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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丸反而不甚在意的聳肩,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淡定看著手鞠和勘九郎一臉的震驚,以及我愛羅還是毫無波瀾的表情。
‘呦,我愛羅大人,好久不見了吶’夜叉丸走近我愛羅,抬手比劃著名我愛羅的身高和自己對比,‘唔,比兩年前倒是長了點,不過果然是沒有好好喝牛奶吧?只長了一點點哦。而且,我愛羅大人,這樣的表情可不會交到朋友哦~’
我愛羅聽著夜叉丸還是像哄孩子似的語氣,茫然的愣在原地,為什麼感覺以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夜叉丸其實一直好好的活在自己的身邊,那麼的熟絡、親近。
夜叉丸轉頭看著我愛羅兩邊的手鞠和勘九郎,偏頭眯起笑顏,揮手‘呦,好久不見了,手鞠大人,勘九郎大人。怎麼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之後夜叉丸右手敲打在自己張開的左手上,做恍然大悟狀‘確實吶,我現在就是鬼呢,呵呵,真是有趣的體驗,對吧?’雛田是唯一在場還算清醒的人,抬腳,毫不猶豫的踢了上次,怒。
“不要隨意的展現你的冷笑話,很丟人”
夜叉丸聳肩,無辜的笑笑,‘HAI~HAI~雛田大小姐,我以後會注意的,很抱歉讓您感到煩惱了’行雲流水的一套說詞配上動作,依舊溫和的笑臉,卻假的可以。
“夜叉丸舅舅?”手鞠和勘九郎在經過短時間的緩衝過後頗為默契的大聲問出。
夜叉丸偏頭,眯眼,無辜的微笑‘怎麼?有什麼需要舅舅幫忙的嗎?’
鳴人和佐助等一干看戲的眾人則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已經愣在原地失去了說話這項功能,白算是鎮定的,擺著淡淡的笑顏,如果無視他僵硬的表情的話。
夜叉丸的微笑,很假,這是雛田唯一的感覺。即使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如沐春風,但是真的很假。這是雛田的直覺告訴她的,雖然她知道夜叉丸和砂隱的淵源,但是夜叉丸幾乎不怎麼講對於那邊的生活,雛田突然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變的很無措。
夜叉丸故作苦惱的皺眉,抿唇笑著,‘啊,看來大家都很困惑的樣子呢,呵呵,嚇到了嗎?’
手鞠和勘九郎勉強的扯動嘴角,僵硬的做著左右晃動腦袋的機械動作,然後如常的打著哈哈,連什麼“今天天氣真好啊”“你也參加中忍考試的嗎?”“是啊,我也是,好巧”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拜託,--手鞠,你和勘九郎難道不認識的嗎?
場面的話題順利的代入了中忍考試這個固有的劇情,鳴人一臉聽天書的樣子聽著手鞠的講解,唔,只能說,手鞠孩子,確實還是一個女人的。八卦+囉嗦…
該講解的講解,該交換名字的交換名字,我們的劇情還是在軌道上的,真的!
看著我愛羅一行人明顯出場完畢該閃人的動作,夜叉丸依舊笑著,不為所動,站在鳴人和木葉丸的身邊準備目送他們走人。
我愛羅側著身,眨著眼,頭略微歪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夜叉丸,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等待著夜叉丸跟上來。手鞠和勘九郎雖然還是一臉戚戚的看著我愛羅,但是對於在夜叉丸的態度上果然是一家子,一起困惑的看著夜叉丸,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你怎麼還不跟上來”這樣的字樣。
夜叉丸的笑容有點笑不下去了,白在其身後笑著輕推了一把。夜叉丸皺眉不滿的回頭想要看清是誰把自己退出來的,結果他身邊的一干眾人默契的都後退了一步,示意著自己的無辜,擺上比夜叉丸還夜叉丸的笑臉,就差在臉上寫下“我是無辜”的了。
夜叉丸輕嘆,看著前面三個其實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什麼時候我變成你們的了?
第25章
木葉有什麼?夜叉丸的回答是,祥和。但是不管有什麼,總不會是個旅遊的好去處,除非是對於夜叉丸、雛田之流的火影迷來說,那確實是值得參觀的。但是,對於我愛羅、手鞠之流的下忍中的精英,就真的沒什麼好參觀的了。有這美國時間去無聊的瞎晃,還不如修行來的重要。但是,顯然,有些人,不是這麼認為的。
好比,我愛羅。
我愛羅繃著一張冰山臉,環胸,很囂張的模樣。走在一行四人組的最前面,理所應當的模式嗎?夜叉丸嘆。
昨晚被迫跟著這群孩子回到了砂隱暫住的使館裡,一個熟人也沒有。==
四代風影還在準備來木葉參觀最後一場中忍比試的路上,換句夜叉丸樂意聽到的話就是,那個男人終於邁上了終結他生命的道路。
馬基,砂隱的上忍,一個,厄,還算是厲害的砂隱高層。而夜叉丸對於這個人的影響為0,可以說,根本沒有印象。倒是對於動漫里的他還有模糊的記憶,如果說作為自己曾經的隊友的話,那就根本不存在記憶這種東西。
馬基倒是好像對於夜叉丸映像深刻,在夜叉丸一臉微笑的自我介紹下,他反而失態了。一臉激動的握著夜叉丸的手,嘮叨著什麼以前他還答應請夜叉丸喝酒來著,但是因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終是沒有請成。夜叉丸一臉我什麼都記得的熟絡表情,實在夜叉丸真的很想問上那麼一句,大哥,你誰啊?==
馬基最後在我愛羅的注視下,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夜叉丸,臨了還說了句“要是夜叉丸沒有死的話,估計也已經升上上忍了吧,真是遺憾呢”之類的廢話。
我愛羅真的很想殺人,可惜沒人可殺。手鞠和勘九郎頗為識時務的閃人了,夜叉丸又不能殺,馬基則被夜叉丸笑眯眯揮手送走了。總不能殺自己吧==最後只得無聊的上了木葉使館的屋頂,夜叉丸坐在我愛羅的身邊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微笑著。
我愛羅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前方明亮的月亮,不善言辭的不曾開口。沉默了整整一夜,夜叉丸想,也許這個年紀的孩子大抵都是這個樣子吧,好比佐助。不怎麼想要與人交流的模樣,冷冷的,酷酷的,所謂的叛逆期嗎?(==只有你會這麼想)
天亮的時候,我愛羅才終於難得開口說了句“我想參觀木葉”
參觀木葉?哦,真是美好的志趣,陶冶情操,不是嗎?這是一個好主意。但是,這該死的但是,參觀需要導遊,一個熟悉木葉又不會被我愛羅殺死的活物,而顯然木葉現在的情況是,有時間的沒有能力,有能力的沒時間。
那麼,誰能勝任這個導遊?夜叉丸一臉認命樣的對上我愛羅一臉本該如此的表情,輕點了下頭,微笑‘那麼就由我來擔任導遊吧’真的是很不甘心,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手鞠和勘九郎也聞訊而來,這個時候夜叉丸才明白了親情真的能大於自己的生命。手鞠和勘九郎明明在我愛羅冷冷的注視下怕的要死,卻還是頂住了壓力,一臉死就死吧的表情,死皮賴臉?或者說大義凌然的跟上了這個木葉一日游旅團。==
我愛羅很不慡,這是夜叉丸知道的。但是原因?哈,誰敢去問,不想活了嗎?
明明自己一開始答應的時候我愛羅還是很高興的,但是現在卻不知道為什麼擺著一臉你砍了我全家我要報仇的憤世面孔,散發殺氣,不滿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手鞠和勘九郎默契的對視一眼,嘆,命苦不能怪風影,怪了風影命更苦。如果不是為了爭取和舅舅的相處時光,誰願意頂著這樣的殺氣啊。再說舅舅那小胳膊小腿的,一看就不經打,這萬一我愛羅發飆了,保不准舅舅大人就連靈魂都保不住了啊。
夜叉丸是不明白手鞠和勘九郎眼中的擔心,反而以為這兩孩子餓了,主動停在了一樂拉麵門口,招呼著三個孩子進去。
‘這家拉麵可是一級棒,我和鳴人都很喜歡呢’夜叉丸笑眯眯的跟手打打著招呼。
我愛羅自然而然的做到了夜叉丸的左邊,手鞠和勘九郎則麻利的全部做到了右邊,臉上那種明顯就是害怕的表情使得夜叉丸哭笑不得。
“鳴人是誰?”我愛羅開口。
“不會就是那個口氣囂張卻一無是處的笨蛋吧?”勘九郎果然大腦缺了那麼一根名為理智的神經,這個時候竟然還不怕死的大大咧咧的插話進來,一臉鄙視的表情。手鞠扯動嘴角,扶額,嘆氣。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嗎?夜叉丸疑惑。
我愛羅的眼神又一次冰冷了一度,點頭,倒是沒再說什麼。正好手打的拉麵已經上來了,夜叉丸馬上笑著打破了僵局,一臉期待表情的看著三個半大的孩子吃麵。一臉炫耀等待被讚美的表情,意外的讓我愛羅很受用。
我愛羅總體來說還是一個教養很好的孩子,這也是夜叉丸的驕傲。吃飯的時候我愛羅總是會很安靜,雖然說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安靜的,但是小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模樣,總是會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麼自己的新發現很有活力的樣子。但是即使是那個時候,我愛羅吃飯的禮儀卻總是做的很到位,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