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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場廝磨終還是結束了,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的夜叉丸,胸口強烈的前後起伏著,聲音不在有條不紊,帶著濃濃的斥責之聲‘你瘋了嗎?’

    “這樣,你還以為我是弟弟嗎?”鼬臉上還是那種邪魅的笑意,在月光的襯托下更顯得飄渺。第一次,這樣張狂的鼬;第一次,如此肆意的鼬;第一次,不再是那個什麼也不在乎,生命里只有責任二字的鼬。

    原來,鼬可以這麼震撼。

    夜叉丸突然平靜下了浮躁的情緒,淡笑著直視鼬無波的黑眸‘你眼裡現在的人,到底是我,還是止水?’

    鼬愣住了,夜叉丸的笑容重新充滿了自信,這是一個好問題,不是嗎?

    鼬什麼也沒有再說,眼睛的里的情緒也不是夜叉丸所能理解的,那種哀傷,那份無力,總之不是他夜叉丸所能明白的情感。

    一夜靜謐,夜叉丸和鼬重新踏上了旅程,提溜著夜叉丸的領角,鼬的臉上重新又恢復了那份一沉不變的冷漠。黑眸里依舊猶如一口枯井,深邃的可怕。鼬無聲的看著眼前一臉微笑的夜叉丸,你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不想懂?這些鼬已經無力去追究了,答案到底是什麼已經變得無所謂,因為他夜叉丸打從心底里不肯承認鼬。

    責任就像是一個永遠放不下的擔子,鼬不能放下,也不想放下。鼬從來都不是一個主動的人,都是被動的等待接受。唯一的一次主動卻也是那般慘澹的收場,不被信任,止水和夜叉丸又怎麼可能相似。

    回到砂隱的路沒有收到任何的阻攔,甚至千代親自迎接,而這一切,鼬不說,夜叉丸也知道是雛田的功勞。

    千代什麼也沒有問,夜叉丸什麼也沒有說。靜靜的坐在四代風影的大宅里,想著什麼地方加流羅曾經留戀過,什麼花朵是加流羅親手栽種,什麼土地是加流羅和四代風影共同踏足過的地方。那一定是一副很美的畫卷,但是卻被過去的自己遺忘了。

    鼬走的很急,就像他的出現一樣。那本來該是一個如風般自由的人兒,卻因為該死的枷鎖,所謂的責任,可惡的擔子,自願放棄了如風的自由。他不屑於任何比他藐小的人,他不在乎任何於他無意的人的眼光,他永遠恣意而又瀟灑。但是,他那如一口枯井般無波無瀾的黑眸昭示了他的責任心,一個矛盾卻又和諧的人。

    夜叉丸想,鼬應該是趕回木葉和鬼鮫匯合併開始綁架鳴人順帶恐嚇幼弟的活動了。

    抬頭夜幕又一次出現,天邊沒有明月,夜叉丸卻突然笑出了聲音,無月之夜,總能想到鼬。我們睹物思人,因為一些關聯而回想,這是在所難免的苦澀,甜蜜的苦澀。

    所以,無月之夜,沉默的鼬,這是一個很美的聯想。

    雜亂的思緒就像是夜叉丸現在一團糟的生活,唯一的出路只剩下了理智的等待。

    第33章

    夜叉丸聽到來人通知自己我愛羅重傷回來的消息的時候,他正在第49次的逛自己的墓地,帶著一臉甜蜜的微笑,很嚇人的一幕,如果能看的見他的話。==

    夜叉丸是比照著一日三餐的規格來墓地的,早中晚各一次。無所事事,就是坐在自己的墳頭,依靠著自己的墓碑,仰頭45°角,望著砂隱黃土漫天的渾濁天空。偶爾低低的嘆息,偶爾痴痴的傻笑,偶爾面無表情的咒罵,偶爾什麼也不做。

    夜叉丸想也許這才是自己要的生活,肆意而又隨性。

    夜叉丸並不是想得道成仙或者成為世外高人,行為詭異的那種。他只是想要一個真實的生活,一個證明眼前的墓碑不過是個擺設,他還活著的行動。

    我愛羅重傷,哈,看過原著誰都可以預料到,所以夜叉丸一直坐在自己的墓地上盤算著還有多少時間馬基就會出現通知自己。太陽的餘暉正好找到夜叉丸墓碑上第一個字的時候,馬基穿著那身一直很難看的忍者服出現了。

    幾乎就是在下一秒,夜叉丸開始了快速向醫療室奔跑。

    一路上暢通無阻,也是,誰會和一個自己都看不見的靈魂計較?而且,這時候的砂隱該死的安靜,風依舊很大,黃沙依舊漫天,很寂寥的樣子。

    習慣性的去拉開醫療室的門,之後夜叉丸發現他能觸碰到門把。這是個很神奇的事情,但是夜叉丸已經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了,他現在心心念念的是門後面被鳴人重傷的那個孩子。不知道他好不好,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念自己,就如自己想念他一樣。

    白色的門被拉開,我愛羅睜著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直視著天花板。很寧靜的樣子。

    手鞠和勘九郎一起抬頭看向夜叉丸,之後長吁了一口氣,好像突然放下心來。手鞠趕忙衝到夜叉丸的面前,解釋著夜叉丸早以明白的事實,手鞠的語速很快,而且混雜著不宜聽出來的疲憊,勘九郎狼狽的坐在椅子上,垂著頭。

    夜叉丸什麼也沒有說,揮手安撫著手鞠,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抬手,摸摸手鞠的臉,聲音溫和‘沒有關係了吶,回來就好,帶著勘九郎去休息吧’

    【這裡有我】這種廢話根本不用出口,三人裡面精神最好的手鞠強硬的架起勘九郎點頭和夜叉丸錯身而過,離開了病房。夜叉丸看了眼勘九郎,他眼裡滿滿的挫敗狠狠的刺痛了夜叉丸,那個驕傲的孩子怕是打擊不小,還有眼角的疲倦之色,是時候好好休息一下並且反省一下了。戰敗的人總是很悲哀且可恨的,無論原因是什麼。

    被AB大神萌蔭的木葉,是戰無不勝的童話,是奇蹟的締造者,是幸運女神的孩子。而砂隱這種被當做襯托的存在,總是功敗垂成,缺少那臨門一腳。

    木葉贏是理所應當的,正如砂隱輸一樣。可是這不公平,是啊,這個世界又什麼什麼是絕對的公平呢?夜叉丸是自己親媽無聊寫作的產物,親媽讓你穿,你不得不穿,親媽讓你是個沒心沒肺的廢物,你連投訴都沒地方。

    夜叉丸一直覺得安排他生活軌跡的人是一個三流的作者,毫無新意的劇情,浮躁的文筆,前後矛盾的衝突。很可笑的生活,而最可笑的是自己必須這樣任人擺布。

    我愛羅沒有生命危險,顯然他體內的一尾也付出了相應的房租,我愛羅的恢復能力雖然比不上鳴人那個開著作弊器的小強主角,但是,也不差。好歹我愛羅也是砂隱戰神般的存在,那是一個神話,唔,略帶恐怖色彩的神話。

    夜叉丸很安靜的走進了我愛羅,手緩慢而又遲緩的撫摸上了我愛羅的臉頰,好像兩個人裡面受傷的其實是夜叉丸而不是我愛羅。

    夜叉丸的微笑很溫和,很能安撫人心的那種,即使他不這麼認為。

    我愛羅沒有開口說話,夜叉丸也就沒有。只是靜靜的凝視著這個可以說是被自己養大的孩子,手指細緻的描繪著我愛羅的面部輪廓,很耐心,從來沒有過的耐心。好像夜叉丸的手撫摸過的是一件稀世珍寶,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事實上,那確實是,在夜叉丸的心裡,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比過我愛羅。

    夜叉丸醒悟過來之後,他想了很多。他重新在心裡給他心裡的每一個人定位,他找的很準,起碼對於他自己來說很準。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身份都不適合我愛羅,親人,朋友,知己…統統不是。

    那些雖然也會能夠調動人心裡的強烈情緒,但是那些統統都不符合我愛羅在夜叉丸心裡的形象。夜叉丸想,他是愛上我愛羅了。不是因為他是我愛羅所以夜叉丸愛,也不是因為他不是我愛羅夜叉丸才愛。這是很難形容的感覺,該死,不管怎麼樣,即使神經跳躍如自己的夜叉丸也很難準確的找到詞彙來形容。所以他乾脆放棄了形容。

    夜叉丸愛我愛羅,這就夠了。這就是答案,即使那是個現在只有十二歲的孩子。

    “夜叉丸…”我愛羅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帶著點點仍然心碎的疲倦感。夜叉丸覺得我愛羅一定是累壞了,但是我愛羅卻不能休息,因為一尾,看,又一個不公平的地方。同樣是人柱力,鳴人可以睡得天昏地暗,我愛羅卻只能愈漸的加重他的黑眼圈。

    夜叉丸輕輕的點頭,示意他聽到了我愛羅的聲音。微笑著點頭,這一刻,夜叉丸突然發現自己很難再胡思亂想,只是想很安靜的注視著我愛羅,別無其他。

    “夜叉丸,再也不要離開了!這是命令,不是請求”我愛羅可愛的把臉撇到一邊,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執拗的重新直視著夜叉丸眼睛。像是一場競爭似的,死死的看著夜叉丸,一臉寫著“我拒絕‘不’這個字的回答”的表情。

    夜叉丸失笑出聲,手輕輕的捏著我愛羅的臉頰,‘HAI,我愛羅大人’

    我愛羅好像很不滿意夜叉丸這種隨性的態度,疲倦的臉上不屈不撓的堅定著,碧綠色的眼睛睜的很大,一字一頓的盯著夜叉丸眼睛說話“我愛你,夜叉丸”

    夜叉丸皺眉,好笑的點頭‘雛田大小姐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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