話。
「藍哥?」
「花與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嗎?」步蔚藍問道。
「我和表哥正往那邊去。」洛沉語速很快,很焦急。
「那就好。」步蔚藍掛斷了電話,這件事郅野不會不清楚,這樣一來,【九重天】的勢力可能都出動了,他幫不了多大的忙。
「怎麼樣?」秦止狸看著他。
步蔚藍摸了摸她的頭:「郅野和警方已經趕過去了,我們再著急也沒用。」
……
梁智已經將手伸向花與的領子:「現在讓你們看看這個小賤人白白的果體。」說完口水真的流了下來,表情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屏幕前的人提心弔膽,有些人都忍不住退出了直播,但又害怕無法確定花與的安危,進了直播間。
千鈞一髮之際,花與握住梁智的手,「咔」的一聲卸了他的關節。
隨後起身,一腳踹向他的肋骨。
梁智疼得「哇哇」叫。
花與面色陰沉地看著面前十幾個黑衣人,還有一個赤果著身子的梁智。
己然擺好了架勢,順手拿起一塊板磚,與那群黑衣人打了起來。
花與身輕如燕,廢工廠里的東西得以充分利用。
有些人還沒看見她怎麼出手,就被她一腳給踢懵了。
花與一拳打在一個人的臉上,出手快狠准,她握住門梁,將向她襲來的人踢開。
梁智向著郅朵朵的身邊爬著,花與連忙跑向那邊,將郅朵朵抱進懷裡,拿起一根鐵棍,護在身前。
「三舅媽」郅朵朵醒了過來,但藥勁兒還沒過,有些虛浮無力。
「朵朵,不怕,舅媽在呢。」
部分黑衣人重新爬了起來,野蠻的向她跑過來,貌似十分不服氣被她一個女人陰了。
「媽的,這麼多人看不住她一個,丟不丟人,都給老子上!」梁智破口大罵。
一位塊頭很大的黑衣人氣憤的踹了他一腳,便跑過去對付花與了。
花與抱著郅朵朵,有些行動不便,一根鐵棍砸在大塊頭身上,不痛不癢。
她鎖定了梁智,踩著梁智的脖子,威脅道:「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都,都別過來!」梁智嚇得不輕,花與只要輕輕一踩,他的脖子可就斷了。
可沒想到黑衣人壓根兒不聽他的,仿佛受到了什麼指示一般,依舊向著花與走去。
外面傳來剎車聲,黑衣人瞬間散開了,四面八方的四處逃竄。
梁智一直被花與踩在腳底下,她陰沉的臉顯示出此刻的狠戾,她的眼神令人恐懼。
梁智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隻毒蠍子,竟然還真的產生了一種毒蠍子站在他面前的幻覺。
「梁智,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你顛倒黑白,口無遮攔,你是個記者,本該報導真相,實事求是,可你卻濫用職權,你可知你的一張嘴,一支筆,足矣讓一個人一輩子的努力毀於一旦。」
「你天花亂墜地說著不切實際自以為是的想法,添油加醋的報導虛假的信息,口口聲聲為了正義,卻拿著賄賂,替真正骯髒的人伸張正義,對無辜的人絕不手軟。」
「梁智,我為娛樂記者行業有你這樣的人感到可恥,我為你的父母感到悲哀,我為那些被你惡意中傷過的人感到痛快。」
「你活該,你活該如此,被網絡暴力是你自作自受,綁架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你更是無藥可救!」
梁智驚恐地聽著外面的警笛聲,此刻郅野他們早就已經到了這裡,見到花與的樣子,都鬆了一口氣。
直播一直開著,屏幕前的人們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這邊戲劇性的綁架反轉。
現場來了一場實戰,這齣手速度和果斷,簡直是專業人士的標配啊。
彈幕一波又一波的刷屏,花與一人對付這麼多人的樣子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同樣也有很多擔心花與身體的人,甚至有人試圖解密花與是如何掙脫開繩子的。
梁智怒吼道:「都是你害了我,你個賤人,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這個臭表子!」
花與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就只會怨天尤人了嗎?」
「當初污衊我的人是你,我可沒有逼著你這麼做,你真覺得說話不需要負責任嗎。」
「你用文字蒙蔽真相,你用語言殺人於無形。」
警方已經將梁智帶走了,他的精神十分不正常。
花與將郅朵朵交給胡迷,走到郅野那邊,還沒有走到他的身邊,她便一陣眩暈,再無意識。
郅野跑過去抱住了她,面色十分凝重:「胡迷,帶著朵朵一起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