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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時不時的發出幾句不屑的聲音,挑逗著鳴人那根本就不怎麼理智的神經,這算是什麼?不滿自己被鳴人無視而想出的辦法嗎?夜叉丸抽搐。
夜叉丸嘆,扶額,看來這一路上只有自己算是唯一的正常人了,遠目。==
霧忍的第一波敵人還沒有來襲的時候,夜叉丸就注意到了一路上不遠不近的跟著自己一行人的熟悉感覺。挑眉,也是時候見見老朋友了,不是嗎?無奈的插身進現在配合默契的卡卡西—雛田夫妻檔,示意自己暫時離開隊伍,之後利索的消失不見。
夜叉丸迅速出現到了森林另一處還算開闊的空地上,she出手裏劍,不出意外的被輕鬆攔下,之後快速向前衝去,跳起,抓住那熟悉的一身火云為底的黑袍領子。
‘該死的鼬,你上次把本大爺扔在砂隱算是怎麼一回事,恩?’夜叉丸堪比地痞流氓的語腔語調,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睜大自己那雙還算是漂亮的墨藍色眼睛,死死的盯著鼬那雙依舊無波無瀾像深潭一般無底的黑眸。
鬼鮫無語的扛著自己的大刀,看著鼬唇角微微上揚的幅度,嘴角抽搐。上下大量著散發著我是流氓我怕誰氣質的夜叉丸,嘴裡不自覺的吐出“這就是你休息的理由?”
夜叉丸手依舊拽著鼬的領子,轉頭惡狠狠的看著完全沒有變化的鬼鮫,揮手,語氣不善,‘呦,小魚乾,好久不見了吶,你還沒被做成真正的魚乾嗎?那可真是遺憾呢,現在的世道難道都是弱者橫行嗎?’
“你小子說什麼?”某些和鳴人同屬一門的不理智人士的神經崩斷了。
夜叉丸勾起唇角,笑,攬著鼬的脖頸,挑釁的揚眉,‘字面上的意思,小魚乾,原來在外旅行長見識不長智商的啊,還是說,你比較獨特,恩?’
鬼鮫成功被夜叉丸又一次激怒暴走,然後在鼬冷冷的目光下硬生生的澆熄了怒火。
夜叉丸不怕死的緊貼著鼬面無表情的臉,笑容極為挑釁的看著剛剛平息了怒火的鬼鮫,‘小魚乾,你難道在窺伺我家阿娜達嗎?拜託,就算你在老實聽話,就你那鬼一樣的長相是怎麼也不會過關的,你死心吧,小魚乾’
鬼鮫又一次暴走了,原地亂轉著,叫嚷著什麼“老子一定要殺了你”之類的威脅。
鼬微笑著任夜叉丸掛在自己的身上,心情大好。想著一開始夜叉丸衝上來時的表情,是真實的呢,不管是怒火也好還是微笑,此刻抱在懷裡的夜叉丸是真實的。鼬抱著夜叉丸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唇角的弧度上揚,遞上了隨身攜帶的章魚燒。
夜叉丸愉快的接過章魚燒,毫無客氣可言的開始對著整整一盒章魚燒做著掃除工作,毫無美感的傻笑著,蹭蹭儼然飼主狀態的鼬,眼睛眯成一條fèng隙。
鼬機械的拍著夜叉丸的背,坐在樹狀上,無視了充當背景暴走的鬼鮫,幸福的繼續著自己養寵物的養成遊戲。恩,寵物很主動的親近是一件好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上次完成寵物的心愿以後走掉會讓寵物這麼生氣,但是很高興呢,這說明寵物很在乎自己,很好,不錯的進展,摸摸寵物質感上佳的頭髮,笑容變大。
而被鼬形容成寵物的夜叉丸則完全沉浸在了章魚燒里,忘記了自己的本來目的。
“在做任務嗎?”完全是沒話找話的鼬不自覺的想要聽夜叉丸說些什麼,想要多聽幾句這兩年一直很想聽到的慵懶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也是很思念佐助的,即使知道佐助就在前方不遠處,此時卻願意用更多的時間聽眼前的人廢話。
‘唔?’夜叉丸抬頭,窩在鼬懷裡沉思狀,‘大概吧,我只負責保護小雛田,至於其他的,恩,無所謂啦。’
場面又一次冷場,之後夜叉丸不明所以的看著鼬,決定無視。
‘喂,那邊的小魚乾,表抽風了,很難看。挪,本大爺的章魚燒吃完了,你再去買一份吧,快點,我討厭等待’夜叉丸命令式的語氣成功的使得鬼鮫怒火更勝。
鼬還是那一眼冷冷的表情看過去,之後鬼鮫小魚乾“愉快”的走人了。
‘佐助變的很厲害哦,成長了很多呢,特別是這一次外出,我有種預感那個孩子會變的更厲害。你這個當哥哥的安心吧,平時在村子裡的時候我還是蠻照顧那個小鬼的,我這個朋友當的不錯吧?恩,口頭上的感謝就不必了,章魚燒伺候。不過話說回來,你家小鬼最近看我家鳴人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呢…’夜叉丸緩慢的一件又一件的說著佐助近幾年的表現,看著鼬明顯舒緩的表情,笑的愜意。
鼬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夜叉丸,很矛盾的一個人,某些時候很聰明,有的時候又喜歡自作聰明,只要是他認準的事情就很難改變,嘆,不過很可愛。
雛田的心電感應出現的時候,夜叉丸正大爺樣的窩在鼬懷裡理所應當的吃著小魚乾鬼鮫買回來的章魚燒。看來很焦急的樣子啊,夜叉丸實在是不知道在離開木葉前兩人才好好複習的波之國的劇情到底還有什麼危險夠她大小姐這麼咋呼。
但是沒有辦法吶,總不能不去,夜叉丸戀戀不捨的將還沒有吃完的章魚燒放在了鼬的手裡,結印消失,意思很明顯,大爺我解決完事情就馬上回來,給我等著。==
夜叉丸回到雛田身邊的時候眼前的景物正被大霧所瀰漫,夜叉丸能夠鎖定雛田的所在地,而別人的就無從考證了。越過雛田夜叉丸眯眼仔細才辨認出達茲納老頭和佐助的身影,那麼另一邊就是鳴人嘍?現在這個場面大概就是再不斬出現了吧?
夜叉丸用眼神示意著自己的疑惑,不是來之前就商量好了嗎?雛田在這段的時候開白眼,很簡單就會解決嘛。
[真TM見鬼,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白眼完全沒用]雛田爆著粗口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什麼?白眼沒有用?上帝]夜叉丸看著雛田青經暴起的眼角,很費力的樣子,疲憊的神情,這到底是哪裡不對了?[白眼的天敵?不可能啊,蘭丸?那個小鬼不是現在應該還和另外一個忍刀七人眾雷牙在叛逃中嗎?]
[老娘怎麼可能知道!現在的重點是那個應該是攪咖喱度過餘生的小鬼他就在這裡]雛田已經瀕臨暴走。
[我不管他是攪咖喱還是被咖喱攪,現在,拜託你先不要想了。白眼不能用就放棄,我們還有劇情作為靠山,冷靜,親愛的]夜叉丸努力克制著自己因為恐懼而顫抖的雙手。
戰鬥已經開始,漫長的解釋活動結束過後就是鳴人和佐助的默契配合,用雛田的話說就是“這是多麼表現夫妻愛的時候啊,JQ,紅果果的JQ”,卡卡西被得到解救,鳴人還泡在水裡,佐助護在達茲納的另一邊,夜叉丸準備著以防意外的發生。
剩下的劇情依舊,卡卡西差點殺了再不斬,白伴著樹葉出現在樹幹上。
陪著那個帶著面具的美少年一起出現的人是另一個個頭矮小、孩子模樣的人,戴著同樣隸屬於霧忍特殊部隊的面具,發出嘻嘻的笑聲。這不可能,夜叉丸同時和雛田在心裡大叫,劇情里沒有那個人!
雛田和夜叉丸相視一眼,明白了劇情已經被篡改,看來不能在掉以輕心了。
看著白抱著再不斬的屍體連同那個孩子一起消失,鳴人不甘心的捶地,怒吼著自己被同齡人超越的不甘心,佐助同樣不滿的皺眉,卡卡西笑著解釋這個世界的真實。
蘭丸,劇情從你這裡開始改變嗎?
第22章
卡卡西因為寫輪眼的負擔而暈倒後,夜叉丸無奈的暫時通過忍術告訴鼬在波之國外的森林裡匯合,撇著嘴,抗起卡卡西明白了鹿丸平時嘴裡所謂的麻煩到底是什麼。雛田在一旁一臉幸災樂禍的微笑,拍肩,“幸苦你了,夜叉丸”
夜叉丸扯動嘴角努力的擺出一個還算是微笑的表情,幾乎是從牙fèng里發出聲音,‘哪裡,這是我應該做的,雛田小姐’該死的卡卡西,你給我記得減肥!!!!!!!
終於到達達茲納的家以後,夜叉丸幾乎是扔的把卡卡西放在了榻榻米上,苦著一張臉,對上鳴人的不明所以,苦笑,摸著鳴人的頭。想著也許自己確實缺少鍛鍊啊,不對,明明是卡卡西太重了而已,淚。忘了以前是誰說的,既然無法把世界同化,就只好被世界同化,我現在的思考方式已經被火影同化了嗎?遠目(==你這死樣,永遠不會被同化的,安心吧)
卡卡西那個不安生的生命體一清醒以後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並且秉著獨苦苦不如眾苦苦的精神,開始了對鳴人一組的修行。
爬樹?啊,對麼美妙的詞彙,任何一個長在大都市的孩子都不會的行為。==
夜叉丸也不例外,不過還好夜叉丸以前在砂隱的時候被加流羅逼迫的做過類似控制查克拉的修行,怎麼說夜叉丸也是個醫療忍者,即使在廢柴也還算是個中忍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