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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哭了,剛才你其實還是蠻享授的。」多多沒睜眼,卻說,
可想王羊更委屈,
她也好強,不說話,頭扭過去,哭著咬唇,都要咬出血,就是不出聲兒!
多多伸手把她抱過來,兩人麵團兒一樣合,多多植入丘壑,王羊不得不哈氣,明白過來他說她剛兒享授是對的……
多多說,「你一看就是個通透人,也識時務,你聽我話,好好兒的,我不會虧待你。」
他現在就沒虧待她,王羊已經哭不出來了,想犯了大病的人,而且快要垂死……王羊不得不轉過頭來,「我!——」多多重重親住了她,以下就是膠著……
多多像要吃了她,可還能一邊冷靜地跟她談條件,下命令!
王羊嘶喊,「你不就想叫我去勾那個什麼粒,用得著這樣嗎!你知道我通透,好好說不可以嗎!」
多多抵著她唇笑,「不可以。我就喜歡先嘗嘗你,誰的女人,我都得先嘗嘗。」
王羊流著淚,「剛才那個女人你也嘗過了?做你的兄弟可真憋屈!」
多多還呵呵笑,「可不,女人不賤,自愛點,專一點,叫他也看到她的可貴,有種起來反抗我,我歡迎啊!可惜……」王羊這天差點死在他闖上,多多是不折不扣的凶魔!
謝謝給沒頭沒腦投小鑽石啊。天熱啦,大家注意防暑哈。
第386章 3.5
王羊其實是個很願意思考的女人,有時候甚至還會想得有點多,畢竟超級自私嘛,不得事事都為自己考慮周全。
她在想,這個多多一看就是塔尖上的玩家,絕對不缺女人這方面的樂子,那幹嘛要拿女人鉗制他的兄弟,還非得先把這個女人給占了?是嗜好還是更便於操控?可別小瞧弄清楚這個原因的必要性,如果是前者,說明這就是個變態,打起交道來要注意防身,這類人暴力傾向比較嚴重;如果是後者,那就得「防心」,這種人心機深,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兒,多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你看她心思也不淺吧。
「想什麼呢,」多多半菓只松垮穿著軍褲從洗手間出來,他才洗漱好,見王羊披著毯子盤腿坐床上發呆,想得入神呢。
王羊一驚,隨即也不答話,裹緊毯子從床那頭彎腰找自己還找得見的衣裳,
多多走來,一腳跨上床走到她這頭來,在她身後坐下連毯子從後頭把她緊緊抱住,「甭找了,給你買了新的。還有給你的錢,一起放那邊沙發呢。」他身上有才洗漱過的超級清新味兒,忒好聞,加上多多啫起來才溫柔,沒人逃得過。
王羊順著他視線也往那邊沙發看去,上頭是有還沒開封的幾個大紙袋,從內衣到衣裙都有;再就是一個黑紙袋,裡頭是錢吧。
「多少錢,」她問,
多多轉過頭夠著看她,「都是卡,四萬吧,沒打一張卡上也是方便你用。」
「我不要卡,我要現金。」王羊說。他賊,她也賊,卡分散得越多,說明限制越多,停卡可是隨時的事兒。
多多一挑眉,「你倒乾脆。」手鬆了些。王羊把頭扭到另一邊,看那個造型優美的落地燈,「不需要上闖吧,上闖價可更高。」
說實話,多多對她「如此乾脆」的轉變也有點,怎麼說,不適應。她是處兒,床單上的血可是真的。但是她的反應又不像第一次。做的時候除了他的板眼她多半還是不願意的,哭也是真的。可,怎麼現在這麼幹脆,多多都沒想好讓她跟梅粒發展到什麼程度,她倒直接想到最後一步了?
多多松垮垮地抱著她,眯著眼,「好,那你說說你想要多少。」
「還沒想好,我跟他先處著吧,到了那一步,咱們再談。」她依舊不眨眼地望著落地燈,整個人神情顯得哀怨,但談生意的腦子可清醒。
多多突然將她肩頭從後頭一推,王羊沒防備栽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坐著,毯子打開,美體微露。多多單腿盤著坐床邊睥睨著她,「先把他勾上道兒再說吧。」
王羊爬起來撿起自己的衣裳走到房間離他最遠的角落穿上,沒有?衣。還利落紮好了頭髮。她也迅速看了眼滿地,沒找著鞋。算了,好在包兒還在,細鏈條包兒,香奈兒的,她用得全是奢侈品。套頭斜背上,就那麼光著腳快速走到沙發邊只拿起裝卡的黑紙袋就要離開——走到門邊,手才碰到門把手,突然一股勁兒將她拽轉過身,多多死死將她壓在門邊,又去扯她褲腰,王羊哭音「幹什麼!」多多的狠話與王羊捉不住的黑紙袋一起落下,「四萬給多了,我得再找回來一點……」
……
那兩天兩夜是王羊小半生來最恥辱的噩夢!算了,她也懶得再回憶,回到正常的生活秩序中。
柯秒這邊對她也一直沒給她好果子吃,王羊有時候想,現在哪裡有什麼極品男人,全是自私自利無比窄心眼兒的畜生!不就是騙你幾萬塊給你老婆買了個假鏈子嗎,至於這麼一直不依不饒欺負我!
局裡搞「下鄉扶農」活動,明知道有插秧等體力活兒,別的科室都選派的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王羊的科室本來已經確定「借調一個下級單位」的青壯力來補充參加此活動,據說局領島會上只有柯秒一人提出反對。沒辦法,王羊作為最年輕的,只有她上!
都是些小伙子,就她一個嬌氣的「偏大姑娘」,送別的隊伍里多少還是引來同情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