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3章 我看看傷口
第1093章 我看看傷口
重傷昏迷,撿回了一條命,卻不能見面,這種感覺遠比普通分開痛苦。
吻得有些重,包含所有情緒。
沐浴露的淡香,縈繞在鼻尖,白初曉抬起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貼近他。
祁墨夜抱著她的力度加大,仿佛要揉進骨子裡。
許久,分開時,白初曉呼吸不順,險些站不住,全依靠著他。
祁墨夜順勢把她抱到沙發上,拿起吹風機。
男人骨節分明手指,將女孩一縷濕發撫到肩後,「還是這麼沒用?」
白初曉恢復些,堅決不承認自己菜,她反駁,「我現在還是個傷者好吧,怪你。」
「怪我。」祁墨夜依她。
祁墨夜打開吹風機,開始給她吹頭髮。
期間,白初曉撇到那本漫畫書,剛才祁墨夜好像有看。
她拿起來,那一頁的內容,正是漫畫裡,男女主為數不多的親.密戲,畫得不算露.骨,但氣氛挺讓人害.臊的。
「……」
臥槽!
她都還沒看到這裡,祁墨夜怎麼回事……
祁墨夜站在白初曉側面,注意到她的眼神變化,明白了她心裡的想法,頭髮吹得差不多,祁墨夜關掉吹風機,解釋:「隨手翻的。」
白初曉一臉『我不信』。
隨手翻得這麼准?
算了,男人嘛。
真別說,看這種戀愛類型的,能學到不少情話和技巧。
祁墨夜理了理她的頭髮,沒多解釋,「誰給你的漫畫?」
「歡姐,怎麼了,你覺得不妥?」
沈歡給白初曉的時候說過,也許可以拯救拯救她的情商。
她情商低雖然沒錯,但這也太打擊人了,唉。
「挺好。」祁墨夜擔心她的傷,「我看看傷口。」
傷口?
白初曉低頭,視線往下。
她傷在右邊胸口下面一點,洗了澡,裡面啥也沒有。
這……
白初曉還是要臉的,她擺擺手,「恢復得很好,就是傷疤沒完全消,太醜了。」
祁墨夜只想關心她的傷,沒意識到其他,「就看一眼。」
「不不不。」白初曉不敢想像畫面,連連搖頭。
看她不配合,祁墨夜輕輕皺眉,「曉曉。」
白初曉沒應,裝聾。
見狀,祁墨夜乾脆自己看。
祁墨夜扶住她的肩,用了點力道,讓白初曉往後,半躺靠到沙發上的大靠枕上。
在白初曉動手前,祁墨夜拉過她的手腕,兩隻纖細的手,他一隻手就能控住。
為了方便查看,祁墨夜控制她的雙手往上抬,壓往她臉的方向。
面對祁墨夜,白初曉沒有攻擊性,被這般控著雙手,她掙脫不出來,「祁墨夜,你……」
話說到一半,他已經不給機會,睡衣往上推。
白初曉:「……」
她閉了閉眼,在他的目光下,無地自容的感覺。
祁墨夜看著傷口處,子彈留下的傷,時間短不夠恢復,還有很小的傷疤。
「疼嗎?」他問。
「不疼了。」白初曉特別變扭,聲音小。
她受的傷不少,卻比較幸運,一般處理得及時,和使用上等的祛疤膏,沒留過疤。
不然到處是疤,太醜了。
祁墨夜的指腹,輕輕撫過傷口之處。
白初曉僵了僵。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瞥見他心疼的眼神,但她顧不上,「真不疼了,不是說就看一眼,你……你鬆開我。」
祁墨夜一心想著她的傷,看完傷口,這才注意到其他情況。
然而,祁墨夜沒鬆開白初曉,拽著衣服的那隻手,繼續往上。
如果剛才是一半,那現在便毫無保留。
白初曉:「……」
混蛋!
燈這麼亮,沒臉了!
約莫三秒,祁墨夜鬆開她。
得到自由,白初曉連忙坐直,臉紅得像個水蜜桃。
「不是沒看過。」他低低的說。
那次訂婚宴上回來,她昏迷不醒,是他幫忙清洗的。
白初曉撇嘴,昏迷和清醒能一樣嗎!
白初曉倒不是生氣,就是不好意思,臉皮還是不夠厚啊。
還有,他為什麼能這麼淡定?
她一點魅力沒有?
白初曉偏頭,對上那雙如深海般的眸子,眼底的情愫彰顯出他並非表面的淡定如水。
白初曉自覺遠離幾分,不要想亂七八糟的,大家傷都沒好。
過了兩分鐘,白初曉想起傷心事,她眼神黯淡下來,「祁墨夜,你送我的戒指沒了,手鍊也沒了。」
看著祁如嫣毀掉手鍊和戒指時,簡直憤怒到極點,怒火攻心,加上重傷,直接逼出一口血。
氣死她了!
祁墨夜聽說了這事,「沒關係。」
可白初曉有關係,那是他預定餘生的戒指。
很在意。
還有雲淮送那條有紀念性的手鍊。
越想,揍祁如嫣的衝動越強烈,媽的!
所幸現在祁如嫣被關起來,飽受折磨,不用她出手。
「你想要多少枚,我都可以送你。」祁墨夜的聲音再次傳來,「但下次送的沒這麼簡單,我保證,你會更喜歡。」
「至於手鍊。」祁墨夜看白初曉還不知情的模樣,「沒了手鍊,會有更重要的代替。」
更重要的代替,什麼意思?
白初曉不太明白。
祁墨夜把這幾天發生的事,跟白初曉講了一遍。
這些消息對白初曉來說,太過突然,又宛如重擊。
鍾易居然是梁宗的兒子。
01是高珍。
梁宗曾提供過藥劑,間接性害她父親。
梁宗贖罪自殺。
以及,雲淮是她……母親。
一個個全是驚雷!
「確定?那上次DNA結果怎麼回事?」白初曉忙問。
「頭髮被換了。」祁墨夜道,「你們的身份,千真萬確。」
白初曉目光閃了閃,不敢相信,她們居然真是雲淮的女兒。
果然有更重要的來代替,不過,要是手鍊沒丟就好了,因為,那三條手鍊,是白修留給她們的禮物。
「14號,要去墓園是麼?」祁墨夜道。
白初曉點頭。
每年臘月14號,他們會去墓園,白初落也會過來。
14號亦是祁墨夜他們外公的忌日,因此,祁家好幾位都要親自過來。
同一個墓園祭拜,這麼多年,以前他們兩方人居然沒正面碰見過。
估計是韓夫人和嚴夫人,故意錯開了時間。
祁墨夜嗓音低沉,「外婆說,那天告訴我當年南北的恩怨,所有人,都重新做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