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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先不論越智前輩到底有沒有和別人說那句話(毛利:應該沒有,感覺越智前輩是很沉穩的前輩。雖然脾氣不太好的樣子看上去也有點古板,但U17才開啟兩天新生的話既然和自己接觸了再和別人接觸應該不太符合冰帝的作風吧?不對我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啊!)……
什麼叫做“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才說服比呂士加入網球部”啊……
這句話的意思是……
“小仁王,你是在告訴我,你很早就計劃著拋下我投向柳生的懷抱?”——毛利壽三郎
“噗哩,這種事前輩你就不要在意啦。”——仁王雅治
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啊。
毛利有些憤憤然。
明明小仁王你第一個雙打搭檔是我啊,難道“第一個”不是應該是很有意義的嗎?(仁王:……但是前輩上輩子我的第一個搭檔就是柳生啊還是我自己選的……pupina~)
“不過前輩,你是打算以後都打雙打了?”——仁王雅治
“中學聯賽當然是單打,高中部的情況你也知道。訓練營的話……啊我是不是提前告訴了你一些機密的事情?算了不管了反正你們明年也要來的。我現在覺得雙打很不錯啊,兩個人一起打網球的話,勝利了以後的喜悅的心情會是雙倍的吶。”——毛利壽三郎
“真高興前輩你終於明白了這一點。”——仁王雅治
“……你又湊什麼熱鬧啊,我們雙打的時候你的心裡都在想著小柳生吧?”——毛利壽三郎
“噗哩,這種事就不需要追究啦。總之,人對於‘自己選的’東西還是很執著的,雖然不知道前輩你哪裡被看重……但給你發了邀請的那個人應該是對前輩你一見鍾情了沒錯。所以,前輩就好好享受新的‘戀情’吧~不用太想我。”——仁王雅治
“我不會想你的。好好上課去吧小仁王,上課開小差是不對的。”——毛利壽三郎
“什麼啊,先給我發簡訊的明明是前輩你。”——仁王雅治
簡訊到這裡結束,毛利盯著“一見鍾情”四個字陷入了沉思當中。
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確實人對於“自己選的”東西是很執著的,橫向對比一下某個白毛的後輩對他現在那個戴著鹹蛋超人眼鏡的搭檔的態度……
呵。
手動再見。
毛利覺得下次和小仁王見面的時候,應該要狠狠地扯幾下那傢伙的小辮子才行。
然後他回想起仁王那不管搭肩摸頭還是扯辮子都很順手的身高角度,再回憶一下讓自己有些糾結的那個前輩的身高……
人生,果然很奇妙啊。
毛利是從訓練營回到學校以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是記得越智月光這個人的。
國一的時候從四天寶寺就聽說了的,那時候只是在前輩們討論“第一次進入全國大賽的冰帝有一個個子很高的部長”時聽了一耳朵。
到了立海大以後,他作為正選參加了全國大賽。當時立海大並沒有和冰帝遇上,但在開幕式的時候見過冰帝的隊伍。
站在冰帝的隊伍最前方的少年確實很高(當時是一米九以上?),還有著很厚的劉海(似乎也挑染了?不記得是什麼顏色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毛利得承認,他對於冰帝更多的印象……是現在還在冰帝國中部的那個金髮有淚痣的少年。
畢竟那聲名遠播的“跡部王國”和每次比賽前都會來一次的“開場儀式”,真的很讓人印象深刻。
不知道越智前輩是怎麼看他離開之後的冰帝國中部的?
毛利這麼想著,笑的有點惡趣味。
那天離開之前越智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毛利記了。他有些困惑的地方在於,自己到底要不要主動聯繫。畢竟對方是前輩,自己是後輩,禮節上大概是主動一點會比較好。
……可聯繫以後要做什麼呢?
從沒經歷過這種情況的毛利顯得有些茫然。
畢竟不管是“被邀請一起組雙打”,還是“需要和一個原本不認識的前輩熟悉起來而這個前輩還是其他學校的學生”……對於毛利來說都是完全陌生的情況。
不過立海大高中部的網球部真的太無趣了,讓他連逃訓都興致缺缺。想像一下冰帝應該會有趣很多。
於是毛利試探性地發了消息給越智。
“前輩說的雙打練習……”——毛利壽三郎
等到了下課時間,他收到了回信。
“不介意的話,見面談吧。”——越智月光
信息里沒有標註見面的時間地點,大約越智是想仔細協商一下雙方都有空的時間。但毛利看著信息歪著頭想了想,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下午下課過後他果斷地翹訓了。
完全沒有罪惡感,反正他逃訓已經逃成習慣了。
背著網球袋坐上了去東京的新幹線,毛利在列車上的時候還在“冰帝應該挺有趣吧?”和“我到底在做什麼啊那個前輩只是和他見過兩面吧就這樣跑去東京”里搖擺。但他踏進冰帝的校門時就已經完全是一副“我是來做正事”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