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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子璇比她還激動,眼見闞子璇要和自己聊床事,時淺咳嗽一聲,「今天我請客。」
闞子璇拽著她,「跟我說說呀,姐經驗那麼豐盛,幫你看看傅知寒行不行。」
時淺受不了她比自己還黃,推著她說,「行,挺行的。」
「有多行?」
「……」她鼓起腮幫,整得跟河豚一樣,假裝聽不見闞子璇說話。
果然對闞子璇的忽視就是最好的反擊,因為她裝死,闞子璇果然不追問了。只是在逛商場的時候闞子璇又開始使壞了,帶著她去試一些性感睡衣,還當著服務生的面說,「就這個這個,我給你買。別說傅知寒了,我都把持不住。」
時淺:「……」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臉皮薄,當然不願意,硬生生把闞子璇拽了出去。晚上傅知寒接她回家的時候,闞子璇看兩人的眼神奇奇怪怪,像是憋了什麼壞心思。時淺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老公,快走快走。」
汽車疾馳而去,時淺終於遠離闞子璇莫名其妙的眼神,但到了家門口,轉身卻發現自己好像被另一個眼神盯上了。
她咽了口唾沫,「怎……怎麼了?」
「剛剛的稱呼,再叫一次。」
切,她還以為是什麼呢。
時淺鬆了口氣,心想都叫過好多次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說什麼稱呼啊,傅小狗。」
因為裝傻,時淺在車上被教訓了一頓,還弄髒了豪車,雖然她最後沒什麼力氣,只能被傅知寒抱進去,但是她還是沒有半點屈服,有氣無力地罵他就是狗。
只不過饜足的男人根本不在乎,純當是情趣了。
幾天後,家裡收到了快遞,槐姨拿過來給時淺,她看了眼寄件人的名字,「闞子璇搞什麼鬼?」
時淺也沒放在心上,直接當著槐姨的面拆開,她皺著眉頭用手指勾出一件睡衣,登時整個人就不好了。這比上次商場那件還暴露,很小一塊布料,看起來根本遮不住什麼。
槐姨一臉驚訝地看著時淺,似乎十分意外她會穿這個,隨即擺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接著就識趣地走了。
時淺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不是這樣的,我可以解釋!」
可惜,對方根本不給她一點機會。
時淺在心裡咒了闞子璇八百遍,自己的形象就這麼被破壞了,她拿出睡衣之後發現底下還有一件看起來奇奇怪怪的衣服,前面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後面……少兒不宜。
這都什麼啊,闞子璇平時這麼野嗎?
她氣憤地給闞子璇打電話,一邊查看裡面剩餘的衣服一邊問,「傅知寒是給你好處了嗎?怎麼你比他還激動?」
「我這是激動嗎?我這不是給你慶祝第一次嗎?」
「……」那真是謝謝了,還好沒給她放煙花。
時淺覺得闞子璇要是在她面前,她非要動手不可。她剛想罵人,聽到外面車的響聲,估計是傅知寒要回來了。
時淺慌亂地把衣服收起來塞進盒子裡,隨意找了個傅知寒平常不會注意的地方藏了起來。
一直到傅知寒進來,她臉上還帶著濃濃的心虛,臉頰到耳朵全都是紅的。傅知寒解開領帶,嗓音慵懶,「做什麼虧心事了?」
時淺搖頭,「沒有,我什麼虧心事都沒做。」
隨即開始惡人先告狀,「你一進來就問我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你是不是從打心底里就覺得我這個人很壞?你對我就一點信任都沒有嗎?哎,原來我們之間的感情這麼脆弱……」
傅知寒見她一副想努力掉眼淚又掉不下來的模樣不由地有些無語,「我認識一個表演班的老師,要不要送你過去培訓一下?」
時淺聳了聳鼻子,「我演技不好嗎?」
男人嘴角的弧度帶著點嘲諷,意思十分明顯。
不過還好,這件事還是被時淺糊弄了過去。她可不想拆這些被傅知寒看見,那到時候傅知寒以為是她自己買的怎麼辦?肯定會取笑她的……
那些睡衣時淺百分之兩百不會碰,只是某天她整理的時候看到裡面有一個兔尾巴和兔耳朵,突然忍不住想,如果戴上這個,傅知寒會不會喜歡?
說不定還能看到傅知寒臉紅。
時淺覺得自己這個想法非常好,她琢磨了一下尾巴怎麼戴,低頭認真地將毛茸茸的尾巴別在身後,然後又戴上了兔耳朵發箍。
不知道傅知寒什麼時候回來……
時淺等了會兒,給傅知寒打了個電話,對方大概正在開車,時淺笑眯眯地問,「小傅,我餓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槐姨呢?」
槐姨……當然是被她支走啦。
時淺咳嗽一聲,「槐姨呀,好像是家裡有事吧。」
「快了,你要是餓的話在冰箱裡找點吃的。」傅知寒嗓音溫柔。
「好滴。」
等待的過程還是有點漫長,時淺無聊地打開電視看了會兒,聽到外面的動靜知道傅知寒回來了,趕緊低頭整理衣服。
門慢慢打開,傅知寒手上拿著時淺最喜歡的草莓泡芙和生日蛋糕,一抬頭自己的妻子正站在不遠處,她穿著綠色的格裙,莫名其妙地頭頂長了一對耳朵,身後看起來也有尾巴。
時淺舉起一隻爪子「喵」了一聲,突然覺得哪裡不對。
只見何鶯站在傅知寒身後,看著她這身可愛卻微微帶著點其他意味的衣服,露出了錯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