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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丟下一句‘你們自己了解一下就清楚了’的話,夜叉丸兀自留下兩個半大的面癱對視,一個人跑了另一邊,眼淚飆升。寧次啊,我對不起你啊,怎麼沒想到鼬寧配這麼有愛的CP呢?我的罪啊我的罪,沒事,鼬是一個有愛又有責任心的小攻,你一定會性福的。鼻血~不過說真的,鼬SAMA,做人要專一啊,怎麼才幾天不見你就拋棄了咱溫柔的止水桑了吶?這可要不得啊要不得,雖然說止水君過兩年就掛了,但是也不能始亂終棄啊~但是真的很養眼啊,兩個人站在一起~這邊夜叉丸抽風抽的厲害,那邊寧次和鼬眼中都能冒出火花了,不是惺惺相惜,是怒火,至於為毛是怒火大概是同為天才的比較之心吧,遠目,茶不知道,為什麼擦出愛的火花的二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格外的詭異,夜叉丸一臉的不明所以,無辜的回望。之後突然明白了自己電燈泡的處境,立馬狗腿的準備閃人,可惜,未遂…看著一臉無可奈表情的小大人樣的鼬,夜叉丸微笑偏頭,閃著很好學的光芒,好像在說,我很好奇啊我真的很好奇,我做錯了什麼?

    耽美的路漫漫,撮合耽美的路更是艱辛,夜叉丸遠目。

    第12章

    木葉54年,宇智波鼬十三歲,成為了歷史上最年輕的暗部隊長;宇智波佐助八歲,依舊是需要用仰望的姿勢去看自己與自家哥哥的距離;宇智波止水年齡不詳,笑顏如花的站在了日向大宅的外面恭敬的遞上了自己的信函。

    日向宅的議事廳里,日向族內的長老們圍坐在一團,夜叉丸囧囧有神的數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長老臉上的皺紋,嘖,真有愛。

    “現在日向家的全面收縮已經開始,進入C階段防禦狀態。”日向日足一本正經的老臉面無表情的照本宣科的向家裡的長老們報備著,據夜叉丸這個濫竽充數的魂,神棍的說出第一個預言已經快有一年的時間了。

    夜叉丸擺著一臉神秘莫測的微笑,點頭,‘我希望各位能夠明白,想要保全日向家還有你們的晚年就給我安生點,背地裡的小動作還是少做的好’

    日向日足板著一臉正經的表情將夜叉丸的話轉達給看不見夜叉丸的長老們。

    夜叉丸的唇角勾起諷刺的笑意,看著其中一部分有點心虛的長老,笑意更加的刺眼,腐朽的木葉高層,總是有著那麼點藕斷絲連的jian情。根,宇智波家等等,總會有那麼點不能放下的牽掛。

    夜叉丸用眼神示意日向日足,但是我相信你會把那點牽掛斬斷的。

    之後,夜叉丸起身面帶微笑的接過了早就等在門前的下人手裡的信函,看著上面字如其人的雋秀字樣,腦海里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個笑顏如花的溫潤男子。

    夜叉丸不疾不徐的來到後院,看著還在孜孜不倦、刻苦努力的雛田,看著她兩年如一日毫無進展的笨拙手法投擲著手裏劍,扶額,想著也許現年兩歲的花火說不定都能把她拿下,嘆氣,這不爭氣的模樣倒是跟鳴人學了個十成十。==

    夜叉丸抬手,本想呼喝住雛田的動作,但是看著雛田那種無差別攻擊的架勢,想著手裏劍的箭頭一個不小心隨時有可能讓自己疼痛上那麼段時間的銳利,最後作罷。

    隨手將信函揣進懷裡,抬腳走人,真的很想告訴自家老婆,表浪費感情了,你再努力也還是個無差別攻擊的范兒。其實無差別攻擊就無差別攻擊吧,這也沒什麼,頂多上戰場的時候離她遠點,省的被她敵我不分的she法給和諧了。她老人家最可怕的地方是,她那點拎只雞都喘的勁兒根本殺不死人,倒是能生生疼死。--

    眼不見心不煩,夜叉丸乾脆提前時間去了止水約自己見面的橋邊。

    看著早早就等在那裡含笑而立的止水,夜叉丸突然兀的有點心痛,止水的笑他在熟悉不過,像極了當初那個春末自己臨死前的笑顏,沒有彼世的覺悟。

    ‘抱歉,我來晚了’夜叉丸調整好心情,走到止水的旁邊,托腮陪他一起看河。

    “哪裡,是我早到了”止水的聲音還是像當年在一樂拉麵店裡初遇時那樣清涼,清涼的好像他不過是在要一碗拉麵那樣隨意。

    河水緩慢的流動,不大不小的聲音卻讓夜叉丸回想起了那個靜默無語的夜晚,一樂拉麵店裡只剩下了不大不小的吃麵聲。像是一副老舊的描寫日本江戶時代的電影,和服,伊人,鄉土氣息濃重的一卷畫。

    夜叉丸恍惚的憶起,發現自己和止水的交情里總離不開的就剩下了拉麵,三色丸子以及對視的笑臉,唔,自己果然是個粗人,聯想不到什麼美景,就知道吃了。

    止水看著走神的夜叉丸,第一次在夜叉丸面前笑的沒心沒肺,有些人天生便是愛笑的,好比止水。他很適合笑,那種如水的溫軟,但是總不該出現的便是此刻的無邪,以及沒心沒肺,很破壞美感。

    夜叉丸用一種“原來你也有笑的這麼難看的一天”的眼神直白的看著止水,忽而想到,自己也許才是最破壞美感和氣氛的那一個。==(恭喜你,你終於找到真諦了)

    “魂大人,真是好久不見了吶~”美人的聲音依舊美感,即使他笑的不美感。

    ‘啊,大概吧’夜叉丸的胳膊撐在木質的橋廊上,看著涓涓溪流的河水平緩的駛向夕陽,打著哈哈。隨著日期的臨近,夜叉丸排斥見到任何一個宇智波家族的人,生怕自己被捲入麻煩里,而止水這個類導火索成為了夜叉丸拒絕來往人員的首席。

    夜叉丸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夜叉丸。“夜叉丸,我想聽你叫我一聲止水”

    夜叉丸睜大著不解的眼睛,看著眼前這人不知道他抽的哪門子神經,沉默無語。

    “你一定真的能看見未來的吧?”止水自顧自的自言自語著,“鼬那小子雖然不曾說過,但是我知道的,他對於你這一年的避而不見很是生氣呢。”

    ‘恩,我會記得以後見到他就繞道而行的’夜叉丸不經大腦的話又一次說出。

    止水笑的更加沒有形象,“這會是個好主意哦,夜叉丸”止水抬起作勢要捏夜叉丸臉頰的手終還是放下了,偏頭揚起自己最美的笑臉“夜叉丸覺得未來是什麼樣子的呢?”

    ‘像水一樣’夜叉丸平靜的回答,心裡著實為自己的詩意得意了一把。

    止水噴笑,手抓牢了木橋的木廊,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直盯盯的注視著血紅色的夕陽,“很想回去看看吧,我是說,回到砂隱村”

    夜叉丸在聽到砂隱村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隨後釋然無語。

    “不怕我告訴別人嗎?你的真正出處”止水的聲音毫無威脅力度,就像是在提問“你喜歡吃番茄嗎?”一樣的語調與語速。

    夜叉丸笑著搖頭‘對於將死之人,這些於我毫無意義’

    止水還是微笑著,將那些自己調查來的資料悉數交給了夜叉丸“這是這兩年來宇智波家族命我調查來的東西,放心吧,還沒誰看見過,獨家資料”俏皮的眨眼。

    夜叉丸一愣,身體卻還是理智的接過了密封的捲軸,‘不怕上面人的責罰嗎?’

    “對於將死之人,這些於我毫無意義”止水用夜叉丸的話回了夜叉丸的問題,“我也做個預言吧?紅月之夜,在村口你會等到能夠幫你完成心愿的人”

    夜叉丸撇嘴,‘你可真沒有預言的天賦,說的太過直白’

    止水呵呵的笑著,口氣略帶失望“是嗎,那可真是遺憾呢,我本來還以為多少能夠有點的。小的時候我和鼬都很喜歡吃三色丸子,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足夠多的錢去給自己買一份。所以我們把錢湊在一起買了一份,吃到最後,剩下了唯一的那麼一個,我讓給了他。不是因為我是哥哥,他是弟弟,也不是因為他的是本家,我是分家,而是因為那個時候小小的、寂寞的他比我更需要那份甜蜜”

    夜叉丸打著哈欠聽著止水的幼年記趣,毫無新意的狗血故事。

    夕陽最後還是全沒入了河水裡,夜叉丸伸伸懶腰,起身,將捲軸和止水的信函一起揣在懷裡,挺直了腰板,披著那身松松垮垮的素色和服毫無留戀的走了。臨走前留下了句模糊的話‘最近還是不要往河邊靠的好’

    那是一句廢話,夜叉丸知道那毫無意義,天知道斑到底是在哪個小黑巷解決了止水之後丟進河裡的。靠不靠近河邊都完全沒有意義,但是夜叉丸就是想說上那麼句廢話,了此安慰下自己被狗吃了的良心。站在河邊橋上的止水,顯得格外的寂寞。

    第二天下午夕陽斜下的時候,夜叉丸跪坐在木廊上喝茶,看著雛田和自家父親的找死行為。過程如下:小小的雛田開著白眼呵的一聲沖向氣定神閒的日向日足,跳起使出吃奶的勁兒全力攻擊,日向日足連腳都懶的挪邊任雛田攻擊,煩了,抬手直接KO了雛田。這個過程重複N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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