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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眼底也多了幾分戲謔,看向她的時候仿佛在誘惑她。時淺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識到自己這番話在暗示著什麼。
她怕傅知寒不孕不育?那不就是想跟他做些什麼不和諧的事?甚至跟他生孩子?
時淺臉頰通紅,她在說什麼虎狼之詞,「你聽我解釋,我剛剛那番話不是那個意思……」
傅知寒唇角染了笑意,「那就找個時間做,免得你不放心。」
「?」
時淺一臉「我不是那種人」的表情,話語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做……做什麼?這個東西是做就能看出來的嗎?它只能證明你行還是不行,那也不能只做一次,你……」
說著說著她耳根通紅,像是能滲出血來,沒想到傅總的腦迴路這麼清奇。
傅知寒表情複雜,「我說做婚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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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鶯一直是娛樂圈的寵兒,
二十歲就步入電影圈的賀臣澤導演,親手將她教成影后。
圈內不論誰人都知道時鶯是賀臣澤偏愛的女人,半分動不得。
就連時鶯自己也這麼認為。
她陷入泥潭無法自拔時,是賀臣澤給了她光。
那樣高貴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將所有寵愛贈予她。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幸運,直到——
她無意間撞見不一樣的賀臣澤。
朋友提及她的名字,
男人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刀叉牽出血絲,
「小貓小狗,逗著玩解悶罷了。」
她離開,賀臣澤也只不過掐著一根煙,笑得漫不經心,「在外面受苦了,自然會回來。」
然而時鶯自那之後再也沒有同賀臣澤說過一句話,即便重新來過也不願意跟他有交集。
賀臣澤將所有資源送到她面前、冒著大雨在她樓下道歉、在媒體前公開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為了她差點斷腿,也再也沒能換來時鶯的一個眼神。
曾經矜貴的男人折斷一身傲骨,「要是我也供你玩弄呢?」
時鶯輕笑了一聲,「養狗還會朝我搖尾巴,你能?」
第15章 婚紗
「……」
周遭的氣氛安靜了一瞬, 傅知寒的眼神淡淡掃了她一眼,帶著某種劇烈的侵略感,「當然你要是有別的想法, 也不是不可以。」
時淺百口莫辯,感覺自己今天又沒帶腦子出門, 「你誤會了, 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 婚檢不做也行。」
他捕捉到女孩話語裡的漏洞,「你的意思是直接領證?」
「……」
怎麼回事, 時淺感覺前面一個坑後面一個坑,走哪條路都要掉進去。果然啊, 資本家都是狡猾的。
她一把把傅知寒手裡的文件拿過來,「總之今天的日子不好,領證這種重要的事怎麼能草率呢?得找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
然而最近還真沒什麼有紀念意義的日子。
傅知寒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想法, 他淡淡地將視線落在她身上,裡面摻雜了幾分瞧不起她的意思, 好像在嘲笑她只會口嗨。
「我是說真的,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時淺信誓旦旦地說,「有特殊的日子, 我肯定跟你一起去領證。」
反正結婚也是早晚的事, 她跟傅知寒結婚她不相信吃虧的是自己。
回到家之後, 時淺趕緊給惠女士打了個電話, 「你心好大, 怎麼能隨便把這種重要的文件交給外人,萬一他要是利用這個做點壞事怎麼辦?」
「圖啥呢?」
「什麼?」
惠以雲笑著問,「人家要什麼沒有,能幹點什麼?」
這是什麼歪理, 時淺簡直無言以對,「媽。」
「戶口本先放在你那,最近用不著,你想什麼時候領證自己做主。」她說,「你外公天天操心你倆婚事,跟我念叨,說讓你好好把握。」
又念叨,看來要一直拉著傅知寒這個工具人出來擋槍。
想起自己許下的諾言,時淺翻了一下日曆,能算得上特殊日子離得最近的是九月九日,有一個長長久久的寓意。不過,這什麼長長久久好像有些諷刺,她跟傅知寒怎麼可能會長久。
一直到晚上,她還覺得不可思議,沒忍住跟闞子璇說,「今天傅知寒拉我去領證,還好我拒絕了?根本沒準備好。」
「拒絕得對。」闞子璇說,「那去領證不得帶個攝影師,怎麼能隨隨便便呢?」
「?」這是重點?
時淺把尷尬的瞬間跟闞子璇描述了一遍,對方笑得肚子疼,「那是該多做幾遍,不然怎麼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闞子璇!」
「跟你開玩笑的啦,反正都只是走個過場你慌什麼,像傅知寒這種家庭,就算他不跟你結婚,也會找一個不喜歡的富家小姐。你就當自己多了一隻免費的鴨,不但不要錢還給你錢,多好?」
時淺:?
她跟闞子璇實在無法交流。
話說回來,兩個人的戀愛觀本來就不完全一樣。闞子璇比較開放,那些長得好看合她口味的,她都想睡一睡。時淺就比較慫,多半時候有賊心沒那個賊膽。
半個月後,時淺被約出來看婚紗,她有些猶豫,「要不然婚禮就別辦了,這些全都免掉。」
傅知寒穿著黑色襯衫,整個人顯得十分禁慾,「阿姨會覺得我虧待你,該辦的東西還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