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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澄是她的女兒,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池清不允許任何人把她搶走,不論是席卿渃,還是白軍,或任何一個想要傷害白沫澄,覬覦白沫澄的人。池清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更不會給他們一絲一毫的可乘之機。
她要定了白沫澄,要對方一生一世都屬於她。徹徹底底,不留餘地的變成自己的女人。或許只有這樣,白沫澄才不會離開自己。她是屬於池清的,屬於自己的,白沫澄是自己的人,自己的...女人。
“嗯...”鎖骨忽然被池清張口咬住,推著對方肩膀的手也被她舉過頭頂,繼而壓在牆上。突如其來的疼痛引得白沫澄低吟出聲,不得不把身子挺起來以保持平衡。可她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動作只會讓她胸前的豐滿更加挺立,無疑是將自己最為脆弱的部分暴露在外。
白沫澄是年輕的,她的身體也保持著22歲女生特有的青澀與鮮活。那豐滿的兩個軟物白皙到幾近透明,上面還掛著一些沐浴過後的霧水。粉嫩的兩顆花蕊長在頂端,在自己的注視下逐漸膨脹變大,嬌艷的盛開。
這一幕場景被池清毫無遺漏的收在眼裡,好比在晨霧中綻放的荷花,清純,乾淨,美得純粹而不可方物。看著這幅絕美的場景,池清的眸色變得更深,更沉。她眨了眨眼睛,用空餘的手握住其中一顆飽滿奮力的揉捏著。牙齒也開始在白沫澄突出的鎖骨上毫不留情的肆意啃噬,哪怕嘗到血的鐵鏽味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如此粗暴的行為顯然讓白沫澄難以承受,她顫抖著身體,把所有重量交付在身後的牆上,承受著池清全然不留情,乃至可以說得上是發泄的啃咬。她早就發現,池清似乎很喜歡咬自己。不管是脖子還是鎖骨,或許,只要是可以咬的地方,早已經被她咬了個遍。
這樣的疼痛夾雜著說不出的快意,竟是讓白沫澄在難過之餘動了情。她深知自己根本無法掙開池清的束縛,更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次親密。所以,她努力的想要進入狀態,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配合池清。
只是,心,太痛了。
白皙的胸部在池清沒有規律的揉捏下變得飽脹硬挺,甚至開始隱隱作痛。就在此時,那頂端的部位被手指捏住,再以極強的力道拉扯著左右搖擺。哪怕已經有過和池清歡愉的經驗,白沫澄還是難以承受如此刺激的侵襲。畢竟,那幾次的池清根本沒有用太大的力氣,甚至連自己的衣服都未曾褪去。
如今,第一次遭到如此激烈的對待,白沫澄初經人事的身子脆弱到如同幼崽那般。只一會的功夫便徹底癱軟下來,僅剩喘息的力氣。漸漸的,池清不再滿於足如此單純的渴求,開始更加激進的掠奪。
咬住鎖骨的唇齒終於鬆了口,開始向下游移,掠過白沫澄潤滑的胸脯,來到另一顆被冷落的胸前。當頂端的那顆紅蕊被池清含入口中,不僅僅是白沫澄,就連池清的身體也因為激動而顫抖起來。
白沫澄的身體很香,這種香不是單純的體香,也不是專屬於沐浴露的味道,而是兩者結合在一起的香氣。這具稚嫩的身體乾淨無瑕,擁有最純潔的靈魂與本質。就像是山峰頂端的皚皚白雪,任何人,任何事物都無法將其玷污。
但在此時此刻,這個乾淨的女孩被自己困在懷裡,做著每對戀人都會做的歡愉之事。她身體纖瘦得捏不出多少肉,肩膀也細窄到一隻手就可以摟過來,就是這樣一個柔弱的她,卻承擔了太多不該她承受的痛苦。
同樣的,她胸前的飽滿柔軟無比,只會為自己的觸碰變得硬挺飽滿。她也是保守克制,冷清淡薄的,卻可以為自己分開雙腿,承受自己的侵入,為自己變得濕透。這樣獨一無二的感覺讓池清覺得滿足而欣喜,又為白沫澄的付出感到心疼。
小傻瓜...
短暫的清醒只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重新回到激情之地,池清的視線比之前還要朦朧迷茫,動作更是充滿了**與**。舌尖在那顆圓而小巧的珍珠上繞著圈圈,那速度極慢,時而停頓,時而前進。好比時針在錶盤上行走一圈,那樣的過程漫長而充滿未知。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許,上一秒還是親吻,下一秒,就會變成啃噬。
喝醉的池清是沒有道理的,更是不遵守常規的。她偶爾會用唇瓣親吻住那顆粉紅色的花蕊,帶著它一起轉起圈圈,飛舞起那條淺粉色的蕾絲裙擺。時而又會用堅硬的牙齒咬住它,把它的小腦袋硬生生的拉扯起來。但更多時候,她會用自己溫軟的舌尖將那刻堅硬的小紅豆擠壓按癟,然後再慢慢的看著它重支起身體,恢復精神。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下一步會做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沉淪下去。反之,相比起白沫澄的茫然,池清的目地卻要明了許多。聽著頭頂上方白沫澄越發沉重且急促的喘息,即便她明白,自己不該對白沫澄做這種事,她應該趕緊停手。可身體卻提前將她出賣,把擁有這樣思維的她關入牢中,不見天日。
此刻的池清拋去了理智,世俗,倫理,道德。她現在只是一個想要與戀人親密的普通女人,她要白沫澄,要這個女孩屬於自己,變成自己的女人,徹徹底底的把她占有。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咳咳,米娜桑眾所期待的h前戲神馬的終於來鳥。看了上章大家的留言,均紛紛表示,納尼?這只是一個吻而已,居然還算前戲?倫家表示,明明親親也算前戲的嘛,難倒米娜桑在平時愛愛的時候不會親麼?那就說名,親親就是前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