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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因為迪奧用的是一喬的身體,所以受到血脈的影響,二喬也覺醒了替身能力。他們這次過來就是想確認在日本的女兒和外孫是否也擁有同樣的能力。這種能力的出現有好有壞。
好的是,相當於覺醒了一種超能力。
壞的是,如果不能承受這種能力的話,反而身體會被拖累致死。
我跟二喬說,賀莉女士和空條兩個人目前都很健康。
不過這也是從猜測而已,畢竟這可能存在著時間上的延遲,或者已經出現了,我根本沒有注意到。因為這種替身能力還有一種很明顯的特徵——
正所謂替身,就意味著還有另外一個實體存在。
而替身能力就是超能力的具現化,替身的行動會受主人的意識控制。受到攻擊的替身同時也會影響到主人本身。比如說,如果替身被刀砍了一刀受傷了,主人身體相同的位置也會出現傷痕。但是替身只有替身才能攻擊,此外,替身也只有替身能力者才能看到。
我是看不到的。
比如說阿爾德爾說他的能力是火,替身是一隻火鳥。他展示給我看的時候,我除了感覺到空氣溫度上升外,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連空氣波動都沒有感覺到,自然連火光也沒有看到。
「那你呢?」我看向二喬,以後我得喊他喬瑟夫桑了。
「我的能力是念寫,能夠透過相機或者電視等進行拍攝,可以透視遠方。如果用相機進行念寫的話,每次都要砸壞一次3萬日元的相機作為代價。」
我無意識「哇」地叫了起來。
我不是覺得這個能力特別厲害才「哇」,而是這個能力居然如此費錢。果然不是窮人能夠想像的。
在收押著空條的監獄時,我和一臉擔憂的賀莉女士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就看向空條。他的牢房裡面有漫畫,有飲料,有軟軟的轉椅和舒服的沙發。我在想,這個牢房的福利怎麼這麼好的時候,見到所有人都在場的空條對我們解釋說,這是突然出現的惡靈做的,他自己也不清楚。警官們也說他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有這些東西。
另外,其實他早就可以出獄了。但是他拒絕出獄,就是因為他身上有大家看不到的惡靈。這次打架就是惡靈動的手,和他無關,怕惡靈繼續無緣無故傷害其他人,所以空條決定待在監獄裡,想看這個惡靈到底想做什麼。
我聽完之後,覺得空條真心特別好人。
你看!為了不讓惡靈傷害到無辜的人,自願留在監獄裡受苦受累,實在太無私了。
就在這時,二喬跟我說,惡靈是替身。
「……」
我記得,替身好像是聽從主人意志行動的啊。
所以就是說,雖然空條不知道這個替身是怎麼回事,也沒有想過去操控它,但是無意識的想法驅使下,替身就幫他怒毆了其他人,還在監獄裡給他帶各種便利又休閒的東西。
這麼說,空條也不是那麼好人吧。
接下來的事就是二喬跟空條解釋惡靈是怎麼回事,讓阿爾德爾把人從牢房逼出來之後,我們找了一間咖啡廳把所有的事情細枝末節都重新解釋清楚了。
空條對去討伐宿敵迪奧沒有什麼興趣。
所以空條要繼續保持學生狀態去讀書。
而二喬也表態,既然空條不願去,他也逼不了空條,難得來日本一趟,想確定賀莉也沒事再走。
這裡其實我有一個奇怪的點。
我沒有和二喬直接說。
那就是——空條似乎對自己的命運一點都不清楚,也不能使用在主角學院暫停時間的能力。
我和主角學院的同學都相處過,他們中有的知道自己的命運,像是二喬以前就知道西撒會出事,只是知道的程度或多或少;有的則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像是幸平創真,像是我。
其實這也可以解釋清楚。
因為JOJO他們是一家子都在班上,所以後代都知道前代的命運,只要告知就好了。所以二喬的事情,作為後代的空條以及東方仗助都知道,所以他們告訴了二喬。二喬就可以有所規避,但是空條也比東方年長。東方他十幾歲的時候,空條已經快將近三十歲了,沒道理東方不告訴二喬他會發生什麼事。
難道是空條不屑知道?
按照空條的性子,感覺也說得過去。
可是就是這樣,我自己給自己解釋清楚了。
我還是覺得很糾結,很鬱悶,像是有些事情就是解釋不清楚,但我抓不住要點。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隔天。
空條還是真的去上學了。
我本來要陪二喬下棋的,他以前教我下西洋棋,我這次想教他下日本盛行的黑白棋。結果他居然扮豬吃老虎,假裝不會下,最後連續把我吃得死死的。他看我不甘心,才跟我說,這黑白棋原本就是19世界末英國人發明的,在70年代一個叫長谷川五郎的日本人發展開,才會在我的年代裡盛行。
「想玩過老祖宗,沒那麼容易的。」二喬拋著棋子愉快地說道。
「嘁嘁嘁。」
我不滿地撇嘴。
我就沒有贏過二喬任何棋類。
剛好我玩得沒勁,賀莉女士拎著便當盒問我能不能給空條送便當,他忘記帶了。
我看著便當盒外裹的布是粉色為底,外加紅色愛心的花樣,當場就明白其實不是他忘記帶了,就是自己不想帶。不管如何,我還是站起身說可以幫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