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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推開他指了指門,毅哥飛起一隻鞋砸到門上,門咣當地一下關上了。
“沒鎖呢。”夏冰低下頭輕輕地說。
毅哥只好跳下床,將門反鎖了。
夏冰看著火急火燎的毅哥抿著嘴笑了,一抹嬌羞浮現在臉龐。但此時的毅哥已經顧不上欣賞了,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衣服,跑進浴室。浴室里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毅哥一任清涼的水從頭上直衝到腳底。
人生大喜莫過如此,美女側臥,夏日沖涼。
毅哥裹著浴巾出來後,發現了一個嚴重的事實。
夏冰居然不見了,正納悶時,門開了,夏冰進來了。
“幹啥去了?”毅哥有些著急的心放鬆了下來。
“你猜?”夏冰故弄玄機。
“洗衣服了?”
“恩,衣服一股汗臭味,是不是好幾天都沒洗了?”夏冰說道。
“哪裡了,昨天才換的乾淨衣服。”毅哥解釋道。
“哦,那還那麼髒。”夏冰說。
“那明天還穿什麼呢。”毅哥說。
“沒事兒,我讓他們給你烘乾了。”夏冰說。
“媳婦兒你真好。”毅哥感動滴說。
“少來,給我捏捏腿。”夏冰說著把腿伸了過來。
毅哥連忙坐在床沿小心地捏了起來。
捏了一會兒,夏冰說她也去沖個澡,說著她拿起浴巾向衛生間走去。
毅哥打開電視,坐在床上,電視上正播放著《新包青天》。包拯正端坐在高堂之上,審問著跪在下面的犯人。畫面不停地閃現著,但毅哥但耳朵里傳來的儘是衛生間裡嘩啦啦的流水聲。
不大一會兒,夏冰穿著睡衣,邊用毛巾搓著頭髮邊走了出來。
毅哥張開雙臂猛地抱住了夏冰,她沒防備,倆人一下倒在床上了。
毅哥的呼吸一下粗重起來,手蛇一般地行走在夏冰光潔的胴體上。
夏冰掙扎了一下,毅哥並沒放開。
她只好放棄了。毅哥翻身正要騎上去的時間,夏冰泥鰍般地從他身下滾開。
毅哥追了上去,夏冰卻站了起來說現在不乾淨。
毅哥忽然想起來網上流傳的某些賓館暗中安裝什麼攝像頭,心裡一緊,四下里看著,看了一會兒並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這才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門口好像有腳步聲傳來,但走到門口時就停了下來。
毅哥眉頭一皺,知道外面那人想幹什麼,便悄悄地下了床,走到門跟前,使勁一拉。
一個中年男人一個不防備,嚇了一跳,差點直接摔倒進屋內。
毅哥猛地一拉門,正是那男的。毅哥本想一拳揮去,可看著那人猥瑣的樣子,又覺髒了拳頭,便冷冷地盯住他。
那男的想走又不敢走,嘴裡囁嚅著:“送,送衣服。”
“衣服?”那人忙把衣服遞了過來。
毅哥沒想到這人還真的拿著衣服,但他並不甘心就這麼放過。
“哼,衣服?恐怕是幌子吧。”毅哥冷哼了一聲說。
那人卻嘿嘿地笑了,反問他什麼意思?
毅哥想還真沒什麼證據,愣在那兒了。
那人嘻笑著臉說:“偷窺?就你倆?嫩了點兒。”
毅哥一股怒氣從心頭升起,一拳飛了過去,要知道毅哥每天早上十來個引體向上可不是白練的。
那人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捂著臉,朝地吐了一口血水,說:“你,你憑什麼打人?老子告你去。”
夏冰忙從屋裡沖了過來,拉住毅哥。
毅哥倒是不怕了,手交叉地抱在一起,晃著腿說:“去啊?是110,別撥錯了,只是別忘了帶上室內監控錄像帶。”
“你等著。”那人有些色厲內荏,說完便轉身走了。
“站住。”毅哥叫道。
那人好像機器人一樣停下了腳步。
“給我衣服。”毅哥說。
“給你。”那人沒好氣地回過頭,把衣服扔了過來。
毅哥並沒接,衣服便在腳跟前落下了。
毅哥已經看出那男人方才分明是偷聽了,他心裡的怒氣還沒消。
夏冰走過去準備撿衣服,毅哥攔住了。
毅哥把拳頭捏的嘎嘎地響,只是瞪著那男人。
那男的看著毅哥粗大的拳頭,只好走過來撿起衣服遞給他,低聲地說:“對不起。”
這讓毅哥覺得非常爽,哈哈地笑了,放那人走了。
毅哥回頭得意地對夏冰說:“崇拜吧,哥可是文武全才哦。”
夏冰並沒像他那般瀟灑,皺著眉頭像在擔心著什麼。
“放心,哥在安全在。”毅哥知道那人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但夏冰卻說她想回學校住。
毅哥勸了好久也無濟於事,只好從了。
事實正如毅哥所言,他們去退房時,那男人連房錢都沒要,夏冰堅持付了半天的房費
毅哥走出那家客棧說:“你們女人啊就是膽小。”其實他也知道夏冰是害怕他日後遇上什麼麻煩,畢竟學校離這裡並不遠。經過這麼一折騰,毅哥也沒了在外邊租房的心思。
毅哥撥通了一個女老鄉同學的電話後,告知了這件事兒。