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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殿裡修煉的余西突然咳嗽了一聲,眨眨眼繼續修煉。
「陛下,臣妾的睡姿可能有些不雅,海涵海涵。」
柳昭儀對著燕秋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燕秋翎看著一把把他摟在懷裡還在睡夢中的柳昭儀……
燕秋翎:朕的妃子為何都如此變態!
深宮裡的日子是非常無聊的,除了賞花撲蝶繡花看話本之外沒有點娛樂活動怎麼行呢,作為我大天朝的子民,當然少不了麻將的存在,這個時候,它叫馬吊。
「安妃姐姐,打馬吊麼?三缺一喲。」
淑妃熱情的發出了邀請。
作為真富二代的余西當然是不打麻將的,對這種東西也只有所耳聞而已,於是她興致勃勃的加入了。
淑妃帶著余西一路往御花園的小亭子裡走,那裡已經有好些人在那裡。
一方圓桌,四列分坐,雕刻的漂亮的牌已經整整齊齊的碼好了,德妃坐一方,安昭容坐一方,婢女們各有一個站在身後手裡捧著些銀錢和小物什,還有兩個奴婢手裡捧著茶水守在門口,其他的兩個妃子或坐或站的在涼亭里。
「參見安貴妃。」
婢女和妃子們紛紛行禮。
「你們先打著,我且先看看。」
余西表示觀摩,有一個妃子對著余西笑了一下坐在了余西的那個位置上,開始玩了起來。
有一個妃子坐在一邊開始給余西講起了規則。
六圈過後,淑妃笑問余西準備好了沒有,余西覺得差不多了,就親自上馬了。
十圈過後,余西輸掉了自己的釵子。
十五圈過後,余西輸掉了自己的鐲子。
有響動從不遠處傳來,宮女紛紛行禮。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亭子裡的眾人都紛紛行禮。
納蘭承萱自是知道她們在幹什麼的,聽說余西也在打馬吊,所以才決定過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余西輸的這麼慘。
原本屬於余西的東西正被放在別人那裡,納蘭承萱心裡一陣不悅。
自己用過的私人的東西怎能隨意贈予他人,這幫女人一定是欺余西手生想騙取余西的首飾罷了。
「皇后娘娘可也有意與此,陪姐妹們打上幾圈?」
淑妃嬌俏的開口。
「皇后娘娘,臣妾可輸慘來,你來幫我怎麼樣?」
余西可憐兮兮的看著納蘭承萱。
「今日也無甚大事,便陪姐妹們玩上一玩。」
余西起身,納蘭承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開始為余西扳本。
作為皇后,納蘭承萱哪個方面都是頂尖的,打麻將也是。
一圈又一圈下來,納蘭承萱面色淡然的已經把余西的老本贏了回來,還賺了一筆。
真正的女人就是要為自己的女人在麻將桌上扳本並賺回來一筆!
「皇后娘娘實在是太厲害了,臣妾們可都受不住了。」
淑妃苦著臉看著自己手裡的牌。
「那你們玩吧,本宮也乏了,安妃妹妹便繼續吧。」
納蘭承萱起身,對著亭子裡的妃嬪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擦過余西的時候,她對著余西做了一個嘴型。
小笨蛋。
余西讀出了意思,眨了眨眼,這種莫名被皇后娘娘寵溺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余西開始上場了,然而她解下來的發揮讓其他幾位哀嚎的更加厲害了。
天色漸漸黑下來,落日暖暖的照著大地,其他三個身上所有的錢也徹底被榨光。
「貴妃姐姐,你實在深藏不露,實在太厲害了。」
德妃很是佩服,太會打了有沒有,完全看不出來是新手了!
余西:畢竟寶寶是瑪麗蘇啊,不閃瞎你們怎麼行。
「也就隨便玩玩,妹妹們把這些小物什收回去吧,姐姐我就厚著臉皮把銀錢給收回去了。」
「那些小物什本也是我們輸給姐姐的,姐姐拿走是應該的。」
「客氣了,以後還長久著,這些小物什便交還給妹妹們,哪日可別讓我再贏回來了。」
余西笑吟吟的交還。
「那便多謝姐姐了。」
幾位嬪妃道謝,接下了那些東西。
納蘭承萱在自己宮裡聽說了這個消息,端起杯盞啜飲茶水,遮擋住了嘴唇翹起的弧度。
一到晚上燕秋翎就噠噠噠的跑來找余西了,一副天要塌的樣子。
「聽說你昨晚和柳昭儀過的很好。」
「…………並不。」
「聽說你們床上傳出奇怪的聲音。」
「那是朕痛苦的呻吟。」
「你們處的挺愉快麼?」
「…………朕心裡苦。」
收起互相傷害的架勢,燕秋翎開始正經的回報自己的身體狀況。
「昨日和今天身體更加不適,昨晚在柳昭儀的殿裡不適的無法走路,怎麼回事?」
「……腎虛吧。」
說是這麼說,余西執起了燕秋翎的手腕,燕秋翎將手腕平放在桌子上,余西開始把脈,眉頭皺了起來。
「……朕很堅挺。」
「怎麼樣?」
「你的脈象變得更加虛弱了,一定是有哪裡不對勁,你的湯藥是一日兩次麼?」
「是。」
「今日昨日可有什麼不同?」
「……不同……味道更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