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頁
現在,曾經做過的夢似乎在瞬間成為現實。敏感地帶被池清如此觸碰,從未經過人事的白沫澄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挑逗。她咬緊牙關,把那些仿佛要衝破喉嚨的聲音生生咽了回去,恐怕自己會發出聲音。
可這樣做,真的太累,也太難忍耐了。
漸漸的,池清似乎不再滿足於如此簡單的觸碰,開始滑動起手指,用指腹反覆的磨蹭那朵花瓣間的縫隙。越來越多的濕潤液體開始更加泛濫的流溢出來,池清把手指向下探去,來到某處凹陷的洞穴前。
白沫澄能感覺到池清的手指正在那裡反覆徘徊著,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入。即便沒有經過人事,白沫澄也明白,那是什麼地方,在進入之後會發生什麼。其實,她一點都不介意把身子交給池清,但對方,似乎並不願意。
果然,如白沫澄所料,池清的手離開了那處洞口,返回到了頂端的那顆紅果上。這樣的舉動引起的白沫澄的不安,而身體積聚的熱情也因為池清那瞬間的停頓減弱許多。
今晚發生的事太奇怪,直到現在,白沫澄才有心思去想。先不說池清突然間對自己所做的這些舉動,單說對方主動要求提出要陪自己一起睡,就是很不可思議的事。白沫澄不知道池清是在什麼時候對自己產生了超過母女之外的感情,更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是如何發生了轉變。
是在自己回來之後,還是在回來之前?或者說,是在那次在屠宰場她捨身救自己的時候?正如池清猜不透白沫澄的心思一樣,白沫澄亦是不懂池清的感情。詫異,茫然,欣喜,愧疚,不安,羞恥,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融合到一起,在白沫澄的心裡亂沖亂撞,讓她的大腦一團糟,根本沒辦法思考。
就在這時,池清本是埋伏在自己頸間的頭忽然抬起來。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白沫澄趕緊閉上眼,裝作睡著的模樣。她能感覺到池清正在看自己,而對方的頭也正懸浮在自己的臉部上方。
忽然,唇瓣被身上人深吻住。那力道很強,帶著十足的侵略性,好比一隻奔騰的野馬,一輛剎車壞掉的賽車,任誰都無法抵擋。軟舌在唇間來回j□j,把她的嘴唇舔到發熱,發麻,也掠走了她的呼吸。
白沫澄忍耐不住的啟開雙唇,想要得到一些賴以生存的空氣。然而,就是這一下,也給了對方侵略的機會。看到前方的閘門開啟,侵略者擺動著柔軟的身體便順勢而入,在其中瘋狂的翻攪,挑逗著白沫澄口中每一寸敏感的神經。
拋去第一次在浴缸中的淺吻,也不算病中模糊的親吻,這才是白沫澄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熱吻的感覺。池清的吻正如她身體的溫度一樣,火熱,撩人。小舌被她用雙唇含住,反覆吮吸。白沫澄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甚至以為,自己可能會溺死在池清的親吻中。
剛剛恢復的理智在瞬間崩塌,身體變得比之前更加渴望,更加敏感。白沫澄克制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卻不曾想,她這一聲,在池清聽來是多麼大的誘惑。濕潤的腿間又被對方的手掌覆住,就連白沫澄都能感覺到,那隻手才剛剛去到拿出幽謐之地,便被打的濕透。她也發現了,池清有幾秒鐘的呆愣。緊接著,便更加熱情的去撫慰自己。
敏感的紅果在反覆刺激下早已經硬挺飽脹得如同石榴般大小,摸著白沫澄濕潤的身體,池清的視線迷離起來,有些憐惜的看著身下的白沫澄。她早就想到,白沫澄青澀的身體會很敏感,卻沒想到對方在睡夢中還會因為自己的挑逗濕到這種地步。
身為過來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這讓池清的心情好了許多,連帶著手上的速度也跟著變快。皮膚與泉水摩擦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就連池清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此刻是在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而對方甚至還在睡夢中,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她的親生母親如此對待。心理的羞恥感讓池清的臉漲得通紅,她卻不願停止手上的動作。
既然沒辦法得到,就放縱一次吧。留下個念想,也是好的。
眼看著在睡夢中的白沫澄逐漸有了更加劇烈的反應,她開始扭動腰肢來配合自己,喘息也愈發沉重急促起來。池清知道,白沫澄即將在睡夢中,被自己送上頂峰。想到這裡,池清的眼眶因為j□j而泛起一層光亮,她再度俯身,輕咬住白沫澄不停起伏的小腹,用小舌不停的牴觸對方那可愛的肚臍。
初次體驗j□j,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她只覺得大腦越來越空,仿佛被灌了太多水,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睜眼看著池清趴伏在自己的腹部上親吻她的肚臍,那是兩個人曾經連在一起的地方,白沫澄知道,自己在池清肚子裡的時候,就是用肚臍連接著臍帶,讓池清供給她營養。
而現在,池清卻用了另一種方法,給予她更多更強的快樂。
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軟,仿佛置身於雲朵之上,彩虹之巔,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駐足停留的位置。腿間變得濕軟不堪,就像一個置身於太陽下的雪人,隨時都可能會融化。忽然,小腹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強烈的酥麻感順著被池清反覆摩擦的一點快速傳遍全身。猶如病毒一樣,一傳十,十傳百。其速度和強度,根本超越了人類可以阻止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