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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叉丸的手已經觸摸不到我愛羅,只能象徵意義的再我愛羅的臉上扶了扶,‘我愛羅大人不應該哭泣,淚水不適合我愛羅大人,很心碎的感覺。我只是去完成我的使命,等待著我愛羅大人的成長,強大到足夠保護一切自己心愛的東西’

    ‘對不起吶,夜叉丸總是那麼笨,解答不了我愛羅大人的問題,但是夜叉丸相信總會有人能夠解答的,將來的某一天,會的’夜叉丸的聲音還沒有全部說完就已經消失殆盡。

    我愛羅失神的看著樹幹邊變的一無所有的空氣,開始質疑夜叉丸出現的真實性。

    一個聲音好像在代替夜叉丸說完未完的話,木葉,我愛羅大人來木葉吧,您會得到您的答案。

    我愛羅低頭喃喃自語,“木葉,嗎?”

    第17章

    夜叉丸覺得自己的時間大概是跳躍的,以兩年為一個基準單位,從我愛羅六歲開始,夜叉丸死亡;我愛羅八歲,夜叉丸離開雛田離開木葉;我愛羅十歲,夜叉丸在砂隱外圍重遇我愛羅;我愛羅十二歲的今天,夜叉丸坐在火影岩上托腮等待。

    夜叉丸突然愛上了從火影岩上看到的風景,起身眺望著遠方,看著飛鳥盤桓不去。

    “喂,這是誰幹的?”聲音從夜叉丸身下的不遠處傳來。

    “一定又是鳴人!啊,我看到了,他在那裡,鳴人站住”另一個聲音怒不可遏的大吼。

    “哈哈哈~”夜叉丸一臉黑線的辨認出來那是鳴人惡作劇成功的囂張笑聲。扶額,翻身跳躍到不遠處的電線桿上,看著鳴人的宏偉巨作,吐氣,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鳴人君,你明天就要畢業考試了,而你上次,上上次的考試可是都沒有通過的啊,這樣真的可以嗎?夜叉丸突然覺得伊魯卡不讓鳴人畢業是一個很正確的事情。

    花紅柳綠,色彩繽紛的四個火影岩相當具有後現代藝術氣息的新鮮出爐。

    夜叉丸一臉的哭笑不得,嘴角扯動,鳴人君,你其實不適合當忍者,去當藝術家吧,我看好你哦~話說,現在好像是上課時間吧,夜叉丸垂頭,看著鳴人和那兩個忍者上演追逐大戲。

    夜叉丸的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了不遠處的一角,陰影處那張像極了鼬的臉若隱若現。

    夜叉丸兩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原來是不放心嗎?哦呵呵,果然是佐二少吶,這么小就開竅懂得默默守護自己老婆了。話說,為什麼我總是對宇智波家的人這麼敏感?夜叉丸突然一臉黑線的想到了自己的頭上出現“宇智波雷達”的字樣。

    夜叉丸托腮看著伊魯卡最終一臉怒不可遏用繩子拴著鳴人離開,飛身快速出現在佐助的身邊,看著佐助一臉的詫異以及手忙腳亂的解釋,嗤笑出聲。

    抬手,照著佐助的額頭彈下,架起還是個男童身材的佐二少,快速的向學校方向移動。

    ‘別亂動,如果你不想被別人知道你沒在上課的事實’夜叉丸眯眼微笑,湊近佐助的耳邊低語,手裡提溜著佐助卡其色套頭衫的衣領,幸災樂禍的想到,這就算是傳說中的哥債弟償還吧,遠目~鼬,你把我扔下的仇,我算是記下了看著手中佐助不服氣的還準備爭辯什麼,再一次敲頭,就當是我這個當大哥的來管教一下你吧,弟、夫~‘你以為你那個分身術能在考試的時候有什麼作用?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伊魯卡老師可是會臨時增加考試哦,不想你的翹課行為敗露,就給我老實點,小鬼’看著佐助一臉的憋悶,夜叉丸心裡又一陣暗慡,為了鼬為了鳴人。--

    佐助也算是明白人,便也沒再掙扎老實的任由夜叉丸提溜回學校,替換了自己的分身,擺著那個經典的動作,托腮一臉臭屁模樣的看著窗外。

    夜叉丸站在窗外,伸出二指比對著額頭動作輕佻的向前劃了一下,當做敬禮。佐二少不屑的扭頭,夜叉丸失笑,還真是個彆扭的孩子吶~比對著口型對著揚起頭不去看自己的佐助說‘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哦’

    教室里,伊魯卡已經教訓過了鳴人,所有在場的孩子都陸陸續續的走出座位,來到前面一字排開,雛田對著夜叉丸眨眼,之後繼續低頭羞澀狀。--

    夜叉丸不齒,你個裝嫩的老女人,演戲上癮啊,你以為你是誰?幕後BOSS嗎?

    自從上次回來以後,夜叉丸和雛田就又多了一個彼此聯繫的功能,心電感應,就像是打手機一樣,千里傳音,在心裡。而這一次也是雛田記起動漫的情節,感召夜叉丸,支使他逮捕翹課黑貓。--

    夜叉丸突然覺得當初告訴雛田自己在一尾爪下倖存是一個很傻的舉動,好比現在她把自己當全能特遣小隊使喚。忍者,這是一個多麼值得痛恨的職業,夜叉丸語。

    鳴人的色誘術發動成功,伊魯卡鼻血後仰的動作,佐助不屑的撇頭髮出“切”的一聲,小櫻井野一干孩子傻在一邊凌亂,雛田臉色cháo紅一會眼角斜瞥佐助一會兩眼發直的盯著鳴人的色誘術不知道在尋思些什麼。夜叉丸站在窗框上看著木葉蔚藍的天,偶爾幾朵白雲飄過,感慨,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木葉吧,遠目。

    像往常一樣,下課鈴響起,夜叉丸出現在教室門口,一臉君子如玉的微笑,‘雛田大小姐,我來接您’

    佐助一臉不屑的從夜叉丸身邊走過,他算是看透這個笑的一團和氣但是本質其實已經從靈魂黑到骨子裡的夜叉丸了,就像,厄,佐助突然停住腳步,抬頭仔細凝視著夜叉丸的笑臉,就像止水大哥一樣。

    腦子裡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紅月之夜,以及與那個男人一起消失了兩年的夜叉丸,回想起兩年前這個就如他突然消失一般又突然出現的男人。

    十歲那年的佐助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樹林深處,做著枯燥而乏味的訓練,但是他不能鬆懈,不能懶惰,一切都是為了向那個男人報仇。自那個紅月之夜之後,他便再也不稱呼那個人為哥哥,正是那個鼬,帶走了原本屬於佐助全部的溫暖。

    鳴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佐助不屑,那個吊車尾的白痴。

    夜叉丸?聽見這個稱呼,佐助突然決定放棄訓練,閉氣凝神去聽聽他們的對話。佐助不是很確定,但是他有種感覺,那個紅月之夜,在自己倒下的一瞬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朦朧間他好像聽見了獨屬與夜叉丸才會有的慵懶聲調。

    隱蔽在樹林間,佐助看見夜叉丸正一臉微笑的教導著鳴人如何she出苦無的正確姿勢,佐助眯眼,那個夜叉丸不是日向家的魂嗎?怎麼和那個吊車尾的混在一起?

    ‘鳴人君要努力哦,我去那邊小憩一下,不可以偷懶’佐助聽見夜叉丸如是說。

    下一秒,夜叉丸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佐助有些驚慌,但是依舊是一臉的彆扭,別過頭去,不多做解釋,撇嘴不屑。

    夜叉丸笑著伸手揉亂了佐助的頭髮,拉著佐助離遠鳴人坐在,偏頭微笑。

    佐助愣住,警惕的看著眼前笑的一臉溫和的夜叉丸,想著那個吊車尾還真是好運氣啊,終於有人願意關心他了嗎?不由的感覺到心裡有一個地方有一點小小的不甘,在以為同樣一無所有的自己也許可以和那個同樣一無所有的笨蛋相互慰藉的時候…

    夜叉丸還是笑著,聲音溫和‘不想知道我這兩年去了哪裡嗎?’

    佐助突然收緊了瞳孔,聲音兀自變的恨意濃厚‘我記得你以前貌似和那個男人關係很好的樣子‘‘呵呵,也許吧,但是止水也是一樣的吶’夜叉丸低頭貌似有些失落的微笑。

    佐助一瞬間變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夜叉丸的微笑讓他突然想起了六歲那年的一天,止水摸著自己的頭露出同樣的微笑,聲音模糊“佐助君要記得吶,所謂寂寞,就是在別人快樂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本屬於自己的快樂背叛”

    最後,佐助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盯著鳴人和夜叉丸做了一整整一下午的練習。佐助的手抓著粗糙的樹杆,歪頭,像一隻孤傲的黑貓。

    有些嫉妒了呢,佐助看著笑的一臉慡朗的鳴人,真的有些嫉妒了呢,為什麼他可以笑的那麼開心,在明明只有自己一個的人情況下。果然是萬年的吊車尾,不僅智商低,情商也很白痴。

    但是不自覺的就想要去保護那個笑容,觀察那個笑容,好像希望他連自己的份一起歡樂下去。從好奇到關心再到萌生愛意,其實很容易。

    佐助的回憶到這裡被鳴人打斷,鳴人哼的一聲別過頭,無視佐助,拉著夜叉丸,大哥大哥的叫著,“夜叉丸大哥,今晚請客去一樂吧?我明天就要畢業了啊”

    佐助裝作不屑的看了眼鳴人,彆扭的轉身準備走人,但是又有些不甘心的樣子,大概是不滿鳴人的無視吧,夜叉丸猜測。佐助挑眉,一臉的挑釁,聲音是一貫的高傲“哼,能不能過了考試還未可知,萬年的吊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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