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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衝著太子冷笑一聲:「快收起你這嘴臉,沒得讓我噁心。從小就是這樣,明明恨不得我們兄弟沒出生,好沒有人奪了你的太子之位,卻擺出一幅你一切都聽父皇的,你只有父皇可依靠的嘴臉。讓父皇只顧著偏心於你!」
太子還要再說,二皇子卻知道速戰速決的道理,向著五皇子喊道:「老五,你還不動手?難道等著此人得了大寶,對你母子極盡打壓嗎?」
五皇子已經端著槍的手,就在參加宮宴的大臣們眼前一點點抬到了眼前,誰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存在感還沒有三四兩位皇子強的透明皇子,竟然用這樣震撼人心的方式讓人記住了他。
當今向著五皇子喊道:「老五,你敢!」
「我敢。」五皇子看看對自己大叫的當今:「我有什麼不敢,左右不過是成王敗寇,我若是助了二哥,還有與他共治的機會。可是若是讓這個人登了基,怕是我連聽政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邊說著,他那手已經開始扣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巨響在大殿內迴蕩,可是大家想像之中太子血流如注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因為太子的面前,一個厚重的楠木條案擋住了那顆子彈。接著就從條案後面扔出了一個東西,還伴著一聲怒罵:「混帳玩意,想著聽政自己長本事呀,下暗手算什麼好漢。」
被扔出的東西去得很急,力道十足地扣在了五皇子的腦門之上,一下子就變成了他血流如注。五皇子的身子歪了一歪,還想再端槍,可是那條案之後又有一樣東西,如長眼一樣打在了他的手上,讓他的手臂抬都抬不起來了。
參加宮宴的人這才醒過神來般,按住五皇子的按五皇子,有叫護駕的,有叫侍衛的,有向著當今身前跑、表示自己要以身護衛皇帝的,不一而足。
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又一聲巨響傳來。把一殿亂鬨鬨的人都驚住了。就聽到當今在喊:「代善,代善?」擋在太子跟前的條案哄然倒地,大家才發現將那條案豎起護衛住太子的,正是賈赦。
現在他也不管太子如何,向著當今的方向就沖了過去。半路正看著已經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得失了意識的二皇子,飛起一腳就把人踹得遠遠的。已經衝進大殿的劉檢,正跟在他身後,上前把二皇子壓了個結實。
快到當今身前之時,賈赦已經發現自己的父親好象是中槍了,血一點一點地從他的胸前涌了出來,當今正用手試圖把那血按住,可是卻只能徒勞。從當今懷裡接過自己的父親,賈赦小心地喚了一聲。
賈代善此時的意識倒還算清醒:「幹得不錯。要聽聖人的話,告訴家裡的子孫,只能聽聖人的話。」
這話里的含義,賈赦明白,當今也懂。就是後趕過來的太子,也清楚得很。見賈赦點頭,賈代善把臉轉向當今:「看來臣要先走一步,聖人保重。還請聖人善待此子,他,不過是實心了些。」
聖人聲音也有些哽咽:「你放心便是。太醫馬上就來了,馬上就來了」
賈代善艱難地笑了一下,聲音已經開始低微:「不中用了。有一事要求聖人。」當今馬上接口:「你說。」
他便斷續道:「臣與史氏…夫妻感情還算好…不忍她在這世上獨自受苦…若能夫妻相伴地下…臣願足矣。」
這樣的要求,讓當今與賈赦都是一愣。尤其是賈赦,自己的母親這些年雖然都沒見過面,可那也是生自己的人。誰知當今似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點頭:「你放心,總得讓你下去有人服侍。」
賈代善已經把頭轉向賈赦:「相信為父…這樣對你最好…還有你妹妹,我,我…已經看好了一個人,就是林家那個…那個小子,只可惜,看不到了,看不到了……」看不到什麼,已經說不出,只見他雙眼慢慢合攏,大殿裡只聽到賈赦撕心裂肺的哭聲。
第184章
如今的天//朝, 真的做到了四方臣服,萬邦來朝。
沒有辦法,周邊的那些國家, 在天//朝整固自己的邊防之時, 生怕自己日後無法再從與天//朝的外交中得到利, 居然想著聯合起來,能一起吞下天//朝的國土最好, 就算是不能侵吞國土, 可是以天朝一貫的對外策略, 也能得些好處。
面對這樣狼子野心的鄰居,那就戰吧!先是西北的守軍, 憑藉武器之利, 壓制住了韃靼,然後又步步為營,以十里一堡、五十里一城的距離, 在韃靼境內大舉建造城防工事。韃靼人都讓天//朝的建造速度嚇壞了, 他們就沒見過不出半個月二十天, 一座四四方方的城牆就能拔地而起的。於是韃靼人以為天//朝有神靈相助,服!
東北與北邊的戰況也都差不多。然後西北韃靼、北方羅剎、東北後遼派出的使節,在京城之中聚齊了。他們還想著能如原來一樣,向天//朝服個軟,說上兩句歌功頌德的好話, 再表示一下自己的國家(部落)願意年年來朝、歲歲進貢,就可以帶著大皇帝賞賜的金銀珠寶,重新回到自己的國家作威作福了。
然而。
此次天朝派出來與他們談判的竟然不是文官, 而是兵部的一位侍郎。看在來人身上有著國公爵位的份上,三國的使者還是挺客氣的。可是聽了這位賈侍郎的條件, 他們就想著罵娘了:
天//朝在戰爭中已經築下城池的地方,都歸天朝所有;因是三國率先挑起的戰亂,所以三國要賠償天//朝發兵以來的所有花費;天//朝因此戰死亡的兵士,由對戰國進行撫恤,每人一千兩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