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什麼又是年少呢?”寧次突然急切的打斷了夜叉丸的感嘆。
夜叉丸打趣的看著眼前迫切的想要證明些什麼的少年,兀的想起了雛田,那個熱愛演戲的女人一定在預選賽的時候狠狠的調教了一下寧次吧?真是,嘆,好笑的搖頭,嘴裡說著自己也不甚理解的話語,‘所謂年少就是你隨時審視的過去’
只有“現在”有權利嘲笑“過去”的愚蠢,每一步的成長無關年齡,旨在心態。
夜叉丸從始至終都知道,加流羅的死不怪任何人,又和任何人都有關係。一心逃避現實的自己,責任為重的風影,處在戰爭失敗陰影下的砂隱。
我愛羅作為一個武器,一個希望,一個穩定內部團結的因素,出生是無可避免的。而加流羅很早就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她義無反顧,所以她希望我愛羅活著,不僅僅是因為我愛羅是她的兒子,更因為我愛羅會是她所鍾愛的砂隱一個強有力的保障。
夜叉丸早就明白,“過去”不肯承認,這就是愚蠢;“現在”承認了,這就是成長。
第32章
聽說,鳴人遇見了自來也,啊,不知道那個老頭子是不是還是那麼色呢?
聽說,鳴人學會了通靈術,不知道蛤蟆老大是不是誠如動漫里那麼宏偉,那把大刀還真萌了N久呢…
聽說,鳴人打敗了寧次,也不知道那個如玉的孩子會不會哭泣,應該和日向家冰釋前嫌了吧…
聽說,佐助學會了雷切,跟著卡卡西總會遲到吧,呵,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加之有雛田那麼一個“准師母”,二少,前途多舛啊,遠目聽說,我愛羅大人一尾化了,一定很嚇人呢,呵呵,那個孩子會在黑暗裡害怕嗎?
聽說,大蛇丸成功挑了猿飛火影,師徒之戰,想必也是精彩紛呈的。
聽說,我愛羅被鳴人打傷了,怎麼能下手這麼重呢?夜叉丸大哥可是會生氣的哦,那可是我寶貝了這麼多年來,只有他打我沒有我打他的侄子啊聽說,木葉崩潰計劃完敗,還真是想看下大蛇丸的那張憤怒的臉吶聽說,砂隱又敗了,唔,估計風之國的大名又要傷腦筋了吧?那個球體,也該減減肥了,砂隱的經費又要減少了嗎?嘆聽說,聽說,聽說……
都是聽說,道聽途說?也許,但是配合著腦海里還是有些記憶的動漫場景,總還是能夠身臨其境的。夜叉丸端著茶杯,一臉飄渺的模樣,望著遠方。
TMD,該死的,小雛田,不要讓老子逮著你,抽不死你丫!
請不要懷疑,這個心裡活動和表面風輕雲淡完全南轅北轍的就是夜叉丸這個上不了台面的傢伙。為什麼都是聽說?說道這個夜叉丸就一陣牙痒痒。
想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咳,藝術渲染而已,請勿當真。夜叉丸閒來無事側躺在日向宅後院的木廊上,腳趾勾著木屐,看著月亮思摸著,明天是要去勒索剛來木葉的自來也好呢,還是敲詐扮四代風影扮的很high的大蛇丸。==
突然夜叉丸一陣熟悉之感的目眩,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這段情節為什麼這麼熟悉?身體倒掛,大腦充血,連前頭搖晃的噁心感都依稀有種鏡頭重播的錯覺,還有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寒涼之感,全都給了夜叉丸時空倒流的感覺。卡,卡,難道導演倒錯帶子了嗎?還是編劇沒詞了?這怎麼看怎麼像兩年前被鼬打暈帶出木葉的情景啊。
睜眼,不出意外的看見了那身火云為邊的黑袍,除了黑線還能說什麼?
‘鼬?’試探的發生,夜叉丸輕聲叫了那麼一句。
“恩”回答的那叫一個乾脆,那叫一個讓人牙痒痒,你綁架我有癮是怎麼著?好歹你也是警署署長家的長子啊,你這讓泉下有知的止水情何以堪?
快速略過景象變的清晰起來,鼬停下了腳步。夜還是黑的,這一片山谷是夜叉丸從未來過的地方,天邊的明月皎潔著,被夜幕染灰的雲呈一條狀連著月亮的一角,一直延伸到遠方。
鼬坐在一片幽藍色的花海里,臉上一如既往的沉默之色,靜靜的看著夜叉丸,聲音冷淡“比上次早醒了很多,有進步”
喂,這個臭屁的小鬼!夜叉丸怒,睜大了眼睛瞪著眼前冷冰冰的鼬。(重點…無力,為什麼你總是找不到說話的重點…)
夜是極其靜謐的,只在夜裡綻放的藍紫色花朵開的好生詭異;鼬是極其冷漠的,坐在花海里顯得分外妖治;夜叉丸怔住了,看著眼前的景象,一花一月一人,這個世界好像突然在美色面前變的忘記了聲音,窒息的美感。
那是一種什麼花,那麼美那麼艷;那是一輪什麼月,那麼亮那麼圓;那是一個什麼人,遺世而獨立。
夜叉丸突然發現在鼬面前的自己永遠只會是丟臉的失態,因為各種原因。
深呼吸,擺上自己不輸於眼前美景的笑顏,‘小鼬,帶我離開木葉,是因為什麼呢?我可不會請你吃三色丸子哦’(前半句還可以,後半句…不需要你來活躍現場氣氛,這種冷的不能在冷的話,以後表說了==)
“日向雛田的拜託”簡簡單單的陳述,冷冷淡淡的表情。
夜叉丸黑線,扶額,嘆。他就知道自家老婆近幾日行蹤詭秘,笑容詭異,絕對會是不祥之兆。哪成想,會是如此這般的不祥。‘那麼,帶我去哪裡呢?’
“砂隱”更簡單的回答,更冷漠的表情。
夜叉丸顫抖著失笑出聲,手不自覺的抬起,比對著月亮,那是一雙蒼白到透明的手,想必像極了此時自己的臉。‘小鼬,你上次帶我出木葉,因為止水的拜託。這一次帶我出木葉,是因為雛田的拜託。你以為你是人口販子啊’(==踹飛)
鼬還是面無表情,坐在離夜叉丸不遠不近的花海里,抬頭,平靜的黑眸,一如枯井一般無波。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那裡安全”
安全?夜叉丸有一瞬間反應不過來,哪裡能比木葉更安全?真是天下最大的冷笑話,砂隱會比木葉安全?木葉崩潰計劃嗎?夜叉丸審視著鼬的臉,凝視著鼬的眼,笑容擴大,也不像是那個樣子,那麼到底是什麼讓他得出了這麼個好玩的答案?
‘小鼬…’夜叉丸輕嘆,永遠都是有問必答的鼬,他夜叉丸卻還是從來沒有看透過。
夜叉丸小心翼翼的避開花叢,墊著腳尖閃到了鼬的身後。坐在花海里的鼬,站在鼬身後的夜叉丸,清冷的月光從夜叉丸的背後直she而來,點綴著鼬,花朵適時的搖曳著。背影里的二人好像在發著光,那麼的和諧。
夜叉丸的雙手覆上鼬的眼睛,俯身,頭挨著鼬的頭,聲音里透著滿滿的無奈‘鼬,你的責任心太強了,這樣不好’
‘恩’鼬還是那麼一聲乾脆的回答,也不知道他是知道了,還是怎麼,僅僅是一個回答而已。鼬卻沒有掙開夜叉丸禁錮,身體的重量全部後傾,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夜叉丸帶來的那份寧靜。
夜叉丸笑著,長舒一口氣,‘小鼬,永遠是這麼可愛吶,真像一個弟弟一樣’
“弟弟?”鼬的聲音終於有了那麼點感情波瀾,乾澀的眼眶,一沉不變的面部表情,他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多年換來了這麼一個評價。
‘是吶,止水是我的知己,小鼬是止水的弟弟,知己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夜叉丸緩慢的閉上眼,聲音是自己一貫的淡定,嘴角掛著那麼一抹發自真心的微笑以及淡淡的幸福之感,腦海浮現出的是止水永遠微笑的靜止畫面。
“止水是知己,我是弟弟”鼬喃喃的重複著夜叉丸的話,眼前被覆蓋上的黑暗裡,鼬放任自己去感受那唯一的安詳,想著原來三人以前的生活會是那麼愜意。
‘止水一心想要給小鼬這世界上他所能給與的最美好的一切,止水只有小鼬這麼一個寶貝弟弟。我也可以吶,我會把小鼬當做我的弟弟,我會傾盡全力給你我所能給與的最好的東西,代替止水’夜叉丸的聲音帶著那麼一份憧憬,那麼一絲興奮。這就是他這些天想到答案,既然要面對,就要找准每一個人在自己心裡的定位。
夜叉丸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抬眼間,他和鼬換了位置。夜叉丸被鼬壓在那一片花海里,夜叉丸不用抬頭就可以看清鼬臉上任意的風吹糙動。
鼬第一次笑的有些邪魅,撐在夜叉丸的兩耳邊,動作流暢,一氣呵成,好像已經做了無數遍一樣。低頭,吻上了夜叉丸怔怔發愣的眼角,鼬的手猛的卡住了夜叉丸的下巴,另一隻手迅速牽制住了夜叉丸動作。
夜叉丸睜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現在是怎麼一個狀況。兀的,唇邊一陣濕熱,之後唇被毫無憐惜之感的強硬撬開,口腔里瞬間充斥了另一個人的氣味。
唇舌被迫受著蹂躪,那種肆意,那種強硬,真的很難受。好像這不是一個吻,更像是一場刑罰,一場發泄。而夜叉丸只有被動受刑的份兒,反抗不得。他不喜歡這樣,這種好像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