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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頌收好手機走過來,看著康斯坦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轉過頭對壹級天災問道:“魔法使之杖的能量還夠嗎?”
“還可以使用三次。”
壹級天災看了唐頌一眼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嘴角略微翹起,從斗篷內摸出魔法使之杖遞到唐頌手裡。
“不管看幾次都覺得不是很科學呢。”
唐頌再度感慨了下她從堪堪蓋過肩膀的斗篷中取出有她半個人高的魔法杖的畫面,拿起法杖戳了戳康斯坦丁的腰:“你知道笑刑吧?我一直挺好奇笑到哭出來卻停不下來的感覺,聽說還有人會笑死。”
“這個魔法杖只能再使用三次,就算你想要忽悠人也要想好,畢竟讓你笑再讓你停下來就已經是兩次了,使用次數結束後就算是魔法也救不了你。”
你是魔鬼嗎?
康斯坦丁來不及說點什麼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帕米拉咽了口口水,靠近花牌耳旁小聲問道:“我沒記錯,人理拯救者是正義的使者吧?”為什麼手段這麼…惡毒。
“不要害怕。”
花牌歪了下頭,她學著毒藤女將頭側向她的臉頰,伸手拉起她的左手,溫軟甚至帶著花香的吐息輕輕噴灑在帕米拉的耳畔,花瓣慢悠悠從天空中飄下落在兩人肩上。
“只要不做壞事就不會被懲罰的。”
帕米拉臉頰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她看著花牌溫暖的目光,嘴角慢慢牽出一個微笑的弧度:“嗯。”
……等等,只要不做壞事?
毒藤女轉過頭看著外面自己造成的破壞,還有在這家咖啡店外圍成一堆的神盾局特工,以及那些昏迷不醒正被抬上救護車的人群陷入了迷之沉默中。
為什麼,感覺藥丸。
她向後縮了縮躲到花牌的身後。
那身綠葉的裝扮和看上去就像朵花的花牌看起來分外相稱。
在那些特工們敬佩的目光中,科爾森帶著那副攻略無數奇人異事的笑容,走進這家不斷傳來笑的想哭一樣的聲音的咖啡廳。
大概知道他過來做什麼的唐頌看了眼和花牌相談甚歡的毒藤女,決定給神盾局找點事情干。
她將食指豎在嘴唇前方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科爾森非常配合的停下了腳步。
月靈髄液將那位昏迷的賈德理拖到唐頌面前,科爾森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他沒有怪罪唐頌的行為,只是覺得賈德理有點拖神盾的後腿。
明明他們一直執行的都是儘量和這位與英靈有關聯的女士打好關係的命令。
“天災,你收集的秘寶中有死神的呢喃嗎?”唐頌對著天災問了一句,壹級天災唔呣一聲,雙手環抱胸前給出了完全不相關的另一個答覆:“如果想要催眠對方說出點什麼的話,忍者的幻術更適合。”
於是唐頌將視線轉移到了波風水門身上。
巴基坐在水門旁邊捧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塞進他手裡的果汁,配合黑眼圈看上去就像只乖巧的熊貓。將一切都聽下來的波風水門抬起頭恰好和唐頌視線相對,不能再裝作沒聽到的他走上前微微彎腰到唐頌能趴到他耳邊的程度。
嘀嘀咕咕一陣後,波風水門帶著有些古怪的表情走到賈德理身前。
科爾森頗有興趣看著他在賈德理面前做了一個手印,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這位在中心城紮根數年都沒有得到晉升的賈德理特工,居然在這位金髮男人做完動作的下一秒睜開雙眼,大喊了一聲九頭蛇萬歲。
那種狂熱的態度任誰看到都會感嘆一句——“啊!這是位多麼忠誠的九頭蛇特工啊!”
沒錯,就是這個。
科爾森剛要點頭就發覺了不對,是誰把他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回過頭就看到唐頌正眨巴著像驢眼一樣水汪汪的眼睛瞅他。
腦子疼。
科爾森很擔心再繼續和這位人理拯救者相處下去,他的髮型會變成和局長一樣。
雖然心中念頭飛快轉動著,但面上依舊是平易近人慈祥笑容的科爾森問出了關鍵問題:“你的意思是那個組織……?”
他十分警惕沒有直接說出那個稱呼。
“回去讓你們局長好好調查一下內部還有世界安理會那邊的人,會發現驚喜的喲。”唐頌完全不掩飾自己對神盾局的惡意:“說真的,這麼大個組織得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像反骨仔?就連天眼會那邊都比你們神盾乾淨好嗎?”
更不要說黑衣人了。
如果不是對科爾森還算是有好感,唐頌甚至想脫口而出就連阿卡姆那裡面的人都比你們神盾局的人有堅持。
一顆黑心向蝙蝠,誰說什麼都沒用,被打的半死不活也不改目標。
神盾局的那些特工就不能和他們好好學學這種堅定的精神嗎?
作者有話要說:並不抱希望的申請了下榜單,沒想到居然通過了,還是兩萬一的榜單。
看來不能光是打遊戲,也要好好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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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藤女採取需要二氧化碳和陽光才能生存這個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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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使之杖:七七七Collection之一,杜柏多·凡塞斯之杖,長度50到60厘米的手杖,能引起使用者所期望的狀況(前提是合情合理)的魔法杖;有使用次數限制,能量可以通過照射月光補充。中世紀的秘寶,在歐洲的古老教會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