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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曲南哪裡會被白朝暮弄傷,因為有齊燁在,白朝暮根本連碰都碰不到她就被甩開了,白越澤未免也太過於虛假。當然,這在曲南眼底看來是虛假,在躺在地上半天坐不起來的白朝暮眼底卻是深深的嫉妒。
曲南,這個女人竟然還沒有死!
難怪哥雖然對曲南有那麼深的執念,卻只是出現在曲南的葬禮上遠遠的看了幾眼,甚至同一時間和這個女人一起消失了。
原來,原來如此……呵!
「不是你想的那樣,別亂揣測!」在曲南的安撫之下,白越澤已經平復了情緒,再次轉過身,表情都已經恢復正常。只是那雙手還在幾不可見的顫抖著。
第514章 :假裝失憶被發現
「不是我想的那樣?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樣?」白朝暮笑,半坐在草地上,原本精緻的妝容已經被哭花,連她的盤起的發都已經散落下來,她一邊哭一邊笑,表情狼狽又諷刺,「你以為瞞天過海,你以為按照曲北商的智商被你這樣的一場假死騙的了一時,騙的了一世?」
「你……」曲南想要開口,被卻白越澤慌忙打亂,「她沒說什麼,她就是個神經病瘋言瘋語,我們回去吧。」話音一落,白越澤拉住了曲南。
「你弄痛她了!」齊燁還想要阻止,卻因為害怕曲南在兩人的拉扯之間受到傷害只能幹著急。
「白越澤!」
就在那雙背景就要離開視線的時候,白朝暮突然大喊。
白越澤的腳步一頓,就要繼續時,那撕心裂肺的怒吼就傳進了他的耳朵。
「如果你敢走,我保證曲北商下一刻就能知道她現在在誰的手裡!」
那個聲音太響了,太絕望了,讓曲南的心都狠狠的震住。她的腳再也走不動,所幸白越澤也沒有再打算繼續走,兩人停在草坪上。
朗朗的星空,明亮的月光讓天上薄薄的雲變得飄渺無比,周圍璀璨的星星一閃閃的似乎在好奇的看著地上發生的一切。
曲南知道,此時此刻她應該裝作無辜的去問,可是她的心突然艱澀的無法開口說任何東西,曲家的那個男人。曲北商,曲北商……她突然是那麼想要回到那個男人身邊,不顧一切拋下所有。
天氣那麼清朗,月光下,曲南幾乎可以看到身側男人額上的青筋跳起,他在隱忍,這是誰都能看出來的。
「我……我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白越澤深呼吸,可是那急促的喘息聲還是無法讓人忽視。他捏緊了曲南的胳膊,看著她的眼睛裡那雙向來都用溫柔掩飾的眸子此時紅色的血絲密布。
「這裡面可能有點誤會,我和她討論討論。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白越澤的呼吸很粗重,他的手指捏得曲南覺得自己的肩膀差點都要碎了那般用力。
曲南用力點頭,嘴唇不知是因為看到白朝暮還是因為男人的大力而隱隱發白。
「別怕,沒事,什麼都沒有。」白越澤努力勾唇一笑,企圖安撫一下眼前似乎受了驚的小貓兒。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樣勉強的表情有多麼嚇人。
白越澤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表情,他的眉眼之中都是憤懣,可是那些不安又那麼明顯。這個從來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別人人生的男人竟然也會擔心自己編織的世界被別人輕而易舉的給攻破。
這好像是在曲南被他視為所有物以來,第一次,白越澤將她推到別人的懷裡。
看著齊燁攙扶著曲南的胳膊,白越澤的雙手狠狠握成拳。有些人,必須要解決,斬草除根!
「我還以為你會把我掐在牆壁,直接毀屍滅跡。」白朝暮輕笑,她抬手順了順自己的發整理了一下髮型,然後抽了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已經花掉的妝容。
第515章 :你還要鬧嗎
「你還要鬧嗎。」白越澤冷冷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把玩著手裡的咖啡杯,視線卻沒有離開過眼前這個女人。一身的名牌,手指塗著鮮紅的指甲油,眉被畫得纖長而纖細,只是那雙眼睛泛著紅腫破壞了美感。
不過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梨花帶雨圖,如果她眼底沒有那抹嘲諷的話。當然,白越澤也沒有心情去打量白越澤到底是怎樣,在他的眼底,白朝暮一直都是一個不懂事的妹妹。
「我沒有想過曲南那個賤女人竟然和你暗度陳倉。」白朝暮當然看得出那冰冷的眸子後面藏著的是怒意,不過她一點都不害怕,反正她已經一無所有。
「你怎麼變得這樣。」白越澤風輕雲淡,話里雖然是不客氣的警告,但是表情卻淡淡的,在餐廳柔和的光線修飾下,也是個謙謙君子。
「別人穿過的破鞋你當做寶,敢做還怕我說?」話音一落,白朝暮卻仿佛沒有看到一樣,塗得紅紅的指甲的手摸著桌子上的口布,她笑得恬雅,「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對你似乎沒有你認為的那般死心塌地呢!」
白越澤沉默,根本沒有把她話放進心裡。
「難道你就不擔心,她能背叛曲北商一次,就不會背叛你一次?」白朝暮繼續煽風點火,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曲南明明對白越澤的厭惡不是裝的,卻甘願留在他身邊?
「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曲南的記憶已經被清洗,雖然可能因為藥物攝入並沒有很多,容易照成記憶紊亂,但目前來看似乎她心裡薄弱,並沒有出現真假記憶的衝撞引起身體上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