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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是上過舞台的,臨場表演還是過關的。
景深已經推開門,匆匆闖了進來。
景父走過去,拍了怕景深的肩膀說:「少年愛情,真是令人羨慕。羅密歐與朱麗葉,也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就走完了一生。」
景父重重地拍了拍景深的肩膀,長嘆一聲:「好好珍惜他。」
然後跨步走了出去。
辦公桌上,還放著那張卡。
書房裡,站著一個哭紅了眼睛的梨花美人。
景深伸手,把小天鵝拉進懷裡,就吻了下去。
冰激靈一愣,沒反應過來,就被吻住了。
景深越吻越深。
金莎巧克力的香濃澀味,在嘴裡盪開。
接著是榛果的味道、花生的香味、綠豆的清新味道。
最後是紅豆沙的甜味,漫上味覺。
這次,景深沒有再拍小天鵝是屁股,喊他小少爺。
這些貴重的味道,這樣豪奢地使用人造信息素。都是為了愛人準備的。
小天鵝愛得這樣深,做了那麼多努力,付出這麼多。
景深再也不能,笑著嘲諷小天鵝的品味。
這些,都是小天鵝的深深愛意。
景深溫柔繾綣地吻著,仔細感受小天鵝的每一分心意。
冰激靈漸漸閉上了眼睛。
兩道非常反光的高光眼影,和幾粒反著光亮的小淚滴,躺在冰激靈的臥蠶處。
看起來就像在流淚一樣。
襯得小天鵝的眼睛,脆弱動人。
景深放開了天鵝嘴,輕輕啄了啄小天鵝的鼻尖問:「你跟我表白,被我揍了一頓,是什麼時候的事?」
冰激靈脊背一僵。
他可以預感到,景深下一句,恐怕就是要問:你真的有一衣櫃的白衣服?
冰激靈老臉一紅,推開老公就說:「不知道!我沒有跟你表過白,也沒有一衣櫃的白衣服。」
景深胸腔振動,低低笑了幾聲。
這種此地無銀的否認行為,越發讓景深相信,小天鵝在8歲的時候,跟自己表白被揍了一頓。
小天鵝不打自招的話,也讓景深想去看,小天鵝那一衣櫃的白衣服。
景深伸手,把小天鵝拉進懷裡吻了吻。
景深親了親小天鵝的額頭說:「對不起。我來之前,並不知道今晚有相親安排。否則我不會過來。」
冰激靈低下頭「嗯」了一聲。
他知道這傢伙有多討厭相親。
也知道景深有抑制劑就行,並不想這麼早結婚。
景深從兜里摸出一張金卡,塞到他上說:「給你壓壓驚。」
冰激靈抬眸看著這傢伙。
一副「你什麼意思」的表情。
冰激靈極想維持自己剛剛的人設,說我不要錢,我只要你。
但是,他手上的這張是融行的金卡啊。
景深可是一出手就是五千萬的闊卓少爺。跟他公公給的蒼蠅腿,不在一個級別。
冰激靈有些心動地問:「這……這張卡里有多少錢?」
景深揉了揉他蓬鬆的天王頭,把他攬進懷裡。
然後才說:「這是我的副卡。單日消費上限200萬,想買大宗商品,找我開權限。」
副卡?冰激靈瞪大了眼睛。
景深豈不是把全副身家,都分享給了他?
這算是總裁夫人的待遇了吧?
冰激靈歡喜得抱住景深,香了一下景深的唇喊:「謝謝你的禮物!」
他煽情地凹回之前的白蓮人設說:「這是你第一次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會好好保管的。」
冰激靈和景深穿著迷彩情侶外套,手挽手出來客廳。
之前和景父在廳里下棋的兩位企業家,各自帶著自家的Omega兒子、女兒,在和景父告辭。
景深一出來。
那兩位Omega都望了過來,並且主動走過來打招呼。
「景深,好好的相親怎麼取消了?」
「景深,我們都來了,不介意一起吃個飯吧?」
一男一女兩位打扮得體的Omega,顯然是認識景深的。
景深伸手摟上冰激靈的肩膀說:「這是我夫人,我們沒打算離婚。我回來吃家宴,不方便與諸位一起。」
那兩個Omega臉色一僵,尷尬地說打擾、告辭、下次再約。
兩位企業家帶著各自的兒女離開後,景深帶著小天鵝入座吃飯。
飯桌上,有景父、景深繼母、景深的繼弟景輝、還有景深的白月光一度。
都是冰激靈之前見過的人。
景父以為冰激靈是第一次見這些人,逐一給他介紹。
景父把時髦貴氣的太太,介紹給冰激靈說:「這是你母親。」
冰激靈和他婆婆,都裝作第一次見面的模樣,互相客套了一翻。
景父又把小兒子,介紹給冰激靈說:「這是你弟。」
景輝看到冰激靈尷尬得臉都紅了。
景父還不知道,景輝被大哥打得鼻青臉腫那次,是因為冒犯了冰激靈。
景輝也裝作第一次見面,和冰激靈打招呼。
冰激靈順水推舟,也沒說兩人在校外就認識了。
輪到一度,景父介紹說:「這是遠方親戚家的孩子,從小就住我們家,跟景深感情很好。」
聽到「感情很好」,冰激靈挑眉,眼尾瞟了瞟景深。
景深沒說話,只是摟在他腰上的手臂,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