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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看GV都覺得罪惡,自己怎麼會對男人的身體感興趣呢?不懂。再後來上大學,男人才逐漸接受了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實,原來這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直到大二那年參加唱歌比賽的海選,雖然沒有進入很好的名次,可是還是被經紀公司發現了。
也是簽了經紀公司之後,男人才發現,原來海選都是騙人的,那些晉級的、50強的選手,不是家裡有錢,就是早早當過練習生,公司都在他們身上花了錢去培養,選秀只是給他們機會出道。
像自己這樣的真草根選手,只是湊個熱鬧。被發現是難得的機會。
「想什麼呢?」少年突然敲了一下男人的碗,「想誰呢?」
「沒想什麼,快吃飯。」男人一下回神,自己參加選秀那年,20歲,男孩才5歲啊。
他就是小孩兒。
吃完飯,少年一般都是歇一歇,看看電視,然後就準備回學校了。午休時間不算太長,偶爾累狠了才補個午覺。
他去睡覺,男人也沒捨得攔著,輕輕哼著以前唱過的歌去洗碗,順便給佛跳牆的煲仔鍋里加幾顆乾貝,加兩條發好的海參。
高三壓力大,每次看到少年書包里的模擬試卷,還有什麼《名師精講》、《歷年題庫》、《高考必刷卷》、《21天搞定文言文》等等,男人都能把眉頭皺成蝴蝶結。
走進臥室,男人都是輕手輕腳的,少年睡著了,他把泡好的西洋參水放在床頭柜上,彎腰的時候,看了一眼少年的側臉。
嗯,真帥。男人把手壓在床邊上,只顧著欣賞了,突然少年閉著的眼睛一睜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攥著手腕,抓到了床上。
少年翻過身,一壓,給男人壓住了。男人的圍裙還沒摘掉,慌忙中要起來,剛把腿抬起來伸向床邊,左腿直接被少年抓住,撈起腳踝折在了胸前。
「你幹什麼!」男人徹底起不來了,拖鞋都踢掉了,掉在床邊。
少年噙著笑,手牢牢扣在男人腳踝上,這麼細,一把就抓住了,故意死盯著他問:「剛才誰說我小的?我哪兒小了?」
男人不由地想要踹他,確實不小了,第一次見面,男孩氣成一張哭包臉,現在臉上是一點包子的痕跡都找不到,骨骼立體五官明顯。身體也不小了,那年還能哭著往自己身上撞,撕扯自己的睡衣讓自己滾出去,現在……不撕睡衣了,但是也很惡劣。
壓在身上的壓迫感,讓人無法呼吸。
「你起來,我瞎說的。」他只能先哄他,少年不能激,一激指不定還要幹什麼。
「佛跳牆是不是給我做的?」少年頂著男人的腰問,也不敢太使勁,怕一使勁兒給男人壓斷了。
「是是是,給你的。」男人拍他肩膀,「你給我下去!大中午的……像什麼話!」
(略)
20.
(略)
第8章 奶狗篇16-20
16.
保姆剛好端著燉好的冰糖血燕出來,看到這一幕,嚇一跳。
總裁站得筆直,先心疼自己的西服,再拍了拍小職員的臉。「你長這麼大還哭,不覺得丟人嗎?」
別人怎麼想不知道,總裁是挺替他丟人的,自己從小接受流血不流淚的教育,真沒見過這麼大個兒的嚶嚶怪。
「可我忍不住。」小職員抬起頭擦眼淚,一半心疼一半高興,還有點小竊喜。
總裁讓保姆把燕窩打包,準備拿到公司去吃,轉過身,抱起女兒進行小號再教育:「寶貝,不能隨便叫媽咪的,知道嗎?」
「可我想要媽咪。」女孩抓著小職員的黑色雙肩背包不撒手,「爸比說媽咪就這樣,這是,媽咪。」
小職員嗯嗯嗯地點頭,伸手想抱她。「我是媽咪,我來抱吧。」
「你滾開。」總裁把女兒一摟,生怕自己養了多年的小號被大號帶跑偏,「回公司再和你算總帳。」
小職員還是很聽話的,不讓抱就不敢抱了,只是眼神一直沒收回來,看著女孩沒紮好的小揪揪和不成對的小襪子。好氣啊,保姆也不知道把襪子配對,雖然都是粉色的,但襪邊的花紋明顯不一樣。
今天的女孩很不乖,除了不好好吃飯,在總裁臨走時還抓著他們不放,總裁有點鬱悶了,難道這就是血濃於水?
小號見大號,兩眼淚汪汪。
去公司的路上,總裁開著自己的瑪莎拉蒂,時不時瞪旁邊一眼:「你老看我幹什麼?」
「看您好看。」小職員挺規矩的坐姿,眼神不規矩,沒幾秒就要飄過來一次,「老總,以後您是不是願意讓我負責任了?」
「你負不起,我的人生只有我自己負責。」總裁挺高冷來一句,「但是看你表現吧。」
小職員原本蔫了的情緒,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膨脹起來。總裁一度懷疑旁邊坐了個狗,狗男人和狗的唯一真實區別在於他沒有尾巴。他要是有尾巴,大尾巴已經螺旋狂甩爆炸升天了。
小職員一個勁兒摸褲兜,雖然總裁拒人千里之外,但總算給他機會了。他想從褲兜里摸出手機來,兩個人重新加個微信,再也別像當年一樣,因為2B鉛筆都不可靠。可是一摸就摸到了自己的自行車鑰匙。
「我……」他立刻侷促了,「我車落您家了。」
「別我車,說完整了,不然我還以為你開著車去的呢。」總裁腦袋裡閃現出一輛二八大槓,「下午我讓司機回去取你的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