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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現在的生活對她們來說,已是如煉獄一樣痛苦。她們本該是幸福快樂的孩子,擁有美好和睦的家庭,卻被一個牲畜不如的男人毀得徹底。看著她們稚嫩的臉上帶著同齡人不該有的創傷,池清攥緊了手中的槍,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叫做白軍的男人碎屍萬段!
“你們是什麼人!”不明不白的死了這麼多人,白軍的那些手下顯得格外混亂。他們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池清和曾以恨,不知她們是為何而來。“放了那些孩子。”池清並不回答男人的問題,只冷聲說道。
“哈哈,老大,我沒聽錯吧?這j□j剛才說,放了這些孩子?”聽過池清的話,一個男人笑著對另個人說道。聽了這句污言穢語,曾以恨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微微抬了抬手中的槍。
“嘖,我說怎麼空氣里瀰漫著這麼一股臭味,原來是有些人嘴巴不乾不淨,剛吃完狗屎,還好意思開口亂叫。”曾以恨向來毒舌,如今,聽到男人這樣說池清,自然不會不爭這口氣。
“小娘們,你是在說老子?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跑,等一會讓哥幾個爽爽,再把你給...嘭!”男人話沒說完,他的腦袋便開了花。鮮血順著他被打爆的頭噴濺出來,正好濺在周圍人的臉上。
這一突發狀況驚呆了那伙人,在剛剛發生的前幾秒,他們根本無法回神。直到男人的屍體倒在地上,他們才滿臉驚訝的看向拿著槍的曾以恨。其實,他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並不是反遲鈍,只因為曾以恨開槍的速度太快,太准。往往是對方還沒做出反應,就已經中槍了。
曾以恨開槍的手法之所以會如此熟練快速,自然是下了苦功夫。如果說陸蔚來的絕技是醫術,池清是近身搏擊和武功的話,那曾以恨就是以槍法取勝。她射速極快,對槍的掌握性和準度也是三人中最高的。一般情況下,只要是她瞄準的獵物,就很少有失手的情況。
戰鬥因為男人的死拉開帷幕,槍聲此起彼伏的在耳邊響起,縱然池清和曾以恨的槍法再准再好,卻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加上對方還有人質作為挾持,打起來也就更加躡手躡腳。
忽然,敵方那邊停止了對她們兩人的攻擊,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幾個小女孩身上。池清和曾以恨甚至來不及阻止,就見那些人扣動了扳機,一槍接一槍的打爆了那些女孩的腦袋。
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個個年輕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可怕的不是她們無法閉合的雙眼,而是她們嘴邊勾起的笑容。是了,對於她們來說,這樣死去,恐怕要比活著更加美好。畢竟,那樣生不如死的生活,真的受夠了。
池清能夠體會到她們痛苦,畢竟,她自己也是曾經經歷過的人。那種絕望,黯然,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前途只有一片漆黑和痛苦的生活,足以把任何人折磨到瘋魔。然而,她越是能夠體會到,心裡的傷痛就越嚴重。看著那些男人嬉笑著把腳踩在女孩的屍體上,池清臉色一沉,不管不顧的開槍朝那些人打去。就在這個時候,外國男人出現了。
男人的出現,無疑將池清和曾以恨好不容易才扭轉的狀況給顛覆回去。雙方都沒了槍枝和子彈,只能憑著自身的本領取勝。曾以恨讓池清去對付那些手下,自己則去對付外國男人。
只是,她們兩個都沒有想到對方會那麼難纏,還有那樣奇妙陰毒的武器。也就導致曾以恨被男人偷襲,傷得不省人事。而池清不僅僅要對付那些烏合之眾,還要和外國男人交手。後來,就在池清不小心被男人傷到手臂之後,白沫澄正好趕了過來。
此時此刻,坐在醫院的床上回憶起昨晚的事。池清覺得那就像一場並不算美好的夢,帶著太多自己不曾預料到的事。她從未想過,白沫澄會上來救自己,還為了她不顧性命的和那個男人戰鬥。
更沒想過,自己會為白沫澄擋下那刀,還順從的讓她抱著自己在山上行走。想到白沫澄溫暖的懷抱,想到自己在她遇險時奮不顧身,只希望救下她,不讓她受到傷害的心情。事到如今,池清不得不承認,她在意白沫澄,在乎白沫澄,更不想讓她離開自己。
而且,自己對她的情感,似乎在一些極其重要的地方,出了差錯。
想及此處,池清猛地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沫澄。兩個人四目相對,同樣純粹的黑眸中映照出彼此的模樣。忽然,池清緩緩站起來,把身子靠向白沫澄。兩個人越站越近,到最後甚至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臉部被池清用手撫摸著,肩膀也被對方用手臂壓住,眼看著後者的臉正逐漸向自己靠近,白沫澄愣愣的凝視著池清慢慢放大在眼前的容顏,根本猜不到她要做什麼。只是,這樣的動作,這樣的氣氛。
實在是太像...
作者有話要說:誒!一聲長嘆過後,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從開文到現在,這個文可以說是曉暴更新最快的一個文。同為追文者,倫家明白大家追文的痛苦,不過,寫文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啊。最近各種日更搞得非常之累覺不愛,不過有一天不發文又會覺得良心不安。早在寫完鐵獄迷情的時候,就想說要放個長假,休息個一個月再發文,奈何本人就是個閒不住的人,再加上編輯的催促與鞭策,也就導致文都是一個接一個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