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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仍是有些氣不過似的,咬牙道著:「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聲音雖惡狠狠的,可是語氣里卻是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味道,又夾著著幾分溺寵。
頓了頓,又直勾勾的盯著她,質問著她,「還氣麼?還在生我的氣麼?」
石青聞言,雙目微閃,神色複雜看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忽而道著:「我那日所說的話,並非一時衝動,我所說的皆是——」
還未曾說完,他張著嘴便咬了過來,一把咬住了她的鼻子。
只板著一張臉道著:「你還敢提那日的話,膽兒肥了吧。」
頓了頓,低頭看了她一眼,道著:「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那日的話我便也忘了,我不與你計較了,你莫要再說了,不然——」
說著,便眯著眼,又威脅似的,張著嘴咬了過來。
石青只往後躲。
他仿佛上了癮似的,便直追著,伸手固定著她的腦袋,便忍不住似的,又直接吻了上來,輕啄著她的眼,輕咬著她的鼻尖,最後,叼著她的唇,深深的吻著,唇齒相交,相濡以沫,耳邊能夠清晰得聽到濕·吻後發出的津·液聲音。
石青臉有些紅了。
便聽到耳邊低低的道著:「專心點——」
說著,便感覺他的大掌從她衣襟里探了進去了。
石青嚇了一跳,含含糊糊的道著:「別···這···這是醫院,有人···唔···」
徐少邱已經大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此時溫香玉暖在懷,便忍不住有些意動,只邊親吻著,邊低低的,斷斷續續的道著:「不做···就摸·摸···就摸·摸···」
說著,大掌便探進了石青的衣服里,伸著手,熟稔的解開了她的內衣帶子,大掌探到了胸前的那片柔軟,包裹著,揉·捏···
石青渾身發軟。
他的動作越來越過火,直接將石青的衣服給扒拉下來了。
病房裡開了空調,石青脫了外套,只穿了一件圓領的針織衫,彈性極大,他的手掌伸到了裡頭揉捏著。
嘴裡親著親著,便順著脖子舔·舐而下,不知何時,已經將領口拉扯了下來,拉得極低,埋著頭便已探了下去,張嘴啃咬著。
石青被他這一氣呵成的連貫動作驚得不知所措。
生怕他一時忍不住便不管不顧了。
這裡是病房,隨時可能有人進來,而她,現在也已經不能隨著他胡來了。
石青忙去推他,嘴裡喃喃的道著:「別···快放開我···」
徐少邱用了幾分力道,用力的咬了她一口。
石青吃痛,痛得「嗤嗤」抽氣。
許久,久到兩人均已是氣喘吁吁地,徐少邱這才放開了她。
許是,這麼久沒有見了,好不容易回來了,兩人又鬧了這麼大的矛盾,鬧了這麼久,難得到這會子,似乎誤會解開了,似乎又有和好的趨勢了,是以,一時,小別勝新婚,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持。
石青的衣服已經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石青有些臉紅,又有些輕微的惱怒,只忙背過去,整理凌亂的衣服。
徐少邱滿足了,心情便有些好,伸手見她返手扣內衣扣子,扣了好幾下沒有扣上,只順手道著:「我幫你——」
石青忙從他腿上跳起來了,飛快的道著:「別——」
她可不敢,好不容易才逃脫了,怎麼還會重新重新在落入他的手掌。
徐少邱見狀冷哼一聲,長臂一伸,便將她拉了過來。
下午還要吊一瓶水,徐少邱讓護士搬到沙發旁來,在病床上躺了好幾日了,實在是膩歪了,不過是小毛病,他最不喜歡住院的,若非兩人鬧了矛盾,在這裡,她會時時過來照看著他,他是委實待不住的。
石青要去幫忙,他捉著她的手不讓她去,嘴裡道著:「乖乖的,別亂動——」
護士抬眼看著他們兩個直笑。
石青有些不好意思。
徐少邱瞪了護士一眼,護士便忙垂下了眼。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扎針的時候扎了兩次才扎進去,護士慌慌張張的道著:「啊···對不起···對不起···徐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臉都綠了,板著一張臉,怪嚇人的。
許是被他瞪了一眼,有些緊張吧。
石青看了一眼,覺得不像是故意的,對著護士嘴上道著:「沒關係···不要緊的···」
心裡卻道著,多扎幾次也沒關係。
護士走了以後,病房裡便又剩下他們兩人呢,他的臉色還有些不好,石青便忍著笑,不過卻不敢亂動。
他還摟著她,只躺在沙發上。
石青背對著,靠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手掌交握著,輕攬著她的腰,置於她的腹前。
只將石青的手捉著放在了掌心裡。
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鬧了這麼一遭,卻不想只是個誤會而已。
可是,石青看著他因輸了液漸漸入睡的容顏,心中一時亂了分寸。
為何總是在她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預備面對時,給她當頭一棒。
而在她漸漸地失望,在她的世界漸漸地黑暗時,又照進了一抹陽光,似乎,給了一抹希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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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計劃第二日出院的, 只那晚輸完液後, 徐少邱怎麼都不願在住在醫院裡了,怎麼都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