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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
姚啟悅嘆口氣，「我到現在都沒有走，我不是來跟你觀光的，要說觀光，你和清歡在一起，要我這個燈泡幹什麼？
我是來幫你的，如果你用不上我，那我就走了。」
好半天，楮墨都沒有說話。
姚啟悅也有些生氣了，倏地站了起來，「行，我知道了。」
「姚啟悅！」
楮墨叫住她。
「幹什麼？」
姚啟悅猛回頭，瞪著他。
呵呵。
楮墨淡笑，搖搖頭，「蛋糕不吃了？」
啊？
姚啟悅驚愕，「吃什麼吃？
不吃！」
「吃吧。」
楮墨指指椅子，「你要是不吃，我這後面都不知道該怎麼使喚你了，我現在可沒什麼錢，工資能先欠著嗎？」
姚啟悅一愣，跟著笑了，「哈哈行啊，不能少啊，少了我可翻臉。」
嗯。
楮墨頷首，「好。」
第1516章
防火防盜這兩天，時清歡高興起來，因為楮墨不再像前兩天那樣，總是圍著她轉了。
雖然有他陪著她很好，但是，她知道長久下去，會消磨楮墨的意志。
喪失了意志的楮墨，時清歡不敢想像。
書房成了楮墨的工作室，不止楮墨忙，姚啟悅也忙。
書桌上、茶几上，甚至是地板上，都鋪滿了紙張，上面的數據時清歡看不懂。
時清歡能夠做的，就是照顧好他們的生活。
閒下來，時清歡拿著圖紙，畫她的設計稿。
說起來，她這書念到一半，雖然進程一直沒有停，要想拿學位，卻只能等到齊齊平安出來了。
書房裡，楮墨揉亂了一團紙，焦躁的一扔。
姚啟悅從一堆演算紙里抬起頭來，皺了皺眉，她當然知道楮墨為什麼這樣。
原本是已經出了成果的，可是現在卻要從頭再來。
他們是人，誰都沒有那個本事把所有的數據給復原。
她只是負責部分的數據，都會覺得心痛，何況楮墨為了這個項目辛苦了很多年？
姚啟悅不能在這個時候再打擊楮墨，只能鼓勁。
「不對嗎？」
姚啟悅說到，「不要心急，初稿我們已經湊的差不多了，你是領導，你應該比我更明白，越是著急越是不成事。」
她這麼說，楮墨的神色沒有見好一點。
姚啟悅想了想，「你為清歡想一想，她都好幾天沒有笑了，你的臉色就是她的心情晴雨表，你忍心看她愁眉苦臉嗎？」
楮墨怔了怔，果然見他放鬆了不少。
姚啟悅唏噓，還是清歡管用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遇到自己的另一半？
樓下，有人摁門鈴，時清歡去開門，是雲錚。
時清歡愣了下，雲錚卻已經笑著進來了，「清歡，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雲錚大馬金刀的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炸三色往嘴裡塞，眼睛四處瞟了瞟，「清歡，就你自己在嗎？」
時清歡倒是並不討厭他，因為她相信雲錚也並不是想要纏著她。
「楮墨和啟悅在樓上書房。」
嗯？
雲錚一聽，立時皺眉，「他們只有他們嗎？」
「呃，是。」
時清歡怔怔的點頭，這怎麼了嗎？
「不是」雲錚著急了，「清歡，你明明知道姚啟悅對楮墨有那種想法，你還放任他們單獨在一起？」
時清歡失笑，搖搖頭。
「啟悅是欣賞、尊敬楮墨，嗯，也有過好感，但他們不是那種關係，也用不著擔心。
他們是在工作呢。」
他們兩個的人品，她都是完全信的過的。
「這話只有你信！」
雲錚倏地站起來，「在樓上是不是？
我看看去！」
「哎」時清歡想要阻攔，可是，雲錚動作太快、腿太長，她根本沒攔得住。
雲錚挨個房門的推開，時清歡急的不行，「雲錚，你別亂來！
他們在工作，你不要去打擾他們」「你怎麼就」雲錚真是敗給她了，「你就這麼相信他們？
清歡，你沒聽過嗎？
防火防盜防閨蜜啊！」
時清歡哭笑不得，雲錚已經推開了書房門。
第1517章
兩對兒書房裡的兩人，楮墨坐在書桌那兒，姚啟悅盤腿坐在茶几這邊，兩個人面前都是滿滿的演算紙，雲錚一腳踩進去，連腳下都是。
雲錚低頭瞄了一眼呵，真是太棒了！
一個字都看不懂。
這麼大的動靜，楮墨和姚啟悅都抬頭看了過來。
姚啟悅一看是雲錚，都忍不住爆了粗口，「臥槽你又來幹什麼？
還有完沒完了？」
她還以為，這些日子她苦口婆心的，雲錚多少能聽進去了呢。
而且，也沒見他堅持要來找清歡，看樣子好像是真的放棄了。
可是，這怎麼又來了？
和著，她的努力都餵了狗了！
雲錚這條狗！
楮墨一樣皺了眉，這是男人天性里的敵意。
「你來幹什麼？」
楮墨站了起來，把手伸向時清歡。
時清歡趕緊走到楮墨身邊，握住他的手，抱歉的眨眨眼。
她是想要阻攔的，可是，沒攔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