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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多嘴了。」
時奶奶笑著，走開了。
楮墨在時清歡邊上坐下，捏起一隻蘋果，「清歡怎麼不愛吃呢？」
「……」
時清歡搖搖頭，不吃就是不吃嘛，怎麼有那麼多理由呢？
「嗯，這樣。」
楮墨想了想，「我們不吃我們來玩兒，好不好？」
嗯？
時清歡來了興致，怎麼玩呢？
只見楮墨端著水果盤，放在腿上，拿刀子切著蘋果，一瓣一瓣的，起初好像很普通。
可是，楮墨拿刀子刻了幾下，那一瓣一瓣的蘋果，竟然變成了一隻只帶著耳朵的小兔子！
咦？
時清歡眼睛亮了，嘴角也揚起，露出了笑容。
她伸出手來，夠了一瓣，張了張嘴，似乎在問楮墨，「可以吃嗎？」
楮墨笑著點頭，「當然，就是給清歡刻的。」
嘻嘻時清歡笑眯眯的，把小兔子塞進了嘴巴里。
聽到她嘎嘣脆的咬著蘋果，楮墨鬆了口氣，終於哄她吃了。
一旁，時爺爺和時奶奶悄悄看著，都忍不住唏噓。
「看，楮墨對清歡，是真好啊。」
時爺爺直點頭，「希望他們以後能順一點，可別再有什麼岔子了。」
時奶奶瞪了眼老伴，「別瞎說！
他們會順利的，不會有岔子了！」
「是是是。」
他們正說著話，玄關處有動靜，是容曜進來了。
容曜神色匆匆，看起來，似乎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容曜一進來，見到二老，「時老先生、時老太太」「哎，進去吧，楮墨在。」
「是。」
容曜急急走進去，楮墨正拿著紙巾給時清歡擦嘴。
容曜立即低下頭，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楮墨倒是看了他一眼，「說吧，要什麼緊？」
「是。」
容曜躬身，直言道，「墨少，宋醫生那邊，結果出來了」
第754章
同卵雙生藥物的化驗結果出來了？
楮墨擰眉，而且，看容曜的樣子，他便能猜到，結果恐怕不是那麼好。
「說。」
「是。」
容曜躬身，沉聲道，「化驗結果藥物里含有致幻劑，會導致幻覺，神經脆弱，甚至是分裂。」
什麼？
楮墨一凜，下意識的看了眼清歡。
所以，清歡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吃錯了藥？
可是，怎麼會吃錯藥？
楮墨擰眉，「藥，不是你讓人去取的嗎？」
「是。」
容曜躬身，「屬下已經問過，是底下人去宋醫生的診所拿的，其中並沒有什麼問題。
宋醫生那邊，已經對藥房和庫房在做檢查了。」
問題不知道是出在哪裡，可是，其中一定是有問題！
很明顯的，這個人是要害清歡！
楮墨沉著臉，面色陰鷙，吩咐容曜。
「這件事，不要放鬆。」
「是。」
容曜點頭，又說到，「墨少唐醫生，目前確定還在非洲，不過，暫時還聯繫不上。
那邊，條件太差。
屬下會讓人跟進。」
「嗯。」
楮墨頷首，容曜躬身退了出去。
楮墨擰眉，臉色還是很不好。
袖子，被人拽了拽。
楮墨一怔，回過頭來。
時清歡抬起手了，輕輕的落在他眉間一下一下，揉著。
楮墨笑了，「怎麼，不喜歡我皺眉？」
「……」
時清歡點點頭，比劃，「你看起來，很不高興，你不高興，我也不高興的。
我想要楮墨，開開心心的。」
「傻瓜，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
楮墨嘴巴動了動，突然問道。
「清歡，我們六年前就見過了，對不對？
我們是不是在延邊教會醫院見過？
那個時候，你不叫清歡，你叫別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他其實，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憑著一種感覺。
實在是因為，眼前的清歡，太像綿綿了！
可是，時清歡聽了，卻沒有什麼反應。
她好像，聽不懂楮墨的話。
楮墨滿含期待的看著她半天，「清歡，一點都想不起來嗎？」
「……」
時清歡眨眨眼，一臉懵懂的樣子。
「哎。」
楮墨嘆息，笑著搖頭。
「算了，不逼你。」
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他已經把清歡當成了綿綿但終究是缺少確鑿的證據，楮墨還不能，不能做出最後一步。
萬一，萬一不是呢？
他已經錯過一次，不能再錯了！
究竟，事實是什麼樣的，他要弄個清楚明白。
醫院。
荀慧推開門進病房，卻沒有看見唐綿綿。
「唐綿綿？」
荀慧疑惑，四處找著，可是，哪裡有唐綿綿的影子？
「奇怪。」
荀慧擰眉，嘀咕著。
「人呢？
去了哪裡？
馬上要手術了，她能往哪裡跑？
難道，又跑去找楮墨了？
嘖，還真是頑強」此刻，唐綿綿卻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