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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羅蘭·巴特先生提出所謂的文學接受理論是一種怎樣的驕傲,但是我知道自從文學接受理論盛行之時,作家的死亡隨之開始。學者遂蔚然風行,我不知道在一個提倡創新,鼓勵創新的時代,創造作品的作家們卻生活在學者們的陰影之下,這是時代的悲哀,還是時代的進步。
但我對於文學的心尚未徹底冷卻,於是我毅然地開始了創作。雖然流語依然盛行,雖然卑微依然深植我心,但我還是毅然地開始了創作,這條路是寂寞的,也是孤獨的,但有文字的歲月於我來講就是幸福的。親愛的讀者,你們願意和我分享這幸福麼?
第一次寫上架感言,於是就胡言亂語了這麼些。最後感謝起點提供的平台,能讓小文和更多的讀者相見,感謝伯汗的慧眼,感謝維尼的推薦,感謝一直文本的朋友們,感謝你們,謝謝家人,謝謝一切的人。我願意在以後的歲月里,用心地寫好每一個章節,感動你們,感動冷酷的歲月,感動冷漠的荒原。倘能如此,我當無愧!
第072章 再見小姐姐的高興(求首訂)
科長臉色一變,站起的身子向右邁了一步,但還是收住了腳,臉上浮出笑意,對八戒先生說道:“抱歉,讓你白跑了一趟。”
八戒先生淡淡一笑,說:“沒事兒,這也是必須要走的程序嘛。”
艾森張了張嘴。
八戒先生看了他一眼,說:“回去吧。”
艾森也就轉身走了。
艾森在科長變了幾番臉色之後便明白是攤主打通了科長的關係,可能是保衛處裡面有攤主認識的熟人吧。
那聲“媽的”則更加強烈地證實了這一點兒。
也不知道攤主給科長許下了什麼,但他此時對這並不關心,只要不再找自己的麻煩即可。
顯然後來的那幾遍電話該是八戒先生打得了。
但是誰打的第一個電話呢?他找自己有什麼事兒呢?真的是惡作劇麼?非要那么正式?而且語氣里絲毫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只是在掛電話的時候對方應該有點生氣吧。
小姐姐怎麼樣了?她回學校了麼?艾森不由自主地又響起了乜曉琴。
賤,下賤。艾森在心裡這麼說著自己。
她應該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吧。艾森緊接著又想到。
要不再試試?艾森於是加快了步伐。
一個電話亭,兩個電話亭,三個電話亭,有人,有人,還是有人。
艾森堅定地扭頭朝男生寢室走去。
這晚,他一點兒踏實覺都沒睡過。差不多一直是似睡非睡的狀態,剛合上眼,腦子裡要麼浮現出那個白衣騎士帶著血跡的嘴,要麼是小姐姐走進黃浦江的背影,要麼是馬踏小姑娘的畫面。總而言之,等早上第一縷陽光穿進寢室的時候,他就穿了衣服換上運動鞋,到操場跑圈去了。
當時間換不來清醒,那就讓奔跑的步伐帶走身體的疲倦。
艾森大汗淋漓地回到寢室的時候,舍友們照例還在打著輕微的呼嚕。
艾森拿了毛巾,端了臉盆去了集體廁所。
不大一會兒,艾森重新神清氣爽起來。昨夜不斷的噩夢所帶來的疲倦感也隨之消失了。
餐廳門前,艾森拿起了筷子夾了一根蘿蔔絲,蘿蔔絲切得很細很薄,不得不說廚師的刀工很好。
小姐姐是不是也坐在這裡吃過這爽口的蘿蔔絲呢?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如被投下石子的湖泊泛起了漣漪。
她們現在還在睡覺吧,艾森看了眼外面稀稀拉拉的人想。
兩個多小時後,艾森從操場漫步了回來。
人行道上已經人來人往了。
艾森向電話亭走去,他決定再試試。
很遠,艾森就看見電話亭伸出一隻胳膊。
於是他向另外一個電話亭走去。
有人。
另外一個。
有人。
昨天那麼多人打了電話,今天怎麼還這麼多?艾森有些不耐煩了。
下一個,下一個倘若有人就算了。
但下一個電話亭前依然站著手持話筒的人。
旁邊的呢?還是有人。
恩,那個好像比較近。艾森於是又調轉腳步。
可惡,怎麼還是有人。艾森瞄了一眼依然被用著的電話亭。
艾森已經找了七八個公用電話亭了。
最後一個,艾森這樣想。
還沒到跟前,視線內便閃入了一個正靠在電話亭擋風板上的人。
天意,艾森的腳調轉了方向,朝公寓樓走去。
沒走幾步,方才打電話的那人便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
恩,這好像也算是最後一個。
於是艾森又調轉了方向,朝電話亭走去。
帳號密碼輸入後,艾森的手指停了一下,還是摁下了先前撥過的幾個號碼。
當最後一個數字被摁下後,聽筒里穿來嘟——嘟——的聲音。
艾森的心又開始猛跳起來。
“喂,你好。”
“喂,你好。”
“餵——”
“你好,抱歉。”艾森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接話道。
“請問你是那位?”聽筒里的女生甜糯糯地問。
“艾森。”艾森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