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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西知道這是花以情不滿了,這世界上有一種很恐怖,就是他明明不開心的時候,仍然是笑著的,笑的越燦爛,越生氣。
「不好意思,怠慢了客人。」
「無妨,這就是王爺的待客之道,我冒著風雪來見你,居然冷落我這麼久。」
「這還多虧了花樓主給本王找的麻煩,不然本王也不至於深夜還在苦思冥想。」
余西聳了聳肩,開門見山。
「哦,我什麼時候給王爺找麻煩了,花某不過一介江湖人,而且還是個男子,怎麼會有能力去還王爺您找麻煩呢?」
花以情的神態非常無辜,一雙勾人的眼睛看著余西,仿若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余西將地圖攤在他的面前,在一個地方點了點。
「倒是不知道花樓主能力如此高超,是要余國弄的亂成一鍋粥麼?」
地圖上余西點著的地方,不是余國的京都,也不是邊關,而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可那個地方卻是花以情勢力分布最密集的地方,通俗的說,那裡就是花以情的老窩。
花以情的瞳孔緊縮,表面卻不顯露,復而又透出個好看的笑容來。
「倒是我小瞧王爺了,亂點更有意思,對不對?」
第119章 女尊親王VS純情將軍
「擾我大余者,當誅。」
余西說的輕巧,花以情也聽的輕巧,他漫不經心的看著余西,並不把余西的話當回事。
「不過,你另當別論。」
余西攏了地圖,扔到一旁。
「哦?莫不是王爺瞧上我了,不忍心罷?」
花以情意有所指看著余西,面上帶著些許曖昧。
【這臭不要臉的哼!】
十九再度強勢出來刷存在感,余西本來想打那個小婊砸的臉,被十九給逗笑了。
花以情看到余西面上泛起的笑意,心裡有一絲怪異的感覺。
「花樓主容顏動天下,本王自是憐惜美人的,可是……卻與這無關,那是上一輩的事情,何必牽扯到現在,現在國家安定,在皇上的治理下天下太平,你又何必非要弄得生靈塗炭?」
余西將散落的頭髮攏好,冷靜的看著花以情。
花以情的臉色多少是變化了些,不再是那種媚態的做作,而是一種真切的寒意和殺氣,余西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想殺了她。
「王爺在說什麼,花某可是聽不太明白,這罪名可是太大了,花某承受不起。」
「本王與你開門見山,不欲多廢話,你想讓這余國改朝換代是不可能的。」
花以情挑起自己的一縷頭髮,低頭把玩著,像是根本沒有聽進去余西的話。
「王爺把我喚來就是想說這些?無趣,我本以為知道我姓名的王爺,是打算與我春風一度呢。」
花以情卻是有些不耐煩,他放下了自己的頭髮,欲起身離開。
余西知道要是這次放了花以情走,以後都不太可能會見到這個人了。
「本王手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余西說的直接。
花以情的動作停了下來,眯著眼看著余西。
「你父親的事情的確是本王母皇的錯,但是那與本王皇姐和這余國無關,你有本事就去皇陵找本王母皇算帳,牽扯到這一國的人可是不對,你想找的父親的東西,在本王手上。」
余西這睜眼說瞎話呢,那東西的確不在她的手上,不過在余國皇宮裡帶著呢,反正花以情也不曉得。
上一輩的恩怨簡直就是小說里屢見不鮮的梗了,沒啥好造的,只能把都掛了的上一輩拿出來造,花以情作為這本女尊小說里最大的反派,他與主角的恩怨就是來自於這所謂的上一代。
也不過就是老掉牙的故事,花以情的父親生的特別美,但是心卻不浮躁,安安心心的嫁給花以情的父親,生下了花以情,花以情這麼美,花以情的父親也查不到哪裡去,先皇偶然看到花以情的父親,動了幾個心思,就強行把人給睡了,還睡了又睡,花以情的父親不堪此辱,就掛了,花以情的父親受不了也掛了,花以情就成了孤兒。
花以情母親在臨死之前和花以情說了很多,花以情就把先皇給牢牢恨住了。
就是這麼惡俗,花以情長大有能力之後,發現自己的仇人已經兩腿一蹬,早就死了,花以情這孩子也是反社會的性格,巴不得都毀滅了,所以就一股心思的懟余鷺。
「王爺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太多的,往往死的快。」
花以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聲音輕快,確實真的動了殺意。
他看著床上穿著純白褻衣的余西,青絲與衣領交映間的白皙的脖頸,手指微微動了動,那一瞬間有那麼一種衝動,掐在上面,然後狠狠用力,看著這個女人痛苦求饒的表情。
「若是一無所知,本王會死的更快。」
余西臉上綻放出濃烈的笑容,帶著自信和些許邪氣,和剛剛嚴肅認真的人一點也不一樣。
余西靠在牆壁上,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本王請樓主來,約摸也就是這麼多話,多謝花樓主賞臉了。」
「余國,一定不會輸。」
「就算毀了余國,你也沒有辦法替你父母親報仇,而且,你一定不會成功。」
「王爺倒真是自信。」
花以情突然湊近了余西,他們眼對眼,靠的極近,姿態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