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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立馬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皺眉,苦著一張連,怒氣十足的撲上佐助,“佐助笨蛋,你說什麼,有本事你給本大爺在說一遍?本大爺可是要當上火影的人,怎麼會被區區的考試難倒”
夜叉丸噗笑出聲,看了眼旁邊臉色紅潤的雛田,看來的願望不難實現了,小雛田。
最終結果還是鳴人被佐助吸引了去全部的目光,夜叉丸提溜著雛田逃離現場。兩人頗有默契的走在木葉的小路上,相視一笑。
‘啊啊,看來我們對木葉的唯一貢獻就是促成了佐鳴’夜叉丸看著天,開口。
雛田掃視四周確定沒有人以後才恢復自己的本來性情,一臉大姐大的囂張模樣,“那是,也不看看是誰。這四年來,我為了佐鳴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跟蹤蹲點,暗中製造一切佐鳴有可能在一起的機會”
夜叉丸的嘴角扯動,要不說,有的時候,女人確實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喂!請注意下你老穿來前的性別,謝謝--)
夜叉丸和雛田並排走在靜謐的下路上,下午的時光總是很悠閒的樣子。
雪球二號早早的迎在了日向家門口,所謂二號那是夜叉丸給與的定義,雛田大小姐給其賜的名字是華麗麗的小雪球,在夜叉丸看來卻是都一樣的沒品。--
夜叉丸回來的時候,雪球同志就“與世長辭”了,而死因則讓夜叉丸唾棄了很久,撐死的。==這是多麼奇妙的一種死法,身為一隻名犬,一隻忍犬,一隻名忍犬,它就如此之不華麗的死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溺愛成災吧,遠目。
而雪球二號,不,是小雪球“童鞋”雛田大小姐的未婚夫卡卡西上忍又一次送來的生日禮物,話說他還真會節省啊,夜叉丸如此感嘆。
雛田曾經叉著腰,踏在日向宅的鎮宅石上頗為慡氣的對著夜叉丸深意的一瞥回答道“卡卡西是伊魯卡,絕對不能破壞人家純純的男男戀情!身為一個資深的腐女,我們要本著不強迫、不好奇、不排斥的三不精神正確的對待BL,要做一個有素質、有文化底蘊的腐女”
你還知道不強迫啊,不強迫即為所謂的不強迫正常直男或者自家的男朋友成為同性戀,您倒好,直接教唆自己的未婚夫,很好很強大。夜叉丸黑線。
“喂,你和我愛羅到底有什麼JQ從實招來!”雛田大姐大一年一度的抽風開始。
夜叉丸臉上的無奈之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叔侄之間純純的親情,謝謝。你去YY佐鳴就可以了,我就免了吧,大姐’現在開始對我下手了。話說,鼬其實很鳴人的關係也知道深思啊,遠目。
向佐走,還是向鼬走,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第18章
是夜,夜叉丸和寧次對練結束,前後依次從道場裡出來。
“夜叉丸~”早就等在一旁的花火急急忙忙的撲了上來,抱著夜叉丸的腿委屈的像是只受了欺負的小兔子,夜叉丸笑著蹲身摸著花火的頭,嘆,‘怎麼了吶,花火二小姐?雛田大小姐又欺負你了嗎?’
說來也是奇怪,自家老婆在誰面前都是一副溫良好欺的模樣,偏生對著自己的妹妹卻是完完全全的惡魔樣,而花火在第一次向自己父親告狀失敗以後就學會了放棄。
花火警惕的看著還等在一旁的寧次,抿唇,倔強的遲遲不肯開口。
寧次一臉的無所謂,剛剛在和夜叉丸對練時難得的淺淺笑意現下已經全部收回,冷冰冰的板著一張臉,虛偽的恭順,“夜叉丸大人,花火大人,我先告退了”
夜叉丸放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那個同樣一身傲骨的孩子就那樣決絕的消失在了夜幕里,不會回頭不會留戀,一如當年離開村子的鼬一般,都是那麼驕傲的人啊,夜叉丸遠目。
花火拽著夜叉丸的衣角,聲音小小的,脆脆的“夜叉丸對每一個人都好像很好的樣子,花火不明白,夜叉丸的好又好像很假的樣子,但是有的時候又很真實”
夜叉丸一怔,抬手揉揉女童柔軟的黑髮,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安靜的任由女童依賴的抱著自己。突兀的想起了女童四歲時正式見到自己的那天,夜叉丸剛剛從砂隱被召喚回來沒有多久,這個敏感的孩子抱著球,眨著自己小貓一般好奇的眼睛,脆脆的問出那句“你是誰?”
“夜叉丸為什麼不是我的魂呢?”花火抬頭想要吸引走神的夜叉丸的注意。
夜叉丸疑惑的低頭,摸著花火的頭,很想要問花火一句,你們日向一族其實很團結很默契的,是吧?記得曾幾何時,寧次也曾這樣不甘的仰頭望著自己問過同樣的話。
夜叉丸還是搖頭,‘我如果屬於花火小姐,那麼我現在就不會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恩?花火不在乎,花火只是想要夜叉丸而已”花火還是那般倔強的搖頭,堅定的不像是孩子氣的撒嬌,一如寧次的回答。
你們日向一族果然是有默契的,夜叉丸肯定。==(這不是重點,好伐?)
花火到底是又受了雛田什麼刁難夜叉丸最終還是不得而知,在花火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夜叉丸就被日向日足叫去了。
和室里,夜叉丸端坐在一邊,日向日足端坐在另一邊,推拉的木門是開著的,映著天邊的一輪明月,和室里顯得格外的冷清。
“魂大人,想必魂大人也已知道了,明日即為小女畢業的日子,不知道魂大人覺得小女師從何人會好一點?”日向日足對夜叉丸的恭敬程度自鼬叛變後又上升了不只一個台階,而夜叉丸失蹤的兩年愣是被雛田掰成“因為替日向一族免去大災,夜叉丸遭到反噬,需要靜心休養”,日向日足對待夜叉丸更是前所未有的上心。
是啊,誰家要是有這麼個招財進寶的活招牌,誰都會這麼上心的,夜叉丸不屑的諷刺道。真是想看下啊,當他知道我這個招財貓其實是冒牌的時候的樣子。
夜叉丸秉著一貫的假笑,假借低眉順目推算的模樣神遊太虛。
瞥了一眼手裡的名單,這還用問,你女兒自然是屬於第八班,紅老師的帶領嘛。夜叉丸勾起唇角,淡色的唇瓣月光下照耀下幾近透明,‘七會是個好數字’
日向日足一愣,點頭表示明白,“那麼,老師…”
‘卡卡西會是個不錯的導師,體貼溫柔,耐心細緻,而且還可以順便培養夫妻感情,不是嗎?’月光下夜叉丸的笑容有那麼一瞬在日向日足看來笑的極為妖孽,揉揉眼睛,夜叉丸還是恭順的謙和微笑,半垂著頭,米黃色的頭髮下垂遮擋住了深沉的藍。
日向日足趕忙點頭,“那麼,一切都按照魂大人說的去辦”
夜叉丸起身,躬身準備告退,手扶著門,沒有回頭,臉仰望著夜空,逆著光,清冷的臉神秘莫測。‘不,一切都是按照神的旨意’閉眼,合上了那雙墨藍,‘同伴就交給命運吧’
日向日足“HAI”的一聲早以遠去在夜叉丸的腦海。
月光下的日向宅無不透露著靜謐與詭異,夜叉丸無聲的走過木質的長廊,嘴角挽起的笑意妖治而詭異。
‘寧次大人,這麼晚還沒有回去嗎?’夜叉丸的聲音溫和依舊,卻讓人感覺到一絲寒意上涌。
寧次立在院中,眼睛緊緊的盯著夜叉丸,搖頭,額上木葉護額熠熠生輝。
“夜叉丸,我不希望你去涉險”寧次清冷的聲音突兀的在夜幕里響起,還是那麼稚嫩的臉上卻閃爍著堅毅的目光,昂起頭,驕傲如斯,夜叉丸偏頭愣神間好像看到了鼬被風咧咧吹起的墨發,印著紅月,吐出止水的諾言“我會帶你回砂隱”
夜叉丸失笑出聲,難道我做個壞事就這麼容易被發現嗎?
夜叉丸的手不自覺的扶上自己微笑著的臉,也許這就是一張不值得相信的臉。真是有意思吶,一個鼬,一個寧次,好想全世界都能看透我的偽裝一般。
‘寧次大人,想過要改變命運嗎?’
夜叉丸留下那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任由寧次在夜裡吹風,自己一人還是那個不疾不徐的步調,無聲而又詭異的向著早以等在門口的雛田走去。
里院,雛田披著白色的和服隨意的坐在木廊上,頭仰望著天際,短短黑髮俏皮的環繞在臉際。安靜回頭,就像是一個SD娃娃一樣,睜著大而無神的眼睛,喃喃的對著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夜叉丸開口:“真是麻煩你了,老公”
夜叉丸搖頭,‘不,我只是給你提供了機會,命運到底會怎樣,我也不知道。’
雛田呵呵的笑著,摸著呆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的小雪球,看著月亮,“不管怎樣,明天的考試我一定會以理論基礎第一名的身份超過春野櫻的,這樣的話,我代替那個櫻發女孩的機率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