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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曉得他是陸後胡沁的小兒子,易惺遂想到要通過他父親來「管教管教」兒子,不過動胡沁可就不那麼輕易了,特來請示多多。
既然多多給了指示,立即就去執行。
下午,情況就反饋回多多這兒,
據易惺形容當時的場景,胡沁還是「識時務,明辨是非」的,一找來,上來就給兒子一胯子(狠踢一腳)!「你敢給老子這樣在外頭胡來!!」看來也是氣得不輕,
哪知,都這樣了,見到他老子親自前來了,胡文韜還堅持「硬」,死也不松嘴!——看來啊,袁也之後向陳妠匯報,「胡文韜這人還是值得信任的」,話沒假,看看這「守口如瓶」的,對自己「忠於的事業」「忠於的人」——有擔當!
怎麼辦呢?易惺自己說起都笑起來,胡沁是狠角色呀,他轉頭對易惺他們說,「我兒子暈針,你們給他注射點葡萄糖,他迷迷糊糊間問什麼都招!」
果然是個「坑兒子」的好手,
一針葡萄糖打進去,慘叫的胡文韜立即溫順如貓,迷迷瞪瞪間,袁也呀柏青呀全招了!
這下,
算直搗陳妠近臣老巢咯……
……
「人呢?」柯秒出來找人,剛兒腦子太熱,秒秒怕影響判斷,暫時叫人把陳妠帶了出去,但相當於「關在一間屋子」里。
哪知,再出來找人,守著的人著急的指著窗戶「跳窗跑了!好像是聽到裡頭接了個電話……」當時也沒說要把人怎麼著呀,所以守著的也沒收他手機啥的。
秒秒沉著臉,心情可大不好。
第558章 3.177
見秒秒這個時候掀簾回來,梅粒還問「你咋也這有空,這會兒就回來了?」他正和後樟圍在火爐旁,後樟在完成他師父布置的釘扣子任務,梅粒閒著看手機,不過他回來時已未見羊,後樟說她出去逛布料了。
只見秒秒沉著臉,沒回答他,卻是望著後樟,「你師父呢,」
「出去逛布料了。」後樟老實答。
「逛料子?不都早市麼,逛個鬼。」
後樟再機靈,還是怕這幾位爺,他們一抹下臉來,後樟就心慌,因為見過他們太多「不是人」的手段了……
「你羊姐兒怕冷又懶,這種天寒地凍的天兒根本懶得出去逛,平常她連洗漱都懶得下炕,全叫人伺候到床邊,這會兒到勤快了,出去逛布料?說!她去哪兒了!」秒秒突然發狠,連梅粒都疑惑瞧著他,莫說後樟能嚇成啥樣兒!
就差一骨碌跪地上了,「真的去逛布料了,這件衣裳差袖口一個邊兒,師父說得趕緊去尋個中意的……」「認得陳妠嗎!」後樟還在哆嗦解釋,秒秒突襲發問!
一時,梅粒都瞪向他!——你看精吧,立即就跟領會出什麼,也是一雙厲眼看向後樟。
這下好,兩個煞神如此高壓看向他,
後樟真跪下了,可就是不說話。
秒秒一提褲腿兒,慢慢在一旁馬凳上坐下,聲音放緩,「你老實跟我說,羊姐兒跟陳妠怎麼接觸的,我不是嚇你,這個陳妠有點危險,我羊要出點閃失,你這會兒瞞著的每句都是害死她!」
秒秒這時也看一眼梅粒,梅粒沉聲,「哪個陳妠,那個犯了事兒的?」你看看如今他們的默契吶,他加的這句簡直「剛剛好」,愈發強調了「情況危急」的真實性!
是滴,以後樟對羊的死忠,無論你咋樣威脅,他嘴巴是死守的;但,一旦涉及羊的安全——再怎麼說,這些男人是羊最親近的,他們都說對羊有危險,後樟能不信?
全水了。
這下好,甭提秒秒了,最是梅粒腦子都是麻的!都不知道罵誰好了,羊?小兔崽子陳妠?還是自己像個苕,引狼入室?
「你的意思,他們還有個住處?」秒秒問的咬牙呀,你看看她多會「偷人」,愣是瞞得他們這麼死;當然,他們幾個也是棒槌!一頭軟綿綿的活羊都看不住…也是太縱任她了,著實沒想到她還能招人?
後樟老實點頭,一想起那個陳妠有可能害師父……「你現在就帶我們過去!」梅粒的聲兒都一些發緊了!氣得呀,舌頭疼。
打發後樟去弄點茶水喝,這邊,梅粒一下跳起來,「媽的,老子招來一隻白眼狼了!」
秒秒看他一眼,倒也實事求是,「這跟你把他弄來這上學沒關係,關鍵是她!」秒秒痛憤地伸出三個指頭,「有叄兒了還不夠?可恨的是,她說什麼都不瞞咱們的,這事兒,愣是一聲不吭!什麼意思!!」
說得梅粒焦躁地走來走去呀,是滴,秒秒說得對,可怕的不是她又招惹了誰,痛心害怕的是,羊瞞著他們呀!羊一旦跟他們「玩貓膩」了,她是個什麼妖誰不知道,這要哪天不做聲地就丟下他們離他們而去了……梅粒心一瞬再次刺得血流!
梅粒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想起狗場那件事,反正把他覺得「近期可疑」地對秒秒說了;秒秒也與他講了自己如何發現這樁「姦情」。總之,交流後,覺著立即去他們那「野巢」看看,說不準能剛好將「可恨的壞羊」捉個正著!
帶著後樟往他們的「小愛巢」去,
一路上,後樟心一直就卡在嗓子眼,緊張得啊!他這會兒又有些迷糊,到底該不該信這二位的話,萬一他們糊弄自己,豈不出賣了師父?可是,一絲一毫不能拿師父的安危鋌而走險呀,畢竟這二位是師父最親最親的人……反正腦子就是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