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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手被相澤老師給握住了。
「綠谷,已經過了。」
不是夠了,是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老師和爆豪的表情都告訴我——他們被我嚇到了。
我對此還無感觸,但是我知道我該聽話,於是「哦」了一聲。
話音才下,我的面前就捲起一陣狂風,捂著傷口的藍發手控被一個黑霧人形用傳送送到了離我很遠的地方,並且也被扶了起來。兩人旁邊還站著一個高大且目光呆滯的人。
「死柄木你還好吧?我把腦無及時送過來了。」
死柄木根本不在意對方在說什麼,而是死死地盯著我的臉,一邊咳血一邊含恨指揮著。
「腦無,殺了他!」
這個名叫腦無的全身都像是肌肉細胞組合成的肌肉怪,和這種對手肉搏等於和一塊移動的巨石打鬥。要麼力量要大於對方,要麼——
我的腦袋裡極快地分析對方的戰力和戰鬥模式。
就在這時,腦無已經落在我的面前,一手打飛了我旁邊的相澤老師,一手扔開了前來救我的爆豪,高高的身影就像是巨熊一樣舉起雙手朝我的方向抓了起來。
被抓住就Out了。
估計會被當做餅乾「啪嘰啪嘰」捏碎。
我正想要及時躲開,身體才有動作,腦袋應激似的突然一陣發昏,視線之內的東西頓時模糊不清。
很快,就像是被強大的吸力拉進了無底的黑色深淵裡,我不由自主地往後一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綠谷已經黑化啦啦啦啦啦啦~~現在正在從中立善良轉變為混沌善良的階段。
知道最可怕的人是什麼樣的嗎?
綠谷這種就很可怕的,看起來軟萌可愛,明朗開心,但是冷靜到心狠手辣的就很可怕了。
怎麼說呢?
綠谷發生這種情況,首先就是對自己錯誤的認知,他認為自己不是人;同時他頭腦太過清楚冷靜,理智過度壓迫感性,以至於有些情感都是捏造之物。他並不是真的無所謂,而是太冰冷地審視別人。
但是現在還不是最可怕的時候,綠谷還會聽從別人的建議,還不會說謊演戲。
好的,我的USJ敵聯盟事件就此結束,接下來內容就是歐爾麥特救場,新的內容了,大家散了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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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ACT 29 零距離
在我完全能睜開眼之前,一直保持這鬼壓床的狀態。
所謂的鬼壓床,其實指的是睡眠癱瘓,就是在睡眠過程中,腦袋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但是身體肌肉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連手指都沒辦法動彈一下。
起初周圍有很多聲音,從對話里我可以知道USJ敵聯盟入侵事件在歐爾麥特的到來順利解決了,只是不少人也受了傷,其中最嚴重應該算是相澤老師,其次是爆豪勝己,在對話裡面,兩人在和我不一樣的病房裡。而我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只是過度疲勞或者壓力和貧血引起的休克了而已,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留院觀察了。
而歐叔在我醒之前,一直陪在我身邊。雖然他沒說話,但是我知道,像是幫我蓋好被子,掖好被角之類的小動作我都能感覺到。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時對著昏暗的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才慢慢移動我的脖子,肩,之後是手臂,手指,腿和腳趾,緩解全身肌肉僵硬的狀態。我扭頭就看到歐叔。
他還是扁扁的一個,穿著寬鬆的白色衛衣和不合尺寸只能用腰帶繃緊的褲子,靠在摺疊椅的塑料椅背,頭仰向天花板,半張著嘴睡覺,頭髮散在兩側,只靠著抱胸的姿勢勉強不讓自己倒在一邊,十足像窮困潦倒的無業游民大叔,誰看得出那有偉大的和平象徵的風範。
被窩很溫暖,所以離開被窩才知道春天的夜晚也真是夠冷的。
我搖醒歐叔時,歐叔險些往旁邊一倒。
他抹了抹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怎麼回事,睡著了也不知道。」為了彰顯他的可靠性,他一一抖著自己的光榮事跡,說是以前跟敵人大戰三天三夜都沒有闔過眼。
我就說,這個以前到底是多久以前。
歐叔掐指一算,發現自己十個指頭都用不上的時候,他打算用傻笑矇混過關。
我沒好氣地看著他。
歐叔推著我的肩膀說道:「你繼續睡,別管我。」
我杵在地上沒動彈,在歐叔詢問前,我說道:「歐叔,我餓了。」
但是醫院的食堂已經關了。
於是我們兩個繞過巡邏的護士跑到醫院外面覓食。一路上人少得很,風又吹得極冷,我們兩個靠在一起一邊走一邊取暖,還納悶著,怎麼一個店都沒有開,現在到底幾點了。
事後回想起來,我覺得我們兩個有夠傻的,都沒有看時間,說出去外面找吃的就沒頭沒腦跑出去了,關鍵是兩個人穿衣服都不知道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