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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見白沫澄恢復平靜,池清不敢馬上挪開手,而是繼續抓著白沫澄的手不肯放開。另一隻手則是快速的抽出棉簽,三兩下的將血窟窿里的菸灰清理出來。看著那處又開始溢血的傷口,池清看的眼睛有些難受,她眨了眨眼,拿出一管外形類似牙膏的藥,擠出裡面的藥膏將這個洞填滿。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處理完最麻煩的傷口,池清鬆了口氣,把視線落在白沫澄腫起來的胸部上。那裡是女人最軟的部位之一,平時只用力撞一下都會很疼,更何況是自己用皮帶那麼大力的抽。看著那兩顆高高腫起的j□j,池清皺著眉頭把藥酒塗在手上,猶豫片刻,還是輕輕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從沒想過,自己會親手摸上白沫澄這裡。哪怕她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卻在此時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違和感。白沫澄很瘦,但她的胸部卻不小。之前在為她脫衣服的時候池青就有些吃驚,她沒想到,只是五年的時間,這人就可以發育到這種地步。
比起曾經的一馬平川,白沫澄的現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著那兩團充滿彈力的軟球,在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幫對方塗藥,更加忘了,這個人是她的親生女兒。臉部的顏色不再白的那麼純粹,而是染上了一絲粉紅,就連耳朵也隱隱有了發燙的趨勢。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怎麼會產生這種反應,與此同時,更多的,卻是尷尬。
再也受不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池清將手挪開,微眯起眼去看白沫澄那兩顆不再那麼腫脹的胸部。許是藥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現下,那處之前還青紫的部位已經少了很多淤血,顏色也不像之前那麼嚇人。
池清想要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裡。然而,一個奇怪的念想,或者說是欲望,驅使她再一次把藥酒塗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當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卻沒有察覺,在以前,她從不曾有這樣的領悟。
許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撫摸,白沫澄顯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看她不停的伸手去推自己的兩隻手,奈何力氣不夠大,不論她怎麼推,都沒有什麼作用,索性便抓著自己的手不肯放開。
看到白沫澄這樣沒安全感的模樣,池清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這個孩子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全部都是因為自己。哪怕她裝的再堅強,也只是一個22歲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在這個年齡可能才剛剛大學畢業,面臨著走向社會或繼續升學這兩種選擇。然而,對白沫澄來說,她卻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學前時期,她被看護照顧著長大,根本不知道幼兒園是什麼。之後被池清帶回去,每天就只是和家教老師上課,開始一天天猶如魔魘般的訓練無情的體罰。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她離開池清才得以結束。在這之後,白沫澄做了什麼,有沒有去上學,池清都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白沫澄的童年是自己的毀掉的,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
“嗯...”就在池清發呆的功夫,一聲微弱的輕吟傳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動作一頓,低下頭就看到白沫澄正用手推著自己按在她胸上的手,微啟著雙唇用力喘息著。而造成她這樣的罪魁禍首,無疑是自己。
本該是溫柔的按揉在不知不覺中變成擠捏,就連伸直的五指也用力向里扣著。見白沫澄的胸被自己抓到變形,甚至連頂端的兩顆嫣紅都因為剛才的刺激而挺立起來。比之前更為強烈的羞恥心湧上心頭,驚得池清在瞬間便收回了那兩隻手,呆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身為一個成熟女人,池清知道,白沫澄之前發出的聲音和她身體所起的反應代表了什麼。現在回想起來,竟是清晰的存於自己的腦中,並沒有因為它的來去匆匆而被遺忘。白沫澄剛才所發出的聲音,脆弱中帶著幾分輕柔,綿延中又帶著數不盡的悠長。
就好像一曲安靜小提琴獨奏,沒有過分震盪高昂的激情,也沒有憂傷至低谷的黯然神傷。它就像一汪平靜而淺薄的湖面,哪怕被風吹起,也不會形成滔天巨浪。卻會永遠的積存於聽著的腦海中,久久無法忘懷。
這是池清第一次聽到白沫澄發出這麼柔弱的聲音,瞥見對方蒼白卻有些泛紅的臉頰。池清轉過身,不再看對方,同時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以調整自己不安寧的心。
無聲的尷尬蔓延至整個房間,哪怕清楚的知道白沫澄在醒來之後並不會知道自己剛才那種行為,池清卻還是覺得怪異的很。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覺得慌張或是難堪,身為白沫澄的母親,即便她沒有盡過一天做母親的職責,但兩個人的關係還是擺在那裡。
身為母親,為女兒上藥,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思索許久,池清還是找不到那份怪異感的源頭在那裡,最終就只能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想到白沫澄後背上還有傷,池清又塗了一些藥酒在她腹部和其他傷處,隨後便把對方的身子翻了過來。
然而,令池清沒想到的是,白沫澄的後背竟然會是這副猙獰的模樣。眼見那個只比半臂寬一些的背上除了有自己剛剛抽打過的痕跡之外,還有一些顏色很淡,卻連數都數不清的疤痕。
其中,有刀傷,劍傷,槍傷,還有一些奇形怪狀,根本說不出是什麼兵器所造成的傷痕。摸過那個極為靠近胸口,約有三厘米那麼長的一個刀痕。以池清的眼色和經歷,一眼便看出,這是自後背直捅而入,不帶丁點猶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