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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酒也能喝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這無關乎酒精度數。

    蘭丸吃吃的窩在雷牙的懷裡笑著,抱著那杯從夜叉丸手裡據理力爭來的清酒,眯著藍色的眼眸,嘟囔著雷牙不甚懂的胡言亂語。“水是兩個氫原子和一個氧原子組合而成的…韓愈吊念十三郎,赤果果的JQ…牛頓為什麼不是被香蕉砸而是蘋果,該死的量子力學…FUCK和GAY是我兒子說的最標準的單詞…該死的我不想學習!”

    雛田拉著鳴人的手語重心長的教導著“鳴人啊,啃著黃瓜賞jú花,這才是人生的真諦。忠貞還是眾珍這是個問題,但是不管怎樣,佐二少是最優標準!小心自來也,關鍵時刻照著下三路狠踹,男人也只不過是兩腿之間多了條肋骨而已…”==

    夜叉丸聽著那兩人像是囑咐遺囑一樣的碎碎念,很是無奈,扶額想要站起身來阻止他兩的胡言亂語,腿卻軟的不像話,根本起不了身,只得依靠著我愛羅傻笑。

    所有的人都喝了很多,口齒不清,腦袋也不靈活,根本不知道別人說了什麼,只是一味傻笑著附和,然後艱難的說著一些自己前後不連貫,南轅北轍的話。語序前後顛倒,手腳並用的揮舞著、蹦跳著,臉色cháo紅,不知所云的天旋地轉。

    醉夢中夜叉丸感覺自己好像變的遲緩、困頓,所有人都和衣而睡,隨便抓著一個地方枕著倒頭進入夢鄉。夜叉丸很想提醒大家要保持警惕,可惜他無力張口。

    我愛羅好像也有些不省人事的模樣,頭枕著夜叉丸的肩,嘴角的微笑一直未消。

    夜叉丸艱難的睜開眼睛,眯成一條fèng想要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窗邊還是那一輪明亮的圓月,以及一雙血紅的眼睛。兔子的眼睛是紅色的,狼的眼睛是綠色的,夜叉丸一直很想問那個人,為什麼你是一匹孤傲的狼卻有一雙兔子的眼睛。

    夜叉丸伸著手,感覺那個人離自己很近,一伸手就能探到,結果卻撲了一個空,險些栽倒。夜叉丸的臉上是吃吃的傻笑,揮手,聲音輕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呦,鼬,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夜叉丸一直以為自己從來不會關心任何人,這麼一個客套的句子不過是寒暄的標準措詞而已。但是現如今,千言萬語彙到嘴邊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問。

    不管答案是什麼,夜叉丸只是想要那個人知道他的關心,僅此而已。

    冷風從窗邊肆無忌憚的吹了進來,夜叉丸眼裡的黑影隨風而逝,夜叉丸還沒來得及知道他是否聽到了自己的問候,夜叉丸還不知道他的答案…

    宿醉,是一個很可怕的名詞。當它變成動詞過去式時,夜叉丸明白了它的可怕。頭疼的厲害,真是所謂的痛不欲生。太陽穴一抽一抽的,身上好像酒味未消一樣難聞,12個人擠在一個屋子裡東倒西歪的鬧了一夜,夜叉丸活動著自己的筋骨看著窗外,想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湯池之屋的私人後院裡,泡過溫泉的所有人好像一下子從昨天爛醉的狀態里清醒了過來。蘭丸笑著和雛田一左一右的呆在夜叉丸的兩邊,一頭一個的枕在夜叉丸的肩上,前前後後的解釋著早該說的話。

    一切都源於一個次元的問題,夜叉丸和蘭丸之所以能夠成魂是因為他們不屬於這個世界,死了但是卻還能以另一種形式活著。

    之所以白、再不斬和雷牙能夠成魂是因為“信任”,這讓夜叉丸想到彼得潘里的小精靈。你相信有小精靈他就存在,你不相信他就不存在。夜叉丸等人就是那個信任的力量,在他們死去的時候雛田和蘭丸相信他們會成魂,於是,他們就存在了。

    而他們能夠被看見的原因,雛田則講不明白,但是雛田說只要是動漫里比較主要的人物都是可以在長時間的接觸下看到魂,原因不明。

    而如果說雛田的存在是這些魂存在的支柱,那麼蘭丸的存在則是因為往返。

    蘭丸笑著說他一直知道,他擁有一個力量,就是回去的力量。而他覺得他需要玩夠了他才會選擇回去,而現在他還沒有玩完就回去的原因是因為直覺,他說他感覺他們再不回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夜叉丸不知道這個直覺是否能夠成為理由,但是這卻解釋了兩年前他們急匆匆的離開的原因。因為他們時間不多了,對於火影蘭丸沒有什麼留戀,但是蘭丸在乎白,在乎再不斬,在乎雷牙。所以他想要和他們一起擁有一段回憶,美好的回憶。

    雛田說她會回去,要她在卡卡西和她母親之間選擇的話,雛田選擇母親。雛田笑著說,老公,我的願望都完成了,佐鳴終是會在一起的,該看的該玩的,她雛田都夠本了,還當了一回大小姐,她的人生足矣。她會離開,把屬於雛田的人生還給雛田,這樣卡卡西也不會傷心,兩全其美。夜叉丸卻想問,那你呢?

    夜叉丸還沒有表達自己的觀點,就被另外兩個人堵住了嘴巴。

    雛田說,老公,我知道你婆婆媽媽、瞻前顧後,所以我幫你做了選擇。之所以今天走之前才告訴你就是因為我們準備留下你。

    蘭丸說,這一次換我們來拋棄你,省的被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氣到。

    夜叉丸知道,如果要他選擇的話,即使會鬥爭,結果總是不會變的。他不會離開,對於在哪裡都一樣的夜叉丸,他會一直那麼沒心沒肺下去,回去那麼麻煩不如留下。

    白笑著湊近,說,他知道雛田離開以後他們也會隨著消失。但是白很開心,早就應該死去了的他多活了兩年,讓他完成了和再不斬在一起的心愿,他足矣。再不斬第一次扯著難看的笑臉說,就是可惜了他的那把大刀不能一併帶走。雷牙憨憨的點頭,摸著蘭丸的頭說,我會一直在心裡保護你。

    夜叉丸好像被他們排斥到了另一個世界,夜叉丸很想尖叫,很想讓他們不要那麼大義,很想說他們笑的比哭都難看,那些話他夜叉丸一句也不喜歡。

    但是夜叉丸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兀自一個人坐到了我愛羅的身邊,靠著我愛羅的肩膀,微笑。夜叉丸要離那些傻X的人遠一些,隨他們去吧,帶著那份感傷都TAD離他遠遠的,他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他會揮著手開心的說永別。

    夜叉丸不確定在場的人是否知道這個儀式,他只是看著蘭丸站在櫻花樹下和雛田一起冥想。夜叉丸的頭越來越痛,夜叉丸認為這是一場宿醉的贈禮,別無其他。不遠處夜叉丸好像看見了火云為邊的黑袍,寧次還是一如以往的寧靜,我愛羅笨拙的安撫著夜叉丸躁動的神經,好像學著很久以前夜叉丸安慰我愛羅時的動作,傻氣的可愛。

    夜叉丸突然覺得一陣暈眩,在雛田和蘭丸一起消失的時候,這該死的宿醉。

    第35章後記

    我掙扎的從暈眩里睜開眼睛,眼前是17寸的液晶顯示屏,屏幕上掛著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沒動用過的QQ,該死的熟悉著。

    對話框裡是我和“老婆”前言不搭後語的對話,空調沒有聲音的吹著,微冷。

    電話還在鍥而不捨的響著,這一切變的好像很不真實,我坐在電腦椅上愣神,機械的去接起電話,自己的聲音乾澀而又沙啞,好像有N久不曾運用,“餵?”

    電話那頭是良久的沉默,厚重的呼吸聲,讓我突然覺得陌生。冰冷的話筒讓我的耳朵很不舒服,呲牙咧嘴的活動著面部神經。“‘老媽’?打來電話不說話,你家電話費國家報銷也不能這麼浪費,不是?多對不起祖國偉大的母親”

    電話那頭的“老媽”好像一下子活泛了起來,好像剛剛那莫須有的沉默根本不存在。“我忘記我要說什麼了,就這樣吧,拜”

    當機立斷,我被掛機了,嘟嘟的忙音聽的我心煩,掛上電話,跌坐在床上。

    我不明白那是一場我的臆想還是真實的存在,因為從“老媽”的態度上來看她忘記了那一場穿越,忘記了一些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

    我的頭痛好像好了,或者連那真實的頭痛也不過是一場妄想?

    我現在好像活在真實與虛幻里,為什麼我會回來?哈,如果說那是一場真實的話,那麼我的回來應該也是必然,上帝讓我們一起穿越,當然不可能單獨落下誰,大家又一起回來了。如果那只是我的夢,那麼現在夢醒了。

    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少,只是覺得自己變的茫然,不知所措。

    手機陌生的鈴聲響起,我愣了愣開始隨手在床上摸索著手機,很幸運的再它還沒有停下之前接起了電話,“老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老公’為什麼不回我話?QQ卡了?”

    “啊,剛剛在和‘老媽’通電話,你怎麼這麼急的打過來了?”

    “忘記了吶,我就是覺得我應該打過來這麼一個電話,確認一下,你在”

    “我當然在,要不的話,我能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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