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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考察隊……有據可查嗎?”四爺追問了老六這麼一句。
最神秘的就是這所謂的考察隊。他們究竟是來自哪裡?目的是什麼?又發現了什麼?為什麼神秘的出現?又為什麼神秘的消失?除了他們,最初的其餘人來朗東又究竟是為了什麼?是偶然湊巧了?還是跟他們有某種別人不知道的關聯。
老六見問,就將茶杯放下,兩手一攤,“還真就邪性了。以我的能耐,查到這裡,就發現所有的線索戛然而止,什麼也查不到了。要不是那幾個證人還活著,腦子還清楚,又沒膽子更沒必要撒謊,這個考察隊竟然像是個影子,壓根就不存在。”
“連你也查不出來?”林博難得的正色起來,“那以你的看法,那地方到底是有什麼東西?礦藏?”他自問自答之後又不確定的問朱珠,“翡翠?”說完又搖頭,繼而否定道:“不能!這玩意當地人可熟的很,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真要是翡翠礦,早被認出來了。”
朱珠點頭,算是認可,“我甚至覺得,是古墓的可能要比礦藏大。”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這麼些人神秘的來神秘的消失了。當發現暫時沒有挖掘偷盜的可能的時候,自然就放棄了。後來的那些人應該是聽到風聲來尋寶的。結果什麼都沒找到,慢慢的這裡就成了一個DU品的樂土。
她這麼一解釋,猛的一聽起來似乎是有些道理的。
林雨桐朝四爺看去,就見他面露沉思之色,“也不知道除了第一次救出去的兩個人被發現帶了石頭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發現後來的考察隊往出帶東西……”
老六挑眉,“你覺得要緊的是那石頭?”
四爺擺擺手,“也就一猜。”沒有深談的樣子。
也是!如今坐在這裡聽的都是老六講出來的故事。而這個故事最開始距離現在雖不算遠,但真正參與和親歷者,也就那麼三兩個人,真相到底是什麼,不能過早的下結論。要想再探究,就得問問當時那些考察隊究竟去了哪些地方,身上攜帶者哪些工具,可記得他們當時相互之間都有哪些對話,哪怕是隻言片語也行。
但現在看來,不管過去經歷過什麼,好似跟自家的關係都不大。這次林博過來主要是說老六的事,他也就沒多嘴節外生枝。
老六卻順勢說起了那位紅姐的事,“……她的事我來處理。這些……太污糟,你們都別沾手。”說著又看向林雨桐,“我把照片給了白大夫,他從一個美國的老同學那裡找來了她的資料。這個紅姐跟咱們猜想的一樣,根本就不是個女人。兩年前做的變性手術,因為家人不同意,所以自己找了一家黑診所……”說完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白大夫跟他的那位同學,醫術都不錯,但都是因為某種原因,被撤銷了行醫執照,但醫術還是不錯的。”
林雨桐就笑了,也不深問白大夫的事,問起了紅姐,“他的真實姓名……”
“深市人,母親是舞蹈老師,父親是警察。他六歲學習武術,十四歲開始學習散打
……”
怪不得那樣圍追堵截之下還能跑了。
“他本名雷鴻,鴻運當頭的鴻,今年三十五歲。從他習武的時間看,他的父親可能希望他子承父業,但是往往事與願違。”老六說著,就伸手從邊上夾子裡拿出一張照片來,“你們看看這個……”
照片從林博的朱珠的手上傳到四爺和林雨桐手裡,兩人打眼一看照片就是一愣,照片上是個姑娘,仿若少女時期的紅姐。芭蕾舞服穿在纖細的身子上,帶著別樣的婀娜,不管誰看了,都會贊一聲,多漂亮的小姑娘。
“這是全市青少年舞蹈大賽時候的照片,獲得了亞軍的好成績。”老六嘖嘖嘴,“我找人側面的問過雷鴻的母親,她說她喜歡舞蹈,也極有天賦,她作為母親偷偷的教孩子,後來也確實是有些成績。原本跟丈夫商量一下孩子的發展方向問題,誰知道受到雷鴻父親的激烈反對,為此還打斷過雷鴻的腿,之後他再也沒有跳過舞。”說著,就拿出一份檔案來,“之後,學校里就查不到這位的任何信息了,在他父母所在的小區附近隱晦的打聽了一點,據說雷鴻小的時候乖巧可愛靦腆,大了反倒成了混混,跟社會上三教九流的攪和在一起……”
林雨桐點頭,這應該是被他父親打了一頓不允許跳舞之後的事了。
就聽老六繼續道:“聽了這個情況,我換了個方向,找人在公安局找案底,果然,就找到了雷鴻的案底。”
想必因為他父親的關係,他曾進過局子的事被壓下了。
“你們看看這個,什麼就都明白了。”他說著,就又遞了一張照片過來。
林雨桐一瞧,照片很有年代感,上面是一對年輕的情侶,都是白T恤牛仔褲白球鞋。男孩子清秀靦腆,女孩子高挑明艷,兩人親昵的依偎在一起,是對很恩愛的小情侶。而照片儘管陳舊,但面目還算清楚。男孩可不正是雷鴻,而女孩子卻叫人意外,竟是董成的老婆范穎!
“原來如此。”林雨桐恍然。從這張照片上看,這張照臉拍攝的時間至少有二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