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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相信!
她的記憶絕對絕對沒有問題!
而且,她跟穆倚川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啊!
「我……」
柳水寒伸手將辛語拉到了懷裡,緊緊地抱著,就像第一次在北市見面那般。
「水、水寒哥哥,放手,別這樣。」她掙扎著,儘量保持冷靜的口氣,又不傷害他。
「上車,我給你個東西看看。」
無奈地,辛語上了柳水寒的車。
一下子,怔在座位上。
「這、這是什麼?!」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竟然會是她兩次夢到的湖邊,有她的正面照,也有她與柳水寒席地而坐相視而笑的側顏照!
拿著照片的手禁不住地哆嗦著,她和他真的有這樣的過去?
「這是哪裡?」辛語抬頭緊緊盯著柳水寒,他很強忍著眼裡的痛楚,溫和的回視。
「北市的郊野公園。」
怎麼辦?
她的腦海里完全沒有這樣一個地方!
「我什麼時候跟你……」如果一切是真的話,照片中的她那青澀模樣也就十五六歲吧?
確實是離開北市的年紀。
「……」柳水寒沉默了,伸手握住辛語的頭再次將她抱住,「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讓我履行曾經的諾言?阿語,我等了你十年,找了你六年,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那年跟你的約定。」
辛語聽著他在耳畔的呢喃,好像血液真的翻滾出某種模糊的記憶。
「我不記得了!」她猛地推開柳水寒,微閉眼眸,一瞬間全是穆倚川那張冷魅的顛倒眾生的臉。
「對不起,我先走了!」辛語打開車門,動作踉蹌地摔下車去。
「阿語!」他心疼地叫著,想要拉她。
奈何,夠不到她的人了。
辛語小跑著,再顧不上任何人的眼光,直到跑不動,扶住路旁的電線桿大口喘著氣,渾身顫抖地一遍一遍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怎麼會這樣?
「等了我十年,找了我六年,這麼深的感情,為什麼我一星半點的記憶都不存在!」
她難道跟穆倚愛似的,失憶了嗎?
這個猜測讓辛語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她自己生活的這幾年發生過什麼事?
「圓子,你中午有沒有時間?」
「中午啊?恐怕不行。」她有所糾結。
「那明天中午——算了,明天我要上課。」
「我明天去你學校找你吧,蹭你頓食堂嘗嘗。」
辛語長出了口氣,聽著成圓轉為輕鬆的口吻,也稍稍彎了彎嘴角。
只是她打車離開後,成圓才從她後面的門店裡走出來,落寞地看著漸漸消失的計程車,「阿語,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成為你選擇的負擔。」
……
辛語木訥地走進別墅,心裡像塞了滿滿的棉花,又濕又重又悶。
「去哪裡了?」穆倚川啪地將手機扣放在茶几上,眼裡冒火,她竟然去見了柳水寒!
回來還是這樣一副孤單的模樣。
她開始懷疑過去了嗎?
「啊!」辛語嚇得一抖,下意識看向時鐘,他這個時間怎麼會在家裡!
穆倚川冷沉地看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溫度和表情都沒有。
他的黑眸讓辛語發顫,直覺他知道自己的行蹤,這樣一想,又冒出了怒氣,「你派穆劍跟蹤我?」
「你難道怕被人跟蹤?」他反問,眉心皺成一座山峰。
辛語昂著脖子,遮掩不住怒火,但還是知道對峙不過穆倚川,便漠視他朝樓上走去。
進了臥室,門還沒關上,身後的男人就跟著進來了,伸手將她禁錮在牆邊,捏住她的下巴,「學會當啞巴了?」
「那你想聽什麼?九先生,不是都知道了嗎!」還問什麼!
「看來覺得見柳水寒,挺理所當然的。」穆倚川整個身軀壓向辛語,「我想聽聽你的收穫。」
「沒有。」她什麼都不記得,何來收穫呢!
這話一說完,辛語就感覺到穆倚川的懷抱都冷了,黑眸里似有狂風暴雨。
「九先生,你想聽到我說什麼收穫呢?」他在強人所難嗎?
斯拉——
穆倚川一把將辛語身上的丑衣服扯碎,涼指划過她的肌膚,上面滿滿的他昨晚弄出來的吻痕,「這一身恐怕可以讓柳水寒有收穫。」
……!
辛語被他這句刺激得有些發蒙,半天才反應過來,「穆倚川,你有病!」
「那你們呢?一個裝啞巴,一個裝瞎子?」他聲音寒冷得徹底,眸子墨黑墨黑的,完全沒有溫度。
一個挑指將辛語的無名指按住。
明明上面有他送的戒指,為什麼不明確地拒絕柳水寒!
辛語也歪頭看向手上的鳳銜鳶尾,說實在的,她每次看到這個戒指,煩亂的心都能安定下來。
只是,此情此景,她不願意多說。
就算說了,他會信嗎!
「放開我。」
「痴心妄想。」
辛語擰著眉心補充一句,「我說我要去洗澡。」
話音剛落,穆倚川一把將辛語夾進了浴室,抄起花灑開始往她身上沖水,「你確實該清醒清醒。」
她任他粗魯的動作,沒做多餘的反抗,反正徒勞無功。
而他似懲罰一般,從中午到晚上,再到早上,一遍一遍要她,不厭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