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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都來不及,怎麼會疼?陸蔚來,你不會就只有這點本事吧?白軍當年對你的j□j,你都忘了?”白軍這個名字,對陸蔚來,對池清,對很多被他迫害過的女人來說,都是一個忌諱。
在以前相處的時候,曾以恨從不會主動向陸蔚來提起白軍這個名字,而後者也不會閒著沒事去說。而今,曾以恨卻在這種時候將那個本該本遺忘的人提起。陸蔚來聽過之後,動作有明顯的僵硬和停頓。
她看向曾以恨面帶笑容的臉,也跟著苦笑起來。這人的笑還是那麼好看,那麼不屑一顧。陸蔚來真的很想問問曾以恨為什麼,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肯摘下你的面具?曾以恨,你到底想怎樣?或者說,你想要把我傷到何種地步,才肯罷休?
體內的侵略者開始毫不留情,不留餘地的反覆進入。有句話說得好,人就是賤,越賤越快樂。曾以恨覺得,她就是這類人中最突出的典型。身體逐步適應了這樣痛並快樂著的感覺,甚至於,陸蔚來每次進去到最裡面,她都會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
這種感覺,痛中夾雜著滅頂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大聲叫出來。
“快...再快一些...”催促的話從嘴邊溢出,哪怕陸蔚來的速度已經很快,曾以恨還在不依不饒的煽風點火。身體被撞擊的上下躥動,就連纏好的繃帶也有了鬆弛的跡象。陸蔚來每一次進入,都是那麼筆直,那麼毫不留情。而每一次退出,卻又會故意勾起手指,三指並排的划過她身體上方的那些敏感點。
理智慢慢飄遠,曾以恨用無力的雙手抓住頭頂上方的欄杆,雙腿緊緊的夾著陸蔚來的胯部,不由自主的扭動起腰肢去迎合對方的節奏。起伏再下墜,小腹的傷口會產生一種撕裂般的絞痛。曾以恨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想就這樣和陸蔚來瘋狂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陸蔚來...抱我...”曾以恨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定是被快感給沖傻了,所以才會說出要求擁抱這樣的傻話。雖然兩個人在以前經常會擁抱彼此,或是在每個激情過後的夜晚像戀人那樣相擁而眠。但曾以恨明白,她和陸蔚來,永遠都做不成一對真正的戀人。
而今,這是她們在徹底分別前的最後一次狂歡。曾以恨深知,她不該再央求陸蔚來的擁抱。但是,她真的忍不住,真的很想抱一抱這個女人。可她的要求並沒有得到回覆,等來的,只是又一次不留情的啃噬。
脖頸再度被咬住,第二次傷害遠比第一次來的更加兇猛。曾以恨揚起脖頸,方便陸蔚來去啃咬她。脖子上的痛,小腹上的痛,還有腿間那痛又舒服的觸感。三方面的刺激讓曾以恨全身都跟著顫抖起來,她伸出無力的手,輕輕搭在陸蔚來肩膀上。蠕動起自己的腰肢,去磨蹭對方穿著整齊的身體。
一吻過後,準確的說,應該是撕咬過後,陸蔚來撐起身體,凝眸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曾以恨。就是這一眼,幾乎喚回了她迷失的理智,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也恢復了不少曾經有過的溫度。
此時此刻,曾以恨的臉色蒼白到像紙一樣,汗水順著她的下巴流淌下來,划過脖頸,掠過那處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脖頸,再與鮮血一同滴落在枕頭上,將那隻枕頭染紅打濕了一大片。她白皙的手臂拽著床頭上的欄杆,明明,沒剩下多少力氣,卻依舊抓的死緊。
而她纏著繃帶的小腹已經再度被鮮血染紅,傷口不知在何時裂了開來,形成六個圓形的血合,再逐漸暈染擴散開,變成一大灘紅色。只是看著,陸蔚來就知道曾以恨現在有多疼,她卻一聲不吭,忍耐了如此之久。
“別...別停...”達到極限的身體和歡愛的愉悅讓曾以恨的褐眸有些渙散,她看著陸蔚來染血的唇瓣與下巴,痴痴的笑著。緊接著,她伸手抓住陸蔚來放在身邊的那隻左手,放在對方的下巴上,將那些血擦乾。
眼見陸蔚來的左手被自己脖子上的血染紅,曾以恨略顯調皮的眨了眨眼,竟是緩緩拉過那隻血紅的手,將其含進嘴裡。同時,她又伸出另一隻手握住陸蔚來僵在自己體內的手指,帶領她重新運動起來。
這樣一幕,看上去既奇怪又刺眼。陸蔚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或者說,不清楚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為什麼她會忍心把曾以恨傷成這樣?明明這人還有傷,自己怎麼可以如此衝動?這些問題,陸蔚來想不明白。她現在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她們不該再繼續下去,她要為曾以恨治療,不能再讓她流血。
“曾以恨,放開我,你的傷口裂開了。”
“不...我不要放開。別停...陸蔚來...別停下來...”因為嘴裡正含著陸蔚來的手指,曾以恨說話的語速很慢,還夾雜著沉重的喘息。看著她迷離的褐眸與其中夾雜著的欲望,陸蔚來不知該如何是好,才能讓曾以恨停止這種自虐的行為。
“曾以恨,你在流血。”陸蔚來低聲說道,鼻子再度泛起酸痛。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是會心疼她,真的太沒用了。
“不要管我,我沒事,還很快樂,只要你動一動,再動...一動...”
曾以恨說完,竟是笑了出來。她微啟開雙唇,粉嫩的小舌繞著陸蔚來的手指打轉。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嗜血如命的妖姬,每一個仰頭的動作,每一次吐舌的韻律,乃至每個投來的眼神都釋放著巨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