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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陣冷風從日向家的大院毫無顧忌的穿過,雛田皺著自己一張精緻的小臉,挫敗中。這一次的聲音里透著那麼股子威脅之意:“提問,如果不涉及穿越人士的身心健康,這裡的本土人士你會救誰?”

    ‘我愛羅’

    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夜叉丸打著哈欠,用牙籤插著章魚燒,眯眼,慵懶的笑笑。隨意的打量著雛田一臉無辜的模樣,嘆氣,扶額,這又是準備唱哪出?

    自從預選賽雛田大小姐被寧次毫不留情的重創以後,雛田大小姐就正式加入了無事生產的資本家行列。每天無所事事下就開始悲秋感春,時不時的來一下黛玉葬花“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的感慨。

    嚇的夜叉丸一愣一愣的。夜叉丸甚至習慣成自然的會不時抬手摸摸雛田的額頭,輕聲問上那麼一句“妹妹,可安好?”(==你兩都病的不輕)

    夜叉丸無視了雛田一臉“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的猥瑣笑臉,仰頭看著藍天。

    蘭丸一行人走的那叫一個乾脆,那叫一份灑脫,自那日一別之後就杳無音訊,像是失蹤人口一樣從這個世界蒸發了。--

    要不是有雛田在後面墊著,夜叉丸都心生了一種“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呢吧”的想法,也許自己從未遇見過那四人,一切不過是臆想。

    但是,那四人卻又是真真正正的存在著,只不過是不曾有過留戀而已。

    這件事還是頗為打擊了一下夜叉丸童鞋的小心臟的,沒心沒肺和不被在乎是兩碼事,起碼咱夜叉丸童鞋的小自尊過不了啊(你什麼時候有那東西的?--)

    正值又一個糙長鶯飛的時節,其實就是木葉的糙木瘋長,以一種燎原之勢侵吞著木葉人民的生活空間;戰鴿成群結隊的從頭頂飛過,大有一種百鳥朝鳳之態勢,只不過這鳥特指訓練過的戰鴿,這鳳特指火影辦公室--。

    蘭丸眾其實走了也不到一個月,但是閒的已經開始眼冒綠光的夫妻檔可管不了那些。於是乎,一場毫無根據的批判會議在當事人一方不在場的情況下,在日向宅後院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隨著話題越扯越沒邊,就繞到了雛田又一次感春悲秋上。

    夜叉丸環胸,拿著審視的目光看著雛田,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妮子很有文人的范兒?

    文人什麼范兒?沒事找抽的范兒!==(請相信這全是某的個人怨念…)

    對著隨意一個東西都能帶入自己的感情,不管人家樂意不樂意,反正是隨了他老人家心意才是正解。一花一糙,甚至連自家後院某個犄角旮旯的蛤蟆都不放過,只要是文人想寫想發泄,要不你就別被他老人家逮著,逮著了就認命老實的被人家寫。寫好寫壞,全憑當時文人他老人家的心情。你說,這物件苦不苦?(其實某想說的是,從小被這些古文摧殘的學生們,苦啊)

    寧次的突然造訪是夜叉丸和雛田始料未及的,按理說,這一個月寧次小童鞋怎麼著也應該是倍感珍惜時間流失,雖然不能說像鳴人那樣開著作弊器的一日千里,怎麼著也該狠下苦功的修煉,總之不應該出現在日向本家的大宅。

    雛田頗為識趣的早早退下,一個曖昧的眼神看的夜叉丸是嘴角抽搐了一遍又一遍。

    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前段時間大義凌然的將自己買給了我愛羅,還一臉全天下她最有理的模樣,義正言辭的跟夜叉丸說“‘夜叉丸’就是應該配‘我愛羅’,也不知道這是誰說過的話”。而現在,她又一臉曖昧不明的邪笑,挪移的表情,“為了耽美這條路的可持續發展,親愛的,你要慷慨捨身”==

    此“捨身”非彼“捨身”,夜叉丸當然懂得那個女人無處不YY的能力,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的,只萌佐鳴,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

    --(“新歡”→卡卡西這個“雛田”的未婚夫,二人自中忍考試後曖昧指數穩步上升,“舊愛”→夜叉丸好歹也算是名義上的“老公”,“只萌佐鳴”→例證:本文第二十三章,夜叉丸YY鳴人和木葉丸有一腿時雛田一臉鄙夷的表明立場,自己只愛佐鳴)

    已經退開了一小段的雛田猛地向前小小的衝出了那麼一段距離,尷尬的咳嗽聲更顯欲蓋彌彰。夜叉丸笑著踹了一腳還在跟前的小雪球,‘喂,你的定情信物忘了拿走’

    雛田一張秀美的小臉不知是氣還是羞的,正式進化成了水煮蝦。==(如果這個時候她還能YY點什麼,夜叉丸就跟她姓!夜寶:為什麼不是你跟她姓,而是我?某:因為某是這文的親娘,你有意見?挑眉夜寶:……中指)

    寧次被人引著進到後院時,雛田的臉正好紅著,不用白不用的對著寧次裝作“害羞”的點頭(沒記錯的話那廝剛打傷了你不久--雛:要你管!),抱著小雪球匆匆離去。

    院子裡,雛田偏愛用來裝憂傷的櫻花已經落的七七八八,慘澹至極。

    夜叉丸還是那麼一身萬年不變的素色和服,背挺的倍兒直,眼角的微笑如沐春風,端坐在木廊上,和站立在一片頹唐之色的院中的寧次對視。

    寧次綁著尾端的長髮在背景的風中搖曳,一雙夜叉丸一直很喜歡的玉手輕撩起碎發,溫潤如玉的眼牟里好像就像是萬物復甦一般的解凍笑意。那是一個如玉的孩子,日向家的天才,向鼬或者我愛羅一樣喜歡沉默的孩子。

    “夜叉丸大人,我中忍考試的時候,您會來嗎?”

    還在仲夏的時節,這個孩子的聲音卻總能讓夜叉丸依稀找到活在冬天的冰冷之感,這是一份能力。==(你只想到了這些,也是一份能力)

    夜叉丸老神在在的走神,那孩子竟倔強的又問了一次,但是一般他的話從不會說第二遍。那麼驕傲的人,特別是自己的問話或者帶有請求意味在裡面的言辭,如果你不甚在意的掠過,那麼你將一般不由有再次聆聽的機會。而這次,夜叉丸得到了機會。

    “夜叉丸大人,我中忍考試的時候,您會來嗎?”

    會來嗎?這一次終於聽清重點的夜叉丸默默的在心裡問著自己,會嗎?不會嗎?夜叉丸很想肯定的點頭,一臉淡定的微笑回答說會的,可是他的感覺告訴他答案是相反的,而最該死的是他找不到原因。

    夜叉丸抬頭,眼睛裡是一如既往的一湖春水般的笑意,‘啊,大概吧’

    大概吧,多麼無力的回答。夜叉丸暗自嗤笑著自己的答案,卻在低頭的瞬間看見了那個孩子欣喜的笑容。夜叉丸懵了,為什麼要笑的那麼真實呢?

    笑了這麼多年的夜叉丸自是很容易的就會從不同人的不同笑臉中看出他的真實情感,而現在夜叉丸的眼中,寧次笑的那麼純樸那麼真實,就像一塊未盡雕琢的美玉,果然是一個如玉的孩子啊,遠目‘為什麼會這麼問呢?’夜叉丸不怕死的偏頭微笑,一臉的從容。

    寧次緊緊的盯著夜叉丸墨藍色的眼睛,嘴角的笑容還未消去,聲音依舊淡淡的如玉般華潤柔和“夜叉丸相信直覺嗎?”

    夜叉丸一怔,小幅度的輕點了下頭,不解的看著眼前又一次開口的寧次。

    “我信。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次如果我再不開口挽留,你就又會消失不見了,就像上次一樣。”寧次坦然的回答了夜叉丸疑問,一臉正色。

    夜叉丸搖頭‘我不明白’

    “你在撒謊”寧次又一次坦蕩的指出了夜叉丸話里的不誠實,看著夜叉丸從容不迫的笑意,寧次收回了笑臉,嘆氣,俯身鞠躬,“夜叉丸大人,一路走好”

    晚風乍起,迎著寧次的面將他如墨玉的黑髮吹起,微微的眯眼,臉上的表情一如多年來的沉默。我愛羅的沉默是因為不善言辭,鼬的沉默是因為對於雜事的不屑,而寧次的沉默,則是因為要掩飾他一臉恭順表情下的不屈。

    籠中鳥,被折斷了翅膀,但是他依舊希翼著飛翔。撲騰著退化的翅膀,艱難的平穩著身姿,以一種狼狽但卻精神上的優雅振翅高翔。即使,那看上去很殘忍。

    所謂沉默,其實說白了就是冰山臉,或者說死人臉。==

    而夜叉丸碰巧遇上了這麼多的死人臉,還各有各的特色,只能說熟能生巧。看的冰山多了,你自然會知道哪一個是南極的,哪一個是北極的。

    一路走好?他能走到哪裡去呢?夜叉丸抬頭看天,直覺,真不是個東西。--

    “夜叉丸大人還沒有說完關於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人的故事呢,今天可以講完嗎?”一向不多話的寧次今天意外的喜歡沒話找話。

    夜叉丸瞥了一眼院中站的筆直的少年,眯眼微笑,搖頭,‘那不過是年少無知’。

    一句話驚醒了猶如在夢中的二人,寧次不解,夜叉丸無奈。看著藍天上白雲好像顯現出來四代風影的模樣,傻笑,‘年少最是無知,自以為掌握了世界的真諦,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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